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钦炀拿着威士忌一杯接着一杯喝,浑身透着霸气。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带着清新的江风,一并照在风钦炀的侧脸上,勾勒出狂野而迷人的脸庞
让人心生荡漾
明姿画不禁失笑,心里暗忖。有人说,年龄越大,看男人的标准会越来越成熟,而她看男人的标准。好像是相反的。
或许。
动心了,那些标准都是浮云了吧
她嘴角上扬,“你当时是不是说。姑娘你救了我,哥哥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风钦炀喝完一杯威士忌,拿着空杯子在空中摇晃着,示意酒保继续斟酒,侧脸看着明姿画,吐出的气息带着醉人的芳香,笑魇如花。
“这你都能猜到实属难得”
明姿画低垂眼眸,遮住了自己翻江倒海的情绪,两只手把玩着酒杯,语气有些恍惚,“因为这样才像你的风格”
风钦炀身子稍微前倾,靠近了她一些,邪魅的笑着。“不喜欢吗”
明姿画猛地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恢复了冷漠的脸色,“没感觉,谈不上喜不喜欢”
风钦炀好像有丝醉意。笑得意味深长,看不清任何情绪,“说对我没感觉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提出来喝酒的人是明姿画,似乎喝酒的人却是风钦炀,他是一杯接着一杯,一副不醉不罢休的架势。
而明姿画只是小抿了几口。
她嘴角扯了扯,侧脸看着风钦炀,“我能把你说的这个话当成是夸我吗”
风钦炀半趴在吧台上,笑容甜蜜,缓缓的抬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只有你有这个荣幸,这个纵容只有你能得到”
明姿画其实想说,这句话你对几个女人说过呢
然而。
或许是经历太过,对那些虚无缥缈的爱已经麻木,话到了喉咙处却被吞了下去,看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扑闪扑闪的,迷乱人的心神。
她更加没有兴致继续问下去。
如果他的面前换成另外一个娇媚如花的女人,为他生过孩子,他照样是会能说出这番话的,她又何必如此在意
她两手伸过去捧着酒杯,低下头,又抿了一口,把凌乱的思绪压了下去。
她搞不清风钦炀现在对她的感情是什么样的
是因为内疚对她好还是因为想给心肝一个完整的家而对她好
又或许是因为他天性只要是女人都会泛滥的起保护欲还是因为她曾经是弟弟的妻子,是报复的心里在作祟
不管是哪一种。
她最想问的还是那句话,“风钦炀,你爱过我吗用心想一起过一辈子的那种”
然而。
如今的她。
不适合去问,也不想去问,不想给自己徒伤悲。
想到这里的她,捧着酒杯猛喝。
“老婆,你喝那么多,是想对老公酒后乱性吗”风钦炀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际响起。
正在把酒含在嘴里的明姿画,顿时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杏目瞪圆的看着风钦炀,心里暗骂着。
这混蛋,狗改不了吃屎,那身痞气哪怕多少年都不会消退,只会与日俱增。
风钦炀轻笑着,抬手摩挲着下巴,“这威士忌我是专门从欧洲运过来,珍藏在这里的,一般人喝不到,老婆别浪费了啊”
明姿画抿着嘴,艰难的全部咽了下去,咽得有些急,顿时喉咙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脸颊也有些微红。
她心中无视之草泥马在奔腾,自己真是脑抽了,扮什么忧愁少女,想一醉解千愁,这完全是作死啊
风钦炀轻笑出声,眼神迷蒙,似乎醉了,“老婆,我醉了,咱两酒后乱性吧”
明姿画脸色渐渐的恢复正常,一脸镇定的看着风钦炀,“你今天的目的就是想喝醉吧”
说道这里的她,不禁蹙眉。
她干嘛要提议来喝酒呢完全没事找事干
