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蒿县宾馆。
四名民警已经便装进入宾馆,在宾馆前厅对服务员出示证件后,一民警对女服务员说:
“我们是县公安局的,请查一下,一个名叫黄金来住的客房。”
女服务员查找后说:
“黄金来住在518房间。”
民警说:
“请给我们开一下房门。”
女服务员带着民警向电梯走去,两名民警向楼梯步行。在518客房,房门虚沿着,四名民警迅速占领房门两侧,一民警敲门。里面回话:
“请进!”
四名民警迅速涌进。黄金来坐在沙发上看一份材料,见民警进来微微一笑一指对面沙发说:
“请坐!你们是来找我还是来抓我的?”
一民警亮出证件后说:
“我们是县公安局的,请跟我们走一趟。”
黄金来笑了,放下材料说:
“跟你们走一趟,有什么事吗?”
一民警上前:
“当然有事,协助调查铁矿案件。”
“铁矿什么案件?古阳山铁矿最近生意不好,我们暂停生产有什么问题吗!”
“铁矿建密室,死了人不知道吗!黄金来,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一个铁矿土质蹋方,死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一民警上前将手铐戴在黄金来手上:
“走!”
民警拿起手机:
“何局,黄金来已经抓到,请指示……明白!”
古阳山铁矿。
谷江,李智天和林若平来到铁矿门口,何盾的轿车也赶到,何盾远远地打招呼:
“谷江,身体恢复的咋样!听说你又是偷着跑出了医院!哎,没办法,还得麻烦你和李书记,还有林主任。”
李智天上前说:
“村里人都已撤离安全地带。谷乡长不放心,就来铁矿看看!何局,还有我们能帮上忙的吗?”
谷江一边思考着说:
“何局,我在密室呆过,溜眼之间我好像发现一股导线串过,脑海一闪,是不是导火线!当时没时间过多的想什么。”
何盾高兴地说:
“已经在黄金来的办公室寻找了几天,也没找到藏炸药地点。省防爆专家马上就到,省厅有令,让我们必须阻止黄金来炸矿。现在离最后时间还有4小时,就是一丝的信息也不要放过。黄金来是个非常阴险狡猾的商人,也是一个受到过高等知识教育的人,是专门研究地质学的人。”
谷江回忆说:
“哲谰曾经跟我讲过,黄金来在研究一种高度放射性巨毒,与恐怖组织好像还有联系。何局长,对密室我熟,让我带路……”
林若平往前面一站说话了:
“谷江,你不能去!虎口脱险你已经不第一次了!刚恢复了平静,我不能让你再去冒险!何局,谷江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谁去都是一样。何必再让谷江去冒险呢!”
李智天看着林若平的举动,不自禁皱了下眉头,很快又平静下来。何盾看着林若平笑了:
“林主任,我会保护谷江的安全的。”
谷江上前拍拍林若平的肩膀说:
“别担心,我命大!不会有事的。”回头对李智天说,“智天,你带着林主任先回去!我和何局长去看下密室。”
林若平往前面一横:
“我不同意!谷江,把话说清楚了,何必再去冒险呢!你以为是你一个人的事吗!你不但属于你自己,也属于古阳山!更属于……”
李智天拽过林若平说:
“若平!有何局长在你还不放心吗!再说,离爆炸时间还有4小时吗!”
谷江上前劝慰着说:
“智天,你和若平先回乡里,把招商引资材料整理出来,明天咱们就去县里汇报。别担心,我没事!”
谷江说完和何盾向矿区走去。李智天见谷江走远了说:
“若平,咱们回去吧!材料可是一大堆呀!够咱们忙一阵子的。”
林若平不但没走,反而向矿区跑去,被民警拦住,一边的李智天摇摇头,转身自己一个人走了。
城里大街。
周铁山拄着双拐在街边拦车,一辆出租车在周铁山身边停了下又开走了。气得周铁山大骂:
“停车!老子要租车!我给不起钱呀!”
周铁山拄着双拐往街中心挪去,一辆出租车在周铁山身边驶过。不远处,丛槟硕吓得“哎呀”一声大喊:
“铁山!”又指着远去的出租车大骂,“混蛋!你没长眼睛啊!撞着一块皮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周铁山这才转过身,见是丛槟硕急忙躲闪。丛槟硕几步横在周铁山前面,大声质问:
“周铁山!你找死啊!”丛槟硕上前拽着周铁山来到路边,大声喊起来,“你的腿还没好,你干什么去!你这不是胡闹吗!”
