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三年,三年后的七月七日乞巧节,苗玉郎再遇司马容已是相对无言。
荣华宫
淡黄色床幔下,一男一女相拥而卧,一室春光旖旎诉说了两人的相思之情,司马容半眯眼眸靠在男人的肩膀,一脸幸福之下难掩彷徨和无奈,嘴唇轻启:"玉郎,我们,还是不要在见面了,这一次,已经够了…我不能让你在为了我而以身犯险了,今生,我欠你的,我知道给不了你,只愿下辈子…"
苗玉郎转过身附上她的柔软:"傻瓜,是我欠你的,我这辈子都欠你的,你为我好,我知道,但是就这样结束…我不甘心!"
女子起身穿衣,语气显然冷漠了许多"不甘心又怎样?我们能跟天斗吗?你还是留着命去好好想想吧"
苗玉郎闻言起身从背后抱住司马容,眼眸中闪闪亮光:"不!就算是天,我也要为了我们的幸福去斗一斗!"
司马容叫他如此倔强不禁一怔,随后眼波平静的说道:"你还是走吧,我们不可能了,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以后不要在来了,被发现是要诛九族的,请你不要连累我的族人与我…"
苗玉郎闻言放下了手臂,呆呆地坐到椅子上自言自语道:"是么?怪只怪我百无一用是书生,没什么本事,给不了你想要的…"
昏暗的烛火摇曳,一如二人的感情,起伏不定,到底何时才能平静下来,他不知道,司马容看到他此时此刻的落寞与认命,不禁转过身偷偷擦了把眼泪:"你走吧,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以后,你生,或死,或病,或死,都与我无关…"
苗玉郎听着她的话语,句句似刀割心,良久,他起身离开,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并非他不想说,只是他知道,如今说再多都已经是徒劳,既然她心意已决,他又何苦再去相逼?
眼见苗玉郎默默离开,司马容哭了,良久,她又笑了…
一个月后 荣华宫
"呕~呕~…"司马容清早起床就感觉自己浑身无力,恶心干呕,还伴随着头晕。
太医来为她请脉,半路遇到皇帝,乍一听说容妃不舒服便跟了过来。
"钱太医,朕命你一定瞧仔细了,瞧好了,朕重重有赏,如若瞧不好…你知道后果!"
皇上的一席话吓得前来请脉的钱太医不禁身体发抖:"是,老臣一定竭尽全力为容妃娘娘诊治"边说边拿出架势为床上的司马容诊脉,不到一刻钟时间,钱太医起身向皇上下跪:"老臣,恭喜皇上,容妃并无病症,此乃喜脉,皇上要有小公主了…"
钱太医还在窃喜自己这次终于不用脑袋搬家了甚至还会得到封赏。
皇上闻言一怔,回过神问道:"你敢确定容妃是喜脉?有…多长时间了?"
床上的司马容听到喜脉二字早就傻了眼,因为她知道皇帝已经近三个月没有宠幸她了,唯一一次便是与苗玉郎那一次…
钱太医以为皇上是还没准备好,还信誓旦旦的说道:"老臣怎会诊断错呢?容妃确实是有了身孕,而且已经一个月了,只是容妃身子虚弱,又有些体寒,不过吃两幅药就会无碍,皇上大可放心"
皇上简直气疯了,钱太医还在想着他的打赏,根本没看到那九五至尊的男人脸色已经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来人呐!把这个庸医拉下去处死封锁消息,荣华宫所有宫女,太监每人一条白绫,若有违抗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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