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坐在祭坛之上,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我看着自己发颤的手,心头闪过了一丝犹豫,对于很多武者来说,为了获得强大的力量,可能会做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我以前也只是听说过,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我现在也要做这种事情。
踏入修行之路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打通自己的经脉,让**可以吸收天地间散乱的灵气,从而可以进一步壮大自己的**与灵魂,然后不断对此进行强化,最终达到可以感受天地规则的底部,**对于灵魂来说虽然只是一个容器,但是也是灵魂的孕育之所,现在我的灵魂受到创伤,简单的来说就是与**不能完全兼容。
虽然我很想针对我的灵魂进行修补,这也是最为完美的补救方式,可是想要修补灵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按照我修行的功法,估计等我的战力要达到百万级别才能涉及灵魂的修补,其余时间都不过是对灵魂进行壮大,不至于被别人进行灵魂方面的灭杀而已。
不同的功法修炼路线都不一样,虽然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能够成就神明,但是涉及到能够帮助我修补灵魂的,恐怕几乎没有,因为这不仅需要对于灵魂极高的造诣,还要很珍贵的宝物,这笔财富我是肯定拿不出来的。
所以我的灵魂是肯定没有什么办法了,所以我也只能对自己的**,或者说血脉上做手脚,只有对我的身体进行改造,才能够缓解我现在的症状。
我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周围,无尽的尸骨包围着这里,在无尽岁月之前,在人族还是蒙昧的时代,这里曾经发生过惊天动地的惨案,一城居民尽皆死于非命,想必当年坐在我现在这个位子上的家伙,恐怕是一个恶贯满盈的魔头。
不过这一切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现在反而要感谢当年的这个家伙,因为他帮我找到了这个城市黑暗聚集之地,对我缓解改造自己的躯体大有裨益。
我的眼神中也是闪过一丝决然,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我是一个实用主义者,我现在追求的只有活下去而已,至于用什么形态活下去,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他人无关,既然我这样打算了,那就放手去做!
无论自己的身躯变成怎样,只要我自己问心无愧就行。
一股股黑气逐渐从整个城市中汇聚过来,即使过了无尽岁月,沉睡在这个城市中的怨气依然经久不散,改造自己的躯体是需要材料的,并且没有什么具体的需求,甚至用水也可以勉强完成,但是既然这里有更高级的材料,我又为何弃之不用?
这个城市是一个突然死亡的城市,在这个城市中依然有遗留的怨气驻足,同时又有大量的黑暗气息汇聚在这个城市中,当年祭坛的设立者再将整个城市的人通通进行血祭之后急匆匆的走了,千百年来这个祭坛依然不停地吸收着周围的黑暗力量。
这些黑暗力量并没有经过凝练等处理,虽然是最低级的材料,但是胜在量大,不会出现原料不足的状况,并且借用这些黑暗与怨气凝结我自己的躯体,可以和我的功法和传承配合的相得益彰,应该会是一个很好的状况。
但那毕竟是理想中的状况,具体实施过程中究竟会遇到怎样的困难我还需要去解决,说不定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活着改造自己的躯体,我深吸一口气,如同接受命令一般,无穷无尽的黑暗与怨恨被吸引到了我的体内,狂暴的气流充斥着我的胸腔,不断撞击着我的灵魂,我不停的感受着如同灵魂被撕裂了的痛苦。
好在我的行为是在体内运转气流,如果完全放弃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在短时间内还是可以控制这份力量的,不会出现运功到一半忽然出现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的状况。
“唔~”我几乎忍不住叫出了声,一股强横到极点的力量不停地在我的体内撞击,如同一个恶魔在我的体内不停的撕扯,想要破体而出,这份疼痛是如此的剧烈,如果我不是已经牢牢地控制我的神经,很可能已经痛昏了过去。
成为武者,这种程度的疼痛根本就不算什么,换句话说,如果仅仅忍耐疼痛就可以获得力量,这个世界上的强者恐怕早就已经烂大街,不值钱了。就像现在改变我的身躯一样,疼痛不过是最简单的一道关卡,连难题都算不上。
真正困难的,是将自己的身体补全的过程,稍有不慎,很可能我的肉身会直接崩溃,我的灵魂还没有修炼到可以离开我的躯体生存的地步,这里也不是神塔,一旦出现这种状况,几乎就可以宣判我的死刑。
我小心翼翼的,引领着气流进入我的体内,气流将会在我的逐渐凝结,逐渐变成液体,并最终成为我身躯的一部分,与此同时,我还需要将身体很多东西排斥出去,因为这件事情一旦结束,我的体内也就用不着他们了。
反正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的身体大概会变成一个充满着黑暗与影子的躯体吧,我也管不着。我驾驭着这股力量,额头上露出了丝丝汗珠,我紧张地集中着注意力,一边关注着我灵魂的形状,说到底我构造的躯体是为了配合我的灵魂,很多情况下要因时而变。
缝宽灯黑暗气息在我的体内不停得奔涌,犹如惊涛拍岸一般肆意流淌,我也仿佛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四周一片模糊分不清方向,这是一种在刀锋上起舞的感觉,我小心翼翼的将这些黑暗的气息引领到他们应该呆的地方,并不断地做出改变。
这是,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忽然感觉到自己被拉到了一片虚无的空间,不由自主的飘荡在这里。
果然有这种东西,这里毕竟经历了那么一场浩劫,有些怨念阴魂不散还是可以理解的,再加上这里充满了黑暗与怨恨的气息,恐怕这些怨念可以存在数亿岁月,但这并不是最让我担心的,现在我身处祭坛之上,很有可能会被这些怨念当做他们的仇人进行袭击。
我环顾着四周,眼神已经冷了了下来,我倒是不惧怕这些东西,史前人类,估计就是这些家伙活着我也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更何况这些家伙已经彻底逝去,成为无数具尸骸,我会怕他们?笑话!