周铁山见丛槟硕严声厉色,倒没了闹劲。丛槟硕又缓了下态度说:
“你是骨头受伤,伤筋动骨!你已经受过两次伤害了!真想当瘸子啊!”
周铁山扶在铁栅栏上抽泣起来。丛槟硕转过身看一眼周铁山,奚落起来:
“哎,哎!挺大个老爷们,说哭咋就哭上了呢!我也没说什么呀!你哭什么!”
“我,我是恨我自己,太不争气了!本来是好哥们,让我一时糊涂把事给办砸了!自己又整成这样,走又走不了!啥信也不知道,憋屈死了!有话我跟谁说去!”
丛槟硕看着周铁山的委屈像,“扑哧”下笑了:
“真的憋屈?想说什么话!跟我说呀!”
“这些日子,你见我就像见到鬼似的!一分钟都嫌多,你那公司业务咋样我也不知道,不都是因为我吗!我那兄弟谷江现在究竟咋样我也不清楚!我这不是成了废人了吗!”
“哎,哎!你倒是恋你那兄弟呀!还是我的公司!还是对我心存愧疚?”
“你倒是跟我说句实话啊!公司究竟咋着了!那可是因为我啊!现在想想肠子都悔青了!丛经理,你不恨我吧!”
“恨!我恨你!不是因为你,我们公司能把谷江牢牢的抓住吗!不是因为你,我的公司能摆平叶木秋的捉弄吗!不是因为你,我能敢想和谷江谈恋爱吗!”
“哎,丛槟硕,你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懂,特别是最后一句,你和谷江谈恋爱?你还真的想跟谷江谈恋爱了!你……”
“唉,早几天前我还做美梦呢!现在,不可能了!谷江早已名主有花了!江雪和林若平都胜我一筹,我那不是自找苦吃吗!况且,谷江对我根本就是不屑一顾。不管我咋想法接近他,全是一本正,连爱我的想法都没有,在他跟前我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个女人!”
丛槟硕眼睛里转着泪花。周铁山倒是高兴地笑了,格外精神了似的凑上前,关心地劝导说:
“槟硕,其实你也没必要伤心,谷江就是那么个人,这几年我还不了解他,见着姑娘自己先害羞了,你别介意,啊!”
从槟硕擦下眼泪惊讶的问:
“你是说谷江他见了我,不着眼看我那是因为他害怕我!害羞?不是不喜欢我!是啊!谷江这样好男人,不能轻易撒手!”
周铁山用力给了自己嘴巴一下子,小声怨恨自己:
“慊!真慊!”
丛槟硕心胸一下子豁亮了,精气神又来了,一眼发现周铁山打自己嘴巴子,关心地问:
“周铁山,咋地了!打自己嘴巴子。嘴疼啊!”
周铁山捂着嘴巴说:
“没事,没事!是嘴慊!”
“慊是啥意思?”
“没,没啥意思!丛槟硕啊!刚才你说啥来!啊,是和江雪,林若平争谷江!你行吗!我看悬。你看啊!江雪她那是啥出身!林若平那是啥水平!你,你,怕是难。再说了,你长得……”
丛槟硕一听急了,上前逼问周铁山:
“哎,你啥意思啊!啊,你的意思我不行呗!我差哪啊!她们有钱吗!谷江那可是做大生意的主,我又有经济头脑,这叫什么!这叫郎才女貌一般一配!如今是啥年代?是经济年代!经济年代离开钱行吗!”
周铁山被丛槟硕一顿奚落,直眼看着,一言不发。丛槟硕见周铁山没了下话,又追问起来:
“哎,哎,你说我长得怎么啦!你把话说清楚!我长得怎么啦?啊!你说啊!”
周铁山看着丛槟硕急不可待,着魔了一般,拄着双拐往一边躲闪。丛槟硕紧跟着追问:
“周铁山,你说啊!我长得咋地了!肥了还是瘦了?俊了还丑了?”
周铁山急躲几步连忙说:
“瘦了美了!俊了好看了!正经漂亮了!”紧跟着又小声说了句,“我敢说你砢磣吗!”
一边高兴的丛槟硕又追过来:
“你后边那句说的啥?”
周铁山在前面紧拐,丛槟硕在后面紧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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