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看起来好像不多实际上也还真不多。咳,从今天起到十五号前,作者菌尽量给大家日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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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吸了口气,突然对着房梁喊:“说的就是你们啊——两位不仅不隐藏呼吸还聊悄悄话以为放低声音实际上连皇宫里的蚊子都给吵醒了一点也不敬业的梁~上~君~子~们~”
两个男人齐齐看过去,李密是带点疑惑的打量,宫惊辰是饶有兴味。东方君悦揉了揉眉角,满脸苦恼的看向李密:“不是说你。”
东方君悦整个人没骨头样软在桌子上,垂着眼皮若有所思,突然冒出一句:“吵死了。”
对此宫惊辰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干巴巴道:“哦,可惜。”
李密走到他面前两米外站定,听闻这话眯了眯眼:“夜光杯,其香悠长绵甜,其味醇香浓郁,其色曳然水碧,取琉璃杯倒入,便有流光浮掠,故名夜光杯。”他顿了顿:“宫主竟不知其如此妙处,可惜。”
宫惊辰往后仰靠在椅背上,把面前桌子往后踢踢然后翘着二郎腿搭在桌沿上,含混不清地吐字:“唔…是呢,本宫主不是很喜欢烈酒,那玩意儿喝得太急一不小心可要呛到的。”
李密端着酒杯走下台阶往这边慢慢走来,手中的酒杯满满却一滴不洒,他的声音也沉稳:“夜光杯乃是云州第一烈酒,烈家代代秘不外传的手艺,宫主好像不是很喜欢?”
主位上的中年男人也不急,而是先给自己慢悠悠斟着酒。看着水线落在杯中,宫惊辰动了动鼻子笑:“烈家的夜光杯。李大人可是爱酒之人。”
总算等到宴会结束,宾客们分散离去。宫惊辰坐在椅子上动也没动,半晌后他看了看四周的空座,伸脚一勾把左边的椅子踢了过来,对着东方君悦扬了扬下颌:“坐。”
那股痛痒渐渐消退,看到他再没有其他动作,东方君悦勉强压下心底的不耐接着扮演好一个尽职尽责的侍女。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也只是一一无视。
对于宫惊辰的这动作东方君悦只是侧了侧脸让长发落下来挡去半边脸。世间见过魔教少主东方君悦的人其实真的不多,再者今天来的大多数是富商和几个官员,从前今后见到她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东方君悦并不在意。
宫惊辰后仰了身体盯着垂眉敛眸的少女,拖长的音调里带了笑意:“悦儿不必担心,本宫主又不会强迫你。”他伸手扶住她的腰,突然一把撕下她的面纱,然后露出一个恶劣的得意笑容目光扫了出去。
东方君悦心里给他默默点了个赞,一手抚上宫惊辰的肩压低声音:“宫主,本…我现在真的不舒服……”
感谢宫惊辰今天没有显示身份坐在上座而是混入了宾客中随便挑了位置,更感谢宫惊辰似乎做了什么让那位纨绔面带笑容实际上一千一万个不甘仇恨。黄衣纨绔挑了挑眉:“喂,宫主大人,你还不至于要在这宴会上开了荤吧?”
她的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左右的两位听得清楚。左边的年轻男人单手托着腮在欣赏歌舞,闻言也只是懒洋洋掀着眼皮瞥来一眼;右边的那位黄袍公子面色不正常的苍白,眼底的乌青和左右臂弯里揽着的美人充分暴露出纨绔公子的本质。听到声音立刻看了过来。
男人的手扶在腰间,身体明显比自己高出不少的的温度透过布料清晰地传递,带着浓重到无法忽略的侵略性的气息,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在早上他故作暧昧的举动时就生出的,无法忍耐的排斥感一发不可收拾,每个毛孔几乎都要尖叫起来的难耐如海啸般覆盖掉一切感知。东方君悦吸口气,巧妙地后仰扭转挣出了他的手臂,扶着桌子挺直了腰:“宫主,大人在看着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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