风钦炀像个孩子一样傻呵呵的看着明姿画,伸手抓住她的手,一脸撒娇,“老婆,你不会再逃跑了对不对”
明姿画面无表情,违心的点点头。
风钦炀满意的笑着,放手直接拿着一瓶威士忌,仰着头,直接对着瓶口喝,狂傲不羁。
十瓶酒下肚,风钦炀面容浮出了酡红,他迷蒙的看着明姿画,深邃而迷人
明姿画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任由风钦炀拉着她的手耍酒疯,含含糊糊的说着什么,她听不清楚,也没心思去继续听。
她目光冷冽的看着窗外的江景。
在思索着是该把霸道狂炫拽的风总裁这不为人知幼稚的一面,拍下发到网上给自己赚足粉丝,兴许将来自力更生了,做个微商,还方便宣传产品。
还是该把风钦炀扔在这里,逃跑
她扭头看着趴在吧台上的风钦炀,手却紧紧的攥住明姿画的手不放,嘴里不停的喊着老婆
她弯身靠近风钦炀,认真的观察这个男人的脸庞。
这个男人,无论她从什么角度看,都觉得帅
不仅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且这个男人的确有那个资格被别人表扬他帅。
她爱这个男人吗
答案显然是肯定。不管是一年前,还是一年后。
她恨这个男人吗
答案也是肯定的。
她轻叹一口气,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抚平他拧成一团的眉,声音低沉。
“风钦炀,照顾好我儿子”
说罢决绝的伸手去掰开他握着自己的手,缓缓的站起身,侧脸看着站在吧台旁的浑身哆嗦的酒吧,声音低沉。
“不必害怕,半小时后,既然会有人来接他,你就看着他别让他摔下来就好了”
说完转身朝酒吧的后院走出去,后院的是一条小路,旁边种着不知名的小树,长得甚是茂密,小路的尽头,是一个码头,可以选择乘船到s市。
她快步的朝码头走去,一艘船缓缓的驶向码头,可以看到甲板上的人,其中里面有个熟悉的身影在她眼中一闪而过。
今天的风不是很大,她居然感觉到一丝冷,刺骨的冷,不由自主的向后转身看了一眼那个酒吧
不禁百感交集,心里开始侥幸的想,为什么就不能多呆几天呢
她的孩子还没有爸爸妈妈一起陪去游乐场玩过
自从爸爸死后,她就这样一直孤苦伶仃的过着,后来带着心肝,后来遇到风钦炀,后来是萧齐。
老天似乎很喜欢和她作对,得到一样,注定又要失去一样。
她不甘心。
她倏而转身跑着回到和风钦炀一起喝酒的酒吧,停驻在吧台旁。
吧台的鹅黄的灯光倾洒在风钦炀的脸上,他睡得很安详,似乎觉得她不会离开一般
那是对她的信任。
她的鼻子酸酸的,咬着下嘴唇,眼眶有些湿润的坐在他的旁边,思绪早已凌乱。
她凑过去悄悄的想亲吻一下风钦炀的脸颊,在快要碰触到他的肌肤时,她倏而停住,抿了抿嘴唇。
倏而坐直身子,拿出手机拨打小刘的电话,让他进来把风钦炀搀扶上车。
五分钟后。
小刘小跑着进来,镇定的把风钦炀搀扶起来,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
他们家爷千杯不倒,从来就没有喝醉过,怎么就这么容易就喝醉了
明姿画跟在后面走出了酒吧,却遇到了那个让她恶心怎么也拍不走的前夫,站在酒吧门口,一脸憔悴的看着她。
“姿画,你能原谅他,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他明明知道你是他的弟媳,却依然要诱惑你,诱惑你了却在关键时刻抛弃你选了其他女人”
明姿画冷漠的看着石珏,“那又怎么样呢”
说着瞟了一眼趴在助理小刘身上人事不醒的风钦炀,深呼吸一下,继续说道。
“他骗了我100次,我依然愿意被他骗101次我傻我愿意被骗,和你有关系吗”
趴在小刘身上的风钦炀,嘴角扬起的弧度,一闪即逝,没有有发现。
石珏不甘心的提高分贝,“你怎么就那么贱,这样玩弄你的男人,你居然抓住不放,甘愿被玩弄”
明姿画眸光凌厉的盯着石珏,“石先生,请你记住,他是我儿子的爹地”
说罢扭头看着小刘,声音又冷转柔,“走吧,小心点”
边说边扶着风钦炀,上了那辆骚包的法拉利。
石珏在后面低吼,“明姿画,我不会放弃你”
几步走上来攥住明姿画的手臂,两眼腥红。
然而。
