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球队取得冠军,宫中连庆三天,平日身份低微的太监们也有幸享用皇上的大宴。
几杯酒下肚,美丽的宫娥妃嫔在眼前闪动,体内慢慢燃烧高涨的**,朱修仪就要临产了,不敢丝毫造次,韩希文急不可耐的跑进韦婉容的寝宫。
韦婉容正和她的使女说事,见韩希文红着眼大步走进来,挥手示意使女离开,柔声问他:“小文子,你有什么事吗?”
“娘娘,小的有要事跟你汇报。”
韦婉容见使女离开,返手带上门,咯咯一笑:“小文子啊,你越来越会演戏了。”
韩希文见房里只剩他们二人,毫不客气,托住她的柔腰,一把平托在胸前,横抱着她向芙蓉大帐走去。
韩希文看到韦婉容在他身下媚态毕现,生出征服美女贵妇的快感,身体机能慢慢攀到最佳状态,脑子里的思绪慢慢向眉间聚拢,他忽然体会到催眠发功时的力量,精神高度集中,周边的环境成了清晰显现在他耳目中。他感到使女在门外不远处来回踱着步,她能听到屋里隐隐传来的娇喘声,这让她心神不宁,身上泛起异样的情绪。他又听到阵脚步声由远至近,慢慢走过来,这脚步声不象宫女们的轻柔,也不象太监们的拘谨,这脚步有力,步伐幅度大,是有武功根底的男人的步子,但不会是侍卫的,因为侍卫不敢在宫里肆无忌惮的大步行走,尤其是在夜里,那么这个脚步声只能是王子的,而从长春宫走出的王子中只有九王子赵构才有这样的虎步。
韩希文顿时打个寒战,来不及享受最后的快感,抽出武器,慌忙穿上衣服。
“小文子,你怎么收兵啊,你快要把我弄死了。”韦婉容依然沉醉在欲海里,不忘调侃韩希文。
“九殿下来了,快!”
听说儿子来了,韦婉容大惊失色,赶紧整束衣衫。
赵构敲开门,走进母亲的寝宫,看见母亲脸颊潮红,眼里还有未消退的春情,又见小太监韩希文跪下请安,猜出房间里大致发生的事情。
赵构经常出入风月场所,明白女人脸上的潮红意味着什么,而韩希文这个小太监长相令他生厌,母亲竟然低级到与这样丑恶的小太监厮混,这让他内心产生深深的羞耻感,进而恼恨异常,暗暗发誓要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监。
韩英请安后,快紧撤离。
“构儿,你有什么事深夜进宫?”韦婉容问。
赵构进宫本来有事要跟母亲商量,他与高丽公主接触后,深深被她的美貌吸引,想请母亲托乔贵妃给皇上说情,劝高丽公主嫁给他。这时眼见母亲自廿坠落到这种程度,心里只想着恼恨,忘了告诉她正事。他听说过宫里有些妃嫔耐不住寂寞,与宫女或太监搞些厮摩的丑行,他根本想不到韩希文并非太监,而是一个身体正常的男人。
赵构强压住心头怒火,冷冷看了母亲两眼,不冷不热的说:“孩儿没什么事情,只想看看母后过的可好。”
韦婉容看出儿子眼里的怒火,知道她的荒唐行为被他发觉了,但事已如此,她也不想解释什么,“我在宫里很好,你也要好好读书。”
“孩儿谨尊母后教诲,这些天都在苦读经书。哦,对了,孩儿进宫时忘带一件东西,明天母后安排刚才那个小太监到孩儿住处去取吧。”
“好吧。”韦婉容猜出了赵构的心意,他要收拾韩希文,可是,她不愿因此开罪儿子,她只能在心中祈祷韩希文少受些罪而已。
韩希文一夜未眠,绞尽脑汁寻找应对良策。他受过赵构的毒打,心知他并善良之辈,这次撞见他和他母亲鬼混,肯定不会轻饶他。
果不其然,第二天天刚亮,韦婉容就把韩希文叫到寝宫,说九殿下让他去一趟。
“九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噢,没有。”韦婉容欲言又止,挥挥手,神情落寞的说,“你去吧。”
韩希文没有动身,静静打量着韦婉容,脑子在飞速转动着,她清楚赵构找他没有好事,肯定对他不利,否则她不会神情低落,这说明她还是担心他,但是,她又不愿意明确告诉他,看起来他在她芳心中还达不到至高位。韩希文打定注意,要从心里真正征服她,要让她看到他的男人的霸气和勇气。
“多谢娇娇姐关心,我知道九殿下对我们俩有所怀疑,我们两个是情投意合,真心相爱,他如果是一个孝顺儿子,就会体谅娘亲的痛苦。你放心,我会说服九殿下,让他日后对你又尊重又孝顺。”
韦婉容惊愕的看着韩希文,他异常镇静的语气让她吃惊,他的表现不象是一个少年,而象一个成熟稳重自信的男子汉。她芳心一阵宽慰,美目里柔波一闪,动情的说:“小文子,你要多说好话,不要激怒他。”
“放心,我的好娇娇。”韩希文捉住她的小手,放肆的亲了一下,转身离开,直奔赵构的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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