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俯首为牛
这，叶祖新这是直接把自己当打杂工使唤了？
纸上虽然没说是要打扫整个武馆还是仅仅只有这一层，郑毅却知道这时候不能钻这样空子，老老实实地打扫完整个武馆比较好。
看着到处散落着练武器械的演武场，郑毅心中无语到不知做何感想，不过第一天开始学习武功，既然决定要接受叶祖新的教导，总不能立马撂挑子不干，虽然很是不解他还是收拾一下心情在演武场内动起手来。
叶祖新的这个咏春武馆说大不大，但说小也是不小，上下供学徒学习的总共有三层，每层除了换衣间厕所等设施之外还有两百平方米，第一层是初级学徒修炼的地方，第二层是高级学徒修炼的地方，而最上面的第三层则是叶祖新的亲传弟子修炼的地方。
低级的学徒想要往上升，就要在叶祖新亲自出席的考核中达到一定的标准才能继续往上提升，学习更高深的武功。
郑毅现在所在的楼层就是第一层，是专门开设给初级学徒修炼的演武场，两百平方米的场地上大多是一些增加体力练习的器械，主要是对初级学徒进行体能训练和学习咏春的基本入门，为接下来的修炼打下基础。
郑毅身体状况恢复到略强于一般人，收拾起来速度还是很快的，弯身捡起练习器械归拢放到相应的地方，随后先用扫把将地上打扫了一番，确定没有了其他杂物之后再用拖布将这一层拖了两遍。
别看说着好像很轻松，但这些器械也都是有些份量的，在开始阶段还好，弯身捡取了一阵之后郑毅感觉自己的腰很疲惫，不过为了按时完成叶祖新交代的任务，他还是硬咬着牙继续干。
前前后后大概花了五十分钟，郑毅才将所有的器械都放回了它原来的位置，地板也擦了两遍，上面泛着淡淡的水汽。
忙完这些的郑毅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沁湿了大半，腰也想要断了一般，两只胳膊由于短时间的激烈用力，现在都还带着细微的颤抖，可见这次的劳动对他来说还是太强了一些，不过也是这工作放在平时都是三个学徒话半个小时左右完成的，现在郑毅一个人。。
身体上的疲惫并没有打败郑毅，只有真正的经历过社会的艰苦，才会真正地明白有付出才能有收获，尽管身上各处关节都传来酸疼的感觉，郑毅还是硬挺着向第二层高级学徒的演武场走去。
“咚咚。。”
没等郑毅继续往上走，楼上忽然传来八声清脆的轻响，郑毅知道这是昨天来的时候在第二层看到过的老式挂钟的准点报时，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是八点整了，叶祖新安排完成任务的最终时限。
“呼呼。。”一把瘫坐在上楼的楼梯上喘着粗气，这简直就是在难为他，这么大一层的演武场自己一个人打扫都不是易事，何况还要打扫整个武馆！
郑毅闭着眼大喘气这空档从第二层的楼上传来脚步声，这么早应该还没有学徒过来，那么就是武馆的工作人员，想来应该是叶祖新另有指示给他，不过这和他没多大关系，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先休息恢复体力。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一道戏谑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郑毅一个翻身起来，看到叶祖新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样子在疲惫的郑毅看来是那么的可恶，恨不得上前教训叶祖新一顿，不过能不能做到就难说了。
“叶师叔！我会坚持下去的！”许是叶祖新的话刺激到了郑毅，他原本就很坚定的心变得更加强烈。
“可是你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怎么办呢？”叶祖新故作苦恼地说到。
这，明知道叶祖新的故意的，但郑毅只能打掉牙齿或血吞，抖了抖精神躬身道：“郑毅愿接受惩罚！”
看着无奈的郑毅，叶祖新虽然脸上含着笑，但他眼中却是闪过一抹赞赏之色，不过还是接着说道：“既然你诚心要求了，那就到这个牛奶公司找这个人，他会安排你接下来怎么做的！”说着递给郑毅一张名片，上面印着一家牛奶公司的负责人和地址。
郑毅接过名片，再看依旧一脸笑意的叶祖新，他的心莫名一颤，这里面一定还会有着别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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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郑毅离开叶祖新的咏春武馆就来到了这家牛奶公司，这家牛奶公司只是大牛奶公司旗下的子公司，它主要是服务周围的订奶人家，所以仅有着一层厂房用来放置新运来的牛奶和已经喝完的牛奶瓶，规模似乎并不是很大。
郑毅来到这里之后，一个黑人中年人接待了郑毅，交给他一份地图，说是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将相应的牛奶送到指定的家庭，不过因为只是服务周围的订奶人家，所以他们提供的交通工具居然是自行车。
于是就这样除了在中午时休息了一个小时吃午饭，郑毅就一直忙碌着将牛奶送到制定人家。
一直骑车疾驰到下午四点，他才在不熟悉环境的情况下将所有的牛奶送了出去，工作完了之后他感觉整个人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近乎于一步一歇拖着步子回到了叶祖新的咏春武馆。
看着累如狗的郑毅，叶祖新毫不吝啬地进行了一番语言褒奖，之后交代他明天继续之后就离开了武馆。
郑毅这才身心放松地回到了叶准的小别墅，在和叶准等人一起吃了晚饭之后，郑毅就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房间简单洗了个澡直接躺到床上，短短两分钟之后床头就传出了轻缓的呼噜声。
调皮的叶晓晓本还想上去找郑毅玩玩，深知郑毅今天疲惫的叶准将她拦了下来，这才让他得以舒心的睡上一觉。
第二天一早六点，郑毅强忍着浑身地酸疼再次出发，一如昨天的情况，郑毅在努力了一阵之后还是没能爬上第二层，于是他又光荣地到了牛奶公司。
日子如此日复一日的过去，郑毅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化身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黄牛，一直在叶准家叶祖新的咏春武馆和牛奶公司之间三点一线，每天都累到浑身完全失去知觉才算完。
而郑毅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叶祖新的咏春武馆里，练习器械的重量伴随着时间流逝在一点点增加，尽管不明显却是实打实地在变化。
同样变化的还有牛奶公司，他要送的牛奶不仅是数量方面在慢慢增加，运送的范围也开始逐渐扩大，只是他一直都在全身心的完成任务，这才始终没有注意到，而知道的叶准和叶祖新等人则是笑的同时内心讶异不已。
这样如黄牛般的生活郑毅一直持续了两个月，点点滴滴的变化终于迎来了厚积薄发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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