才攥住她的手臂几秒钟,扶住风钦炀上车的小刘,倏而起身,抬手一个像练习过千百回的动作一样,帅气的朝石珏的脸上揍过去,把明姿画护在身后,不用说一句话,一个眼神足矣护住他的主人。
站在身后的明姿画冷笑一声,暗忖道,风钦炀身边的人怎么可能是软豆腐呢
这样也好,以后她离开后,不用担心太多了
明姿画瞄了一眼车里睡得香甜的风钦炀,冷漠的眸光越过助理小刘,撒到石珏身上,声音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石珏,你清醒吧,我不再是那个情窦初开不懂情爱的少女,不会再给提供任何帮助”
说罢弯身上了后车座,疲惫的靠着,倏而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一沉。
风钦炀的头连着半个身子朝她靠过来。
她浑身僵硬的坐着,一动不动,欲去推开风钦炀头的手,僵在半空中
轻叹了一口气,又把手放了下来。
正在前面开车的助理小刘嘴角扯了扯,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屏住呼吸认真的开车。
回到别墅后,小刘帮忙把风钦炀搀扶到主卧室后,不等明姿画说任何话,便脚底抹油的溜出了别墅。
生怕再继续逗留,风钦炀会变成猛兽把他吞噬入腹一般。
明姿画看着躺在床上的风钦炀,一脸无奈。
不禁喃喃自语,“风钦炀,这回,我如你所愿,没有离开”
她欲起身下厨房去给他煮点解救汤给他喝,倏而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一紧,只觉得自己一阵头晕目眩,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一个某人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风钦炀闭着眼睛,喃喃自语,“老婆,能够重新抱着你真好”
明姿画别过脸,脸色有些惨白,颤抖的双手渐渐不再颤抖。
她深呼吸了一下,声音夹杂着颤音,“你先下来,我有点害怕”
风钦炀的额头抵在她的脸颊处,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声音沙哑而魅惑人,“老婆,不要怕,你闭上眼睛,感受一下老公在你身边,是在保护你”
明姿画额头冒着细微的汗,倏而扭过头疑惑的看着风钦炀,“你酒醒了”
看着明姿画质疑的眼神,眸光精明的风钦炀,立马一副无赖的样子靠在明姿画的颈窝处,“我头好疼别动,让我趟一下”
明姿画浑身僵硬,抿了抿嘴,“那你轻点,我有点难受”
“嗯”风钦炀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从喉咙处挤出了一个字,又开始呼呼大睡。
压着的人,心思甜蜜。
被压着的人,思绪却是风中凌乱。
明姿画睁大眼眸看着天花板的水晶灯,数着上面的水晶,自我安慰的想,数到200的时候,他应该会睡着了吧
这一年来,风钦炀没有一天好好的睡过,他压在明姿画的身上,感受到了她的存在,那颗原本支离破碎的心正在慢慢的修复。
此时的他,特么的安心
待她数到50的时候,身上的人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明姿画用力的把他推翻,从他身上抽出身来,不敢看一眼床上的人,逃也似的离开了卧室。
站立在走廊处,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微微的闭上眼睛,深抽一口气。
“小刘叔叔,你越来越不听我的指挥了,我说好要去公司接妈咪,你尽然不让我去”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楼下传来。
靠在墙壁上的明姿画,嘴角微微上扬,用手撑着墙壁,站直身子往楼下走去,只见小心肝把书包扔给小刘,背着小手,一副小正太的模样跳到沙发上坐着,看到从楼上下来的明姿画。
萌萌的大眼睛闪亮着惊呼,“妈咪,这么早爹地就放你回家了”
明姿画慈祥的笑着走过来,坐在小心肝的身边,眸光上下的打量着小心肝,似乎看不够一般,声音温柔,“你爹地喝醉了,在楼上睡觉”
