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阳山铁矿。
铁矿的密室被挖开,华子罡和大家一起把门砸开,眼前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哲谰坐在桌前,桌上一张纸,下面是一个资料盒。华子罡扑上前,抓住哲谰大声喊:
“哲谰!哲谰!你醒醒啊!”
哲谰倒在华子罡怀里。华子罡痛哭流涕:
“哲谰!我来晚了!我早应该想到啊!”
何盾和便衣警察劝阻。人们都退出屋外。何盾拍拍华子罡的肩膀问:
“铁矿有多少密室?”
华子罡放下哲谰,直起身回答:
“我只知道这里有密室,还有黄金来的办公室下面。这里我跟黄金来只到过一次,我对哲谰产生过误解,对他下过死手,可他不但不计恨我,还在黄金来面前救过我。我对不起他……”
华子罡手机响了,华子罡掏出手机一看:
“是黄金来。”华子罡看着何盾,何盾点下头,示意他接,“喂……是黄老板……”
轿车里,黄金来在打手机:
“华子罡,跟公安局长在一起可要当心啊!我就在你们恒蒿,如果让我发现你有半点不忠,我会干什么你知道。因为你对我太了解了!哈……”
黄金来得意地一下子关了手机。
何盾手机响了。
“讲,我是何盾……嗯……嗯,我知道了!严密监视。”关了手机对华子罡说,“华子罡,黄金来在作最后的挣扎,你应该看清局势,站在正义的一边。现在,对黄金来和这个铁矿,县委已经派出专门调查组进行彻底调查。希望你不要怀有侥幸心理,正视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和罪行,争取人民的宽大处理。”
华子罡凝视前方,态度冷漠。
夜。
江中涛家。
江中涛躺在床上转侧难眠,脑海不断浮现谷函月的身影:
【回忆】谷函月一愣问:是谁在喊我的名字?你是谁?这声音咋这么耳熟?江中涛激动地大喊:谷函月,真的是你!谷函月!我是江中涛啊!谷函月惊奇地“喃喃”说:江中涛,江中涛!真的是中涛吗?江中涛上前一把抓住谷函月的手,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谷函月已经泣不成声,江中涛泪如泉涌。
江中涛翻下身泪水已经涌了出来,流在枕巾上。
【回忆】函月,你的眼睛?谷函月摇摇头镇定地松开手,擦擦眼泪,往后捋了捋头发平静地说:年纪大了!眼睛就瞎了!你还好吧?家里人跟孩子们都好吧?
【回忆】谷江高兴地问:妈,这是县委江书记。原来你们认识!江雪抱着谷函月骄傲地说:爸,这就是我娘!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太好了!
【回忆】谷函月转身介绍说:这是我的儿子!叫谷江。谷江,这是你江伯。谷江在一旁说:妈,江书记,我们早就认识。妈,你们一定是校友亲同学吧?谷函月站起身说:谷江,别惦记妈,好好养伤,好好工作,妈回去了。家里还有俩个孩子,我不放心。谷函月说完摸着往外走,江中涛呆愣的瞠目结舌,谷函月一下撞在床边,江中涛急忙伸手扶住谷函月,激动地说:谷函月,二十七年了!你还好吗?干嘛这么着急走啊!你,你,我,我……谷函月神情慌乱的拽回胳膊说:人做事,天在看,若欠你,天来还……
江中涛翻下身,直直的盯着棚顶,突然想起什么,看眼身边熟睡的吕静桃,轻轻起身下地,来到客厅,在一个柜前拉开一个小匣子,拿出一沓信件,往客厅走去。
江帆卧室。
江帆正在做梦,嘴不停的咬动,突然“啊”的一声醒了。睁开两眼愣愣的看着,半天小声自语:
“戴旭要杀我!柳条筐为了救我满身是血!”
