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都走了,小青突然间迷失了,坐在地上,洪成之忙上前扶着他慰问“:小青,你怎么啦?我们打败了老怪。你怎么拉?”有人还以为他是打胜欢喜过去,可是他知道,他也该走了。
小青站起来,说“:成之兄,小青我也该走了,我也不是雪山派弟子,我也承诺过不踏入雪山派一步,我不能违背自己的诺言,现在老怪走了,我也该走了。”丢下宝剑,突然感觉右手手臂疼,胸口也很闷,体内内力沸腾。
小青看了众人一眼,也和众人生死相拼乌云老怪师徒,于是握手作别。慢慢的一拐一拐走向雪山派门口。
“小青。”洪成之喊了一声。回头看了看师父,跪在地上。
小青回头看见洪成之跪在地上,还是提起脚步离去。
雨荷也跪了下来,她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孤独的男人为了救别人,生死相伴,到头来还是要孤独无助的离开。
白梨花也跪下了,白森森也跪下了,大家都跪下了。
夏不晚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也深明大义,于是说“:小青,且慢,你虽然已经被雪山派门规已经惩罚完毕,可是……”大家惊讶的看着师父,夏不晚接着说“:可是雪山派欠你的恩情,也是要恩怨分明,自然也要还你,我以掌门的身份,邀请你停留几天,等养好伤,再离去。”说完,大家一阵欢呼,大家都笑了。
小青呆了,也不相信这是事实,夏不晚说“:成之,你带小青去休息,记得给他几身干净衣服,带他客厅上房睡觉,好好照顾客人。”
洪成之听了,高兴的说“:是,师父,遵命。”走过去拉着小青去休息了。大家都各自散了,养伤休息去了。小青被洪成之安排一个最好地方沐浴,好舒服,好舒服的洗澡,一身臭味洗去了,臭名也洗去了,脸上的伤疤也好了,轻轻的洗去,烙下囚字伤疤也没有了,只留下淡淡的痕迹。头发也清洗干净,好好扎好,披在肩上。
洪成之送来一件崭新的衣裳,平时自己喜欢颜色款式,小青穿来,也挺合适。
旧衣服都得丢了,唯一的那个绣着“林”字锦囊,那是他的姓,也是他小时候八岁时在街上玩,看见产婆拿着一个锦囊玩,锦囊秀气,还绣了一个“林”字,觉得特别可亲,于是央求母亲,一定要买来。母亲请求产婆,高价买下来,特别的喜欢,十来年,一直留在身边,也是母亲唯一留给自己的东西。也是自己可以思念的礼物,他拿着它,思念良久,洗了洗,晾在外面。
出去见洪成之,洪成之睁大眼睛,仔细看看他,左右观察一下,很是吃惊。
小青说“:怎么啦,哪里有问题吗?成之兄。”
“没有问题,是太帅了,原来以为是一个臭乞丐,脸上还有伤疤的臭八怪,洗浴后,竟然是一个小帅哥。”洪成之高兴的说。
小青淡淡的说“:是吗?我已经记不得了。”
此时夏雨荷来找洪成之吃饭,敲了敲门,“进来吧!”洪成之说完,夏雨荷就推门进来,看见洪成之和一个帅哥在说话。
“他是谁啊?”夏雨荷问。
“你不认识,他是小青啊!”洪成之说。
小青淡淡的看看雨荷,说“:雨荷,我是小青啊!”
雨荷仔细一看,模样还真的是像,可是经过打扮,洗浴,穿上新衣,梳了头的小青,脸上伤疤也没有了,出落成一个英俊的汉子。
雨荷高兴的说“:真的是没有料到小青也是个英俊的汉子,和成之一样帅。”
洪成之说“:我没有说错,小青,雨荷也这么说。”
小青说“:我相信,成之。”
雨荷说“:成之,大家邀请你去吃饭,小青,你也去吧!这样的帅哥,我姐姐也会喜欢。”
小青对白梨花已经失望,她和小婉一样伤透他的心,怕她见到他彼此不开心,于是说“:我就不去了,我就这里吃点吧!”怎么成之和雨荷劝说也不去。
他们去吃饭了,留下小青一个人。小青草草吃点东西,离开厢房,来到柴房,把自己藏着的古琴取出来,带到厢房。
心里莫名的孤独,为什么人世间的爱,这么难,爱的女神梨花,可是梨花另有所爱。
小婉,在哪里?一定是结婚了,自己的未婚妻,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为什么啊?命运这么苦?小婉,从小青梅竹马的女孩,口口声声要嫁给他的人,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睡在别人的怀里,心里一阵阵痛,美丽的梦,为什么这么容易破碎,为什么?小青突然觉得内心沸腾,魔念在心里,渐渐的诞生,幽灵的感觉,渐渐逼近他,他就是魔鬼幽灵。