小心肝睁大眼眸,挑了挑眉,小声嘀咕着,“妈咪应该陪爹地睡觉的这要何时才有妹妹啊”
明姿画抬手抚摸着小心肝的头,蹙眉疑惑,“这么小的孩子,整天在想什么呢”
小心肝咧嘴干笑,“妈咪,我在想你回来了真好,我终于不用再操心爹地和妈咪了”
明姿画的心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疼得呼吸差点上不来,表情淡淡的说,“心肝,将来你会成为你爸爸那么优秀的人”
小心肝耸了耸肩,一脸不屑,“我是不好像爹地那种无节操的人一样的,心肝很纯洁”
倏而捂着嘴,凑到明姿画的耳边小声的说,“妈咪,儿子有媳妇了,改天带给你看看和妈咪一样,呆萌可爱,心思单纯,好哄骗”
明姿画,“”
风钦炀醒来时,伸手摸身下的可人儿,发现空空如也,脸上闪过一抹烦躁,抬手一拳捶在枕头上,咬牙切齿的怒骂着,“”
最近的自己,的确太累了
他精神抖擞的起床,下楼时,扫视了一周客厅,不见一个人影,脸色闪过意思慌乱,虽然别墅附近潜伏着保镖,但是不见明姿画的身影,心里还是不踏实。
花园里不时传来一阵阵笑声,随即是小心肝稚嫩的声音。
“妈咪,那边不能去”
风钦炀穿着拖鞋,两手悠闲的插在裤袋里,脸上的戾气渐渐消退,浮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径直朝花园里走去。
才刚踏步进入花园,小心肝看到风钦炀走过来,急忙做一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的走到风钦炀的身后。
风钦炀眯着双眼看到蒙着眼罩的明姿画,顿时明白了什么,把头凑近小心肝的耳边悄声的说着什么。
小心肝郑重的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朝屋里跑去。
花园里开满了玫瑰花,明姿画失踪时,他命人特意从国外带回来的花种,期待花开满园时,定是女主人回来之时,当时只是他的幻想。
没有想到尽然成真。
如今的玫瑰花开得正是娇艳,满园弥漫着芳香,它的女主人在园中正是那朵最娇艳诱人的花朵,等待他去采撷。
他笑魇如花,伸手折断了一只玫瑰花,剥去上面的刺,狂野的咬在嘴上,朝在花园中慢慢摸索的明姿画。
“心肝咱们说好不能藏的太远的”明姿画听到脚步声,侧耳倾听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慢慢的朝长椅的方向走过去。
她伸手摸到长椅,弯着腰慢慢的摸过来,笑容甜蜜,“这回让我摸”
话未说完,自己的唇碰触到一片冰凉的唇,软软的,她急忙抬头起身,后脑勺却被固定住动弹不了,只能弯着腰被亲吻着。
她抬手掀开眼罩,看到风钦炀邪魅的含着一只玫瑰花,两人嘴对嘴的亲吻着,中间夹着一朵妖娆的玫瑰,花香萦绕在两人的鼻尖上。
风钦炀看到惊恐的明姿画,笑着放开她,拉着她的手坐在长椅上,把玫瑰花拿出来,双手捧着,郑重其事的递到明姿画眼前。
“主人,欢迎你回家,我们在院子里已经等了一年了”
明姿画正要发火被某人的偷袭,却突然听到风钦炀说的话,眸光中的异样一闪而逝,只能咧嘴干笑,“这个花”
风钦炀伸手拦着明姿画的腰,挑了挑眉,“它们是你的花奴,差点被你抛弃了,以前是我为你种的”
明姿画目光涣散的看着这片花海,心中像被打翻了油盐酱醋,五味杂陈,侧脸看着风钦炀,心中却在呐喊。
风钦炀,你这个小骗子。
然而。
她说出来的话却是,“这个花,很漂亮”
风钦炀的手得寸进尺的在明姿画的芊芊细腰上揉捏着,厚脸皮的说着,“它们没有你漂亮”
明姿画不着痕迹的抽开他的手,欲起身离开。
“你们要秀恩爱得有一个尺度,要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单身狗啊”小心肝双手怀胸靠在门框处,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奶声奶气的说着。
明姿画笑着站起来,朝小心肝走过去。
风钦炀跟着站起来,双手插在裤袋里,咬牙切齿的瞪着小心肝。
有个太聪明的儿子,一点不好