江帆摇摇头,刚想躺下,一下子感到恶心,“啊”马上扶在床边呕吐不止。
江中涛在客厅里。
墙角台灯下一封一封地翻看信件。
吕静桃听到呕吐声醒了,翻身不见了江中涛,忙坐起身,下床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江帆打开卧室急忙往卫生间跑,在卫生间呕吐不止。吕静桃听着卫生间的呕吐声,看着江中涛在翻看信件,脸色聚变突然失声大喊起来:
“江中涛!你想干什么!”
江中涛一愣回过神看着客厅门口处的吕静桃,轻声质问:
“深更半夜的你吼什么?不怕别人听见笑话!孩子还在睡觉……”
江帆从卫生间走出来。吕静桃失去理智地大喊:
“小帆,你还管不管!小帆,你过来!”
吕静桃走过来坐在沙发上哭了起来。小帆垂头走过来,站在一边,江中涛放下信件问:
“发生什么事了?值得你这么闹!”
吕静桃抬起头大喊:
“江中涛!小帆的事你倒底还管不管?她都已经啥样了……”
吕静桃又哭了起来,江中涛问:
“小帆,发生了什么事?”
小帆嗫嚅着说:
“爸,我怀孕了!”
江中涛惊讶的看着江帆,又看看吕静桃。吕静桃把对江帆的气全撒在江中涛身上:
“有这样当父亲的吗!女儿未婚先育,这可是恒蒿县天大的丑闻啊!你整天就知道你的工作,从来没有为这个家想想!你出去打听打听,谁像你啊!如果不是你整天的要正直,江帆能出去吗!如果不是你拿女儿的前途和幸福来换政治资本,小帆至于到现在吗!”
江中涛指着吕静桃平静地说:
“你有完没完!住口!小帆,过来,我问你,你这是什么时间的事?”
吕静桃在一边插嘴说:
“都已经有反应了,还能什么时间?”
江中涛声色俱厉。
“闭嘴!我没问你!”回过头问江帆,“事情已经发生,你如实告诉我,你爱他吗?或者说他爱你吗?”
江帆垂低着头,不敢正看江中涛。江中涛站起身,吓得江帆害怕地大喊着跑向吕静桃:
“妈!”
吕静桃一把抱过江帆,冲江中涛又吼了起来:
“江中涛!你干什么!把孩子吓坏了我跟你没完!”
江中涛气愤地坐在沙发上说:
“吕静桃,你能不能不胡搅蛮缠,理智点行不行!江帆现在这样我们都有责任,关键是如何处理好江帆这件事。作为江帆,她也算是成年人了,该有自己的思维了!”
吕静桃收回目光拥开江帆问:
“江帆,说!这是谁干的?”
江帆惧怕地抬眼看看江中涛小声说:
“你们别问了!是我自己愿意,与别人没关系!”
吕静桃点着江帆气愤地想说什么没说出来。江中涛平静地站起身说:
“今天,这么晚了,先回屋睡觉,明天跟妈妈把情况说清楚好不好!既然是自己的主观行为,那你就想清楚下步该怎么做!好了,回去睡觉!”
江帆起身回房了。吕静桃盯着江帆走后,把目光移到江中涛身上。江中涛看了看吕静桃说:
“你也睡吧!明天把情况搞清楚,然后咱们再想办法……”
吕静桃没理江中涛,回身来到台灯下,关灯的瞬间发现桌上的旧信件,拿起来看了一眼又火了,冲江中涛大喊:
“江中涛!你这是啥意思!半夜三更的看情书!啊!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江中涛走上前拿起旧信件说: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吕静桃倒哭上了:
“江中涛!是谁不可理喻!我跟你过了三十来年了,你倒心里还装着别的女人!”
江中涛怒喝:
“吕静桃!你还有完没完!”
“我跟你没完!”
“没完又能怎样!”
“江中涛!你身为一个堂而皇之的********,竟然旧情不忘背地里搞女人……”
江中涛怒不可遏,狠狠地一巴掌抡过去,重重地打在吕静桃的脸上。吕静桃捂着脸看着江中涛呆了!江中涛看看手也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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