他,心里好痛,在人和魔的念想里徘徊,在善与幽灵中停留摇摆。
他摆好古琴,弹起了《离别》
如果有一天,
我要悄悄悄的离别,
是我累了,还是爱已经凋谢。
会不会还会有一次春天,
看见满园的梨树,
鲜花再次开满梨园。
等待有一天,
让我再一次遇见她,
看见她露出灿烂的笑脸。
如果有一天,
我将静静的永别,
是心累了,还是她的心已变。
还会不会在这里等待,
等待小时候的诺言,
说什么天长地久,
却敌不过沧海桑田。
梨花,梨花,
堕落的是满地花瓣,
还是满地的慌言,
还是满心的欺骗,
爱,没有了,
留下的是离别,
等待的,是永别。
白梨花他们早等成之,雨荷来吃饭,见两人来了,忙按准备好的座次,雨荷坐在姐姐左边,成之坐在雨荷的左边,白森森早坐在梨花的右边。其余依次坐好。
幸好,那个小青,没有来,梨花心想,要是他来了,也不好意思拒绝,大家都尴尬。
开宴了,梨花的生日《夜宴》,自然是欢呼举杯,开心一番。
不知道突然传来幽幽伤感的琴声,琴声幽美,令人伤心落泪,触景伤怀,在这夜里,是凄美的音调,动听的感触。
大家被这琴声搅乱心思,欢喜之感全没有了,刁一明骂“:是谁在弹琴,扫我们的兴致,马的,教训一下才晓得。”
洪成之听琴声伤感,也是百般无奈的倾诉,千万不得己的挥洒,于是劝说“:算了,刁师弟,此人肯定是伤心之人,别人已经伤了心,以琴相诉,已经是不得已,我们何必还去谴责他,让他更伤心呢?”
白梨花心里也是烦恼,是谁在搅乱她的生日夜宴,可恨,听师兄说了,也没有再说什么?
雨荷静静的听,觉得琴声幽静凄美,很是感动,说“:梨花姐姐,我倒是觉得这琴声凄美,动听,能在这深夜为姐姐弹奏,也是为姐姐生日助兴献礼啊!”
梨花听雨荷这么一说,觉得也不错,这琴声除了凄凉,还悠悠感人。就不再生气,说“:这琴声也是动听。要是请他来弹一曲也不错。”
白森森说“:那倒不必了,如果师妹喜欢,我也可以弹一曲。”
梨花笑道“:可以啊,师兄,你也和那人比比。”
白森森于是令人拿来古琴,摆好座位,轻轻的弹《**花》,此曲乃是歌女欢歌快舞的糜烂庆祝,自然开怀欢畅,压过那忧伤琴声。
白梨花也是拍手欢呼,大家欢呼,只有成之和雨荷不作声,因为她们感觉到那人之琴艺在白森森之上,不过世人爱喜不爱忧罢了。
大家拍手,白森森也暗自得意,自己得胜了,讨了玉人欢喜。
突然忧伤之声,嘎然而止。可能是听见另有琴声,便息琴了。
白森森自以为是他的琴声太好,那人不好意思停了。说“:想不到,我一弹琴,琴声悠扬,那人就怕了吧!”刁一明等人连连称是,可是梨花觉得那琴声一停,此琴声更是索然无趣。
洪成之在一边冷笑,雨荷也懂,示意他不要戳穿白森森,师兄弟不好意思。
凄美之声没了,这白森森弹着弹着,声音只剩下聒杂,令人无趣。
大家开始说话了。
雨荷想了很久,突然悄悄地问“:成之,你猜,刚才弹琴之人,会不会是小青啊?这雪山派除了白师兄,好像没有人会弹琴,你说,是吗?”
成之说“:很有可能,原以为小青是个丑乞丐,沐浴之后,却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郎,看小青平常少言寡语,很像是一个音律艺人,只有他才弹的这么忧伤凄美的琴声。”
白梨花听了,很是惊讶,那个臭乞丐也会弹琴,说什么是英俊潇洒,那是不可能,明明是个丑八怪。笑着说“:师兄,你是不是特喜欢那乞丐,怎么那样臭乞丐也是英俊潇洒,这不可笑吗?”
雨荷听了说“:姐姐,你没有看见小青沐浴后,穿上新衣的样子,真的是英俊潇洒,比起我们雪山派的最帅的成之师兄也不差,可以说是雪山派两个帅哥。呵呵!”咧着嘴朝成之扮鬼脸。
成之笑说“:雨荷,你又在瞎说。”
梨花也不服,冷冷的说“:妹妹,难道白师弟不帅吗?”
雨荷忙笑着说“:帅,姐姐的白师兄最帅,可是公道的说,虽然成之是我们喜爱的师兄,但小青应该比成之师兄更帅。成之师兄,你说,是吗?”
成之也说“:是!”梨花认为她们在调笑开心罢了,并不在意。只看着白师兄献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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