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七渊等待多久，很快，对于左边还是右边，所有人都已经做好了他们的选择。
七渊的左手边三十六人。
这个结果算不上有多好，显然大多数的人还是心有顾虑。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带着一些对未知的恐惧。
早先一时的振奋，终还是被内心真实的想法所打败。
七渊，转身，看向这三十六人。
一个不算多不算少的数字，这个数字并不让七渊所失望。人太多了，他还没那么多的秽丹呢。
“土牛，也就是在路上杀死的那些，用它们炼制的丹药，有十颗，你们可以有十个人服用。”
七渊对着，三十六个人说道。脸上依然是无喜无悲。
“我！”
七渊的话音刚落，瘦弱的领渠将手直接举了起来，并向前几步走出。
土牛，他在之前就想拜托身体的瘦弱，变得如牛一样强壮。举着手站出来的领渠，眼睛看着七渊，在表达着他的决心。
“嗯。”
七渊轻轻点头。
人类总是希望有人带头，有了领渠的以身作则，十个人眨眼间就满了。这时领渠突然有一种成就感，他不会再被别人嘲笑。
想到次，领渠看向那些已经走到蛇无心身边的同门，眼神之中透露着鄙夷。只是，在看到蛇无心之时，他的眼睛还是不自如的躲闪。
七渊，让这十个人先站在一边。
“跳娃，八人。”
“甲猪，五人。”
“鬼狐，三人。”
“剑齿虎……”
三十六人，很快除了蝎老屈呈之外，都已经选择好了自己的秽丹。
“做好了选择？”
七渊走到屈呈的身前，对这个快到中年的男人问道。
“是的。”
屈呈点头说道，语气中带着他的尊敬。
“好吧，你想要服食哪个种族的秽丹？”
七渊给予这个从聚集地就一直跟随他的男人选择。
“我，我想像鸟儿一样的飞翔。”
屈呈低着头说道，语气带着几分的不好意思。
“好吧，你也知道这一路上会飞的就那一只云翁，可不可以？”
七渊的再次相问，让屈呈受宠若惊。
“可，可以。”
屈呈紧张的说道，他的性格中总是有着一种和懦弱。
七渊看着屈呈的表现有些不喜，他不需要一个带有太多恐惧的人，不过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蝎子？”
七渊又接着对蝎老问道，在众人的面前，可谓是给足了他们两个面子。这也是七渊故意所为，屈呈与蝎老的实力可以说在这群人中是垫底的，七渊想让他们自己建立起威信，太难了。
所以，七渊就做了自己应该做的。
“好，鬼面蝎，它是你的了。还有云翁。”
说着，七渊分别向两人扔出了一颗黑色散发着臭气的秽丹。
然后，的秽丹从七渊的手中扔出，准确的到达每个人的手上。
其中，邓垣选择的是剑齿虎。而那个长发很长的少年，名叫涣渲雪，则是选择了暴熊。这两种秽丹都是只有一颗的。
另外，三十六人中，唯一的一位女性——葵柔，选择了也是唯一的，铃猫。猫族中一个奇异的分支，天生具有发出诡异铃声的能力，能迷惑听者的心智。
同样的，加上领渠的这四人，都是妖子境。虽然都是下等，但在灵蛇宗的所有的四代弟子中，也算是极其优秀的了。
毕竟，在灵蛇宗内，像蛇无心这样的少宗主，只有一位。
三十六人，全部得到了秽丹。七渊的死亡空间中，也没剩下几个了。融合得到秽丹，可不是没一股血液都会得到的。就想七渊最开始融合巨猩猩是一样。两只巨猩猩加上一头大狗熊才凝炼出一颗秽丹了。
“记住，你们只是也全都是试药人，在你们之前，只有两个人服食过秽丹。”
七渊凝声说道，算是完成了他的任务，然后自动的退步到了蛇无心的身旁。
蛇无心对着走来的七渊一笑，没有言语，与七渊一同看向这三十六人。
没有让人多等，这三十六人都知道接下来他们需要做什么。从蝎老开始，没有任何的迟疑，将腥臭的秽丹直接吞下。
然后，是一个接一个。
几声，如被掐住了脖子般的鸭子似的吼叫，三十六人，全部躺在了地上。
抽搐，他们只能抽搐，现在他们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整个身体，只剩下疼痛，无尽的疼痛。对于服食秽丹的这个特殊效果，没有人可以躲过。
而且，秽丹真的除了疼痛之外没有其它一些副作用，或者说是真的只会成功而不会失败？没有人可以给出结果，因为只有两个人吃过。
随着时间流逝，一些人开始如当初的鬼猴般，口吐白沫。眼睛只能看见白色，手脚抽搐的也越来越快。
“啊！！！”
终于，有一个人喊出了声来，这是鬼猴与隆昌所没有的。
叫喊出声的，服食的是由融合土牛的杂质所凝炼出来的。七渊不知道这个少年的名字，不过妖境下等的境界却是能感觉出来。
此刻，全身充满了肌肉的少年站起了身来，双手抱着脑袋，好像脑袋要炸开一样。
嘭！
结果，在下一秒，脑袋真的炸开了。血液与脑浆四溅了一地，将山谷灰黄色的岩石瞬间变色。
岩石变了颜色，这名无头的少年随之也摔躺在了地上。
站在蛇无心身后的那些灵蛇宗四代弟子，此时是恐惧与欣喜交加着。
恐惧之前的同门甚至的玩伴的生命何其脆弱。欣喜自己没有做出与之相同的选择。
光头壮，此时也算是得到了一点点的自我安慰。
七渊与蛇无心现在所看的，却是已经破碎成一块块的脑袋。他俩不约而同地看到了一个碎块上的角，牛角。
这或许解释了这名少年脑袋爆开的原因。他不光得到了土牛的力量，连头上的两个牛角也得到了。不过，这却不是他所能得到的。
七渊转到眼睛，思考。他不知道换上一名妖境上等或者是妖子能不能承受住力量与牛角的同时继承，不过他知道了服食秽丹之后的不确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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