明姿画蹲下抱着小心肝,温柔的说着,“你真会藏”
说着亲吻了一下小心肝的脸颊,小心肝嘟着小嘴欲去亲吻明姿画的红润饱满的唇。
风钦炀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在亲吻的母子俩,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到明姿画t恤领口下的圆润,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烦躁的拎着小心肝的领子,把小心肝从明姿画的怀里抽了出来,朝屋里走去,边走边说,“今晚煮面条吃算了”
他突然觉得叫王妈放假,的确是个失策的决定,思索着要不要叫回来。
小心肝在旁边幽幽的说道,“鉴于爹地粗鲁的对我,我那么有骨气,是绝对不会告诉爹地,以前爹地忙的时候,有个邻居叔叔经常做饭给我们吃的。”
站在旁边的明姿画果断装死,选择了沉默。
走在前面的风钦炀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小心肝,表情复杂多变。
这么重要的情报儿子居然没有告诉他心肝这情报员当的实在太失败。
他侧脸看着明姿画,一副老公现在吃醋了需要安慰的表情,沉声说道,“好吃吗”
明姿画漠然的瘪瘪嘴,装作无辜的样子明哲保身,“我不记得了”
“今晚爹地做风哥哥版本的满汉全席给你们吃”风钦炀黑着一张脸走进了厨房。
小心肝,“”
明姿画,“”
好幼稚
四十分钟后。
母子俩坐在餐桌上,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桌丰盛的菜,狮子头,猪肚包鸡,麻辣蟹,小龙虾
小心肝两眼放光,啧啧称赞,“爹地,不逼你,还不露出这手好手艺,你说这一年你为啥藏着不做给我吃呢实在太见色忘儿子了”记叼狂扛。
坐在旁边的明姿画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风钦炀一脸傲娇的坐下来,拿着筷子,意有所指的说着,“以前的事情忘记了也好,好好的品尝,以后只能对我的手艺终身难忘”
明姿画,“”
小心肝,“”
一家三口愉快的吃着晚餐,父子两不时的斗嘴,明姿画在一旁当和泥将军。
晚餐后。
明姿画进了卧室洗簌睡觉,看见风钦炀换好睡衣跟着爬上床。
她咧嘴干笑,“我的病已经好了,你不用过来睡了”
风钦炀抬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很疲惫的样子,“我还是习惯会半夜起来查看你的病情,给我点时间适应一下”
说罢抱着被子爬上了床。
明姿画,“”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是个无赖,她竟然无言以对。
“妈咪,儿子来了”小心肝推开门,抱着一团被子,欢天喜地的走进来。
明姿画眉开眼笑的伸手把小心肝抱上床,睡在床中间。
小心肝扭头看着坐在床沿上黑着一张脸的风钦炀,一脸挑衅,“爹地,傍晚在花园时候,你说今晚我可以和妈咪睡,嗯”
说罢扭过头一脸撒娇的看着明姿画,“妈咪,今晚我可以和你睡吗”
明姿画笑着点点头,“今晚妈咪抱着你睡”
坐在一旁的风钦炀不干了,“老婆,那我呢”
小心肝在旁边叫嚣,“她是我妈咪,理所当然抱着我了”
父子两大眼瞪着小眼,毫不退让。
明姿画不想让父子两因为自己闹得不愉快,蹙着眉头低吼,“好了”
风钦炀斜睨一眼明姿画,眸光中闪过一抹狡黠,说话的尾音拖得很长,“你有办法”
那一抹异样的眸光,明姿画这一次居然给看懂了,她红着脸小声的说着,“我没有办法”
小心肝抬手摩挲着下下巴,突然惊呼道,“我有办法了,妈咪睡中间,这样我和爹地都能分享妈咪了”
明姿画,“”
风钦炀脸上浮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儿子,你太上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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