如果真是这样,他也要和她藕断丝连。
容落呆呆望着容姳惜的侧脸,想到了歌词结尾,我们要互相亏欠,我们要藕断丝连……
全车的人都在注视着她们三个,不觉得她们很奇怪,只觉得歌声很好听。
我们要藕断丝连……
我们要互相亏欠
彼此无挂也无牵
谁甘心就这样
别太快冰释前嫌
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
那样美丽的谣言
刻下永远一起
就像那年匆促
是否还能红着脸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
彼此无挂也无牵
谁甘心就这样
别太快冰释前嫌
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
那样美丽的谣言
刻下永远一起
就像那年匆促
是否还能红着脸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
残缺的悬念
是岁月善意落下
没能完整爱一遍
不怪每一个人
吹进凝固的照片
春风也一样没
泪滴水成冰
不怪那天太冷
只是分手的前言
不懂顽固的诺言
匆匆因为我们
相爱那年活该
闹起来又太讨厌
那么讨人欢喜
那么莫名其妙
只爱看同一张脸
见过太少世面
匆匆那年我们
要不然凭何怀缅
我们要互相亏欠
彼此无挂也无牵
谁甘心就这样
别太快冰释前嫌
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
那样美丽的谣言
刻下永远一起
就像那年匆促
是否还能红着脸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
反悔的时间
是岁月宽容恩赐
没空反复再排练
不怪这一段情
羽化再成仙
拥抱着冬眠也没能
没积累成茧
不怪那吻痕还
只有等别人兑现
难以承受的诺言
一时匆忙撂下
匆匆那年我们
七情上面的雄辩
爱过不是一场
可惜谁有没有
再见之后再拖延
究竟说了几遍
匆匆那年我们
三人启开唇,嘴巴很有调的唱着。
容姳惜终耐不住劝,同意了,而容落就坐在一旁静静听。
“好啊好啊,这首歌不错。”莫潇林拍手叫好,“姳惜,这首歌一起唱吧。”她也很喜欢这首歌。
“呃,唱匆匆那年?”廖晚雯提议道。
“唱啥歌?你唱个呗。”容姳惜斜视她。
“诶,姳惜,这气氛好低啊,唱首歌呗。”莫潇林在找气氛,她喜欢热闹,不喜欢冷空气。
“是不错。”廖晚雯也同意。
“哟,这大巴不错啊。”莫潇林赞叹道,她也以为军训的大巴很渣的。
大巴不过几分钟就缓缓开动,容姳惜以前以为军训的大巴坐起来很渣,事实不是这样的,相反坐的很舒服。
这辆大巴只有16个人坐着,按学号来排,所以他们几人是同一辆车的,容姳惜也不担心谁会来找事,这里全是她班的人,黄礼儿早就去了另一个大巴了,所以她是清静的。
“好的。”
“好。”她又对两个死党说:“我们先上车,这里好吵。”
“哦,知道了,那我们快点上车,不然没位置。”
“我们坐7号车,我们是跟潇林和晚雯共坐一车的。”容姳惜解释。
“阿惜我们坐哪号车啊。”容落问道。
“哔哔。”正说完,大巴就来了。
容姳惜只是笑着,什么也没说,她知道她两个死党担心她,但是她不会让自己和这把琴有事的,谁刮花这把琴一根汗毛她就跟那人拼了。
莫潇林附和道:“对啊,都怪那个死贱人。”
“咦?你带把琴累吗?都怪那个死人黄礼儿,我越来越恨她了。”廖晚雯怒道,要不是黄礼儿,姳惜怎么会拿一把那么重的琴回来?
“嗯。”
首先是莫潇林和廖晚雯发现了他们,说道:“姳惜你来啦。”
目送杰叔离开,容姳惜两人挤在了人群中。
“再见。”容姳惜和容落挥挥手。
杰叔点头道:“好的姳惜,我会跟老爷说的,再见。”
容姳惜他们去到学校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她从后尾箱拿出行李箱和装琴的箱子,最后对座驾上的杰叔说:“杰叔再见,军训的三天里我会想你和舅舅的,你也要和舅舅说一声我和阿落去军训要他别担心。”
门口站了很多个学生,分每班男女各排一队,他们都是等车来的,全级人集合在一起搞的水泄不通,原本喧闹的学校操场也不及校门口热闹。
校门口。
容落:“……
还在容落手上摸索的手迅速收了回来,撇了撇她披散如墨的长发,尴尬道:“没,没有啊,你手好看呗。”
“阿惜,你摸我干啥!”搞得他好不自在啊。
又过了5分钟,她还在摸来摸去,就差容落没喊非礼了,就算他喊了也没用。
容落很诧异,阿惜干嘛?阿惜想非礼他吗?
在车上,容姳惜一直摩挲着容落洁白的手。
“没事杰叔。”打开了后尾箱,把两个箱子和一个装琴的箱子放在后尾箱里,牵着容落的手上车了,她由衷感叹一句,这手太滑太好摸了吧。
“姳惜,让您久等了。”杰叔恭敬道,他这次改变了称呼,叫容姳惜为姳惜。
一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是,开着法拉利的杰叔正来了,不过法拉利也不是他自己的。
走出家门口望望四周,杰叔怎么还没来啊?她心里抱怨道。
容姳惜吐出一口气,终于有人帮她拿琴了。
一旁的容落倒是轻松,只拉一个箱子,身上什么都没有背,他很同情容姳惜,拉一个箱子还要拖把琴,真够累的,他道:“阿惜,我拿吧,反正可以倒拿的,况且琴也包在箱子里不怕摔坏的。”
容姳惜拉着箱子,感到无比的沉重,“真他妈的重,还要带把琴,让我死吧。”她忍不住爆粗。
15分钟后,已是7点20分。
“哦。”
“诶,等等,你会帮我把琴包起来吗?”然后她看他一点都不懂的样子,又说:“算了,看你样子都不会,我自己弄好了,你快去换衣服吧。”
“哦。”
容姳惜噗的笑喷:“好了好了,快起床,要去军训,不然来不及了,在学校门口集合一起坐大巴去的,快快快。”说完去衣柜拿件衣服换,转眼又道:“你出去,我换衣服,两个旅行箱我都捡好了衣物和生活用品,就放在大厅里,你回你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就叫杰叔启程回学校去。”
得知容姳惜在骗他,容落扁嘴:“坏人!”要知道蟑螂是他的克星,他见到蟑螂喊救命的。
容姳惜怕吵醒舅舅,连忙把手捂住容落的嘴,“你再吵!没有蟑螂!”她很极力的憋住笑,但还是笑出来了,那么大的人还怕蟑螂啊,说出去面子往哪搁啊。
果然,容落听到蟑螂就像吃了兴奋剂似的从床上滚到地下,把被子也拖了下去,“啊啊啊啊,蟑螂呢,蟑螂呢!”脑袋四处晃,看看哪里有蟑螂,事实是压根也没有蟑螂,就把他吓成这样子。
她在他耳边幽幽道:“再不起床蟑螂就来咬你了~”说的何其恐怖。
容姳惜要火山爆发了,哪有人睡成这毛样的,再不起来就真的赶不上军训大巴了。
容落揉揉惺忪又迷离的凤眼,道:“别吵啦,没睡够。”接着本来抬起来的手又倒下去了。
“懒虫起来了,要军训了。”她怕隔壁房的舅舅忽然醒来进来看看,如果看见他们同一张床睡觉的话那可不好了。
早上起来,用力摇醒睡得正香的容落,容姳惜很佩服他的睡姿,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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