只不过如果意识在这里逗留的太久,很有可能会影响我对自己躯体的改造,可惜我不会所谓的分魂之术,将自己的意识一分为二,这些技巧没有专门的指导几乎没有可能修炼成功,所以我也只能干看着秘籍,徒流口水,我可不是什么天纵英才,也不相信自己能够无师自通的将其修炼成功。
我的耐性很快的消磨干净,意识四周猛地刮起一阵风暴,无尽的风暴在我的内部冲天而起,不停的肆虐每一处角落,你不是不出来吗?那我就帮你出来!狂风呼啸而过,泛起阵阵涟漪,在我不间断的搜索与骚扰下,很快在我不远出现了一个眼神通红的黑影。
看来还不是普通的怨念,这个家伙生前,到底有多么强大,居然能够在死后那么长时间居然还能保持人形,我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随后眼神汇总闪过了一丝凝重,在这里交战,比拼的是双方的意志力,精神力量,击败这个家伙不难,难的是不能因此受伤,如果现在受到伤害,意识不清,那我还那什么去拼凑自己的躯体!
眼前的家伙怒吼一声,怨念猛地缩成了一个球体,如同一枚炮弹一般猛烈的向我轰击而来,我急忙闪身躲避,一道银光从我的身上飘荡出去,眼前的家伙不依不饶,远远地的坠落在远处之后,变成了一团乌黑的气体,随后如同一片乌云一样飘荡过来。
果然没有智商的家伙就是好对付,如果我的敌人也想这么愚蠢就好了,我叹了一口气,手中银光一闪,一片银光如同一个巨大的网格从天而降,牢牢地罩住了眼前的这个家伙,与此同时,几乎无边无际的乌云从周围拥了过来,在大量无属性的怨气面前,这份怨念的气息很快被彻底同化,失去了气息。
毕竟是没有思想的怨念,连最基本的精神对战方法都不知道,对我设下的圈套毫无察觉,我没有时间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也是心中一动继续去完成我重塑躯体的过程。
等一下,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双手一招,那团黑雾也就被我召集了起来,过了那么长时间仍然阴魂不散,说不定有可能会保留这一份当年的记忆,说不定我能从他的记忆中找到从这里出去的办法。
不得不承认,改变自己的躯体是一件极为耗费心神的工作,我小心翼翼的进行着每一项工作,枯燥,乏味,再加上细致,这才是武者在修行时必须经历的过程,修行这件事情那有这么简单?
我的意念在自己的躯体内不停的掌控着一切,不停的重复,搬运,塑造,成型,这是一件极为枯燥的工作,但最可怕的是,在这些枯燥的工作之中极有可能会出现突发意外状况,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及时反应过来,一切努力都将付之流水。
我凝聚躯体的艰辛战且不提,其实也是因为没有什么好提的,因为其枯燥,乏味,充满灰色,根本就没有什么有趣的地方,如同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根本就没有生活那么有趣。我渴望精彩的冒险生活,就必须忍耐着枯燥的修炼生涯。
就在我凝神打坐的时候,一团团诡异的黑气不断从城市的四面八方涌来,来自与远古时期的怨念与在这个城市常年堆积的黑暗,如同烟雾一般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逐渐覆盖了这个城市。虽然我没有办法估计这个景象,但那是我能够从我的感觉感受出来,这份力量,如同乌云一般压在我的身上。
这里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出乎我的意料,这个地方确实没有任何活着的东西,没有一丝生灵的气息,虽然引起这么大的动静不是我的本意,但是这应该也能够侧面考察出这里究竟有没有能够威胁我的东西,如果有的话,要么会打断我的凝练过程,然后将我解决掉,要么在一旁打量我,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再把我吃掉。
等我结束了一切的时候,睁开我的眼睛时,周围的一切显得微微明亮,一阵明媚的色彩正笼罩着这里,我抚摸着身上的光线,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厌恶,这也是正常的,我用怨气与黑暗凝练了自己的身躯,虽然解决了一部分难题,但是相应的,某种程度上我也变得喜好阴冷,黑暗的地方。
人类可以学会游泳,武者甚至可以通过某些功法在水下生存,但是没有绝对的必要是不会这么做的,也没怎么听说武者在海底建了一座城市,就像现在我一样,我虽然可以适应光明,但是却绝对不会喜欢这种感觉,这是来自我身体上的抗拒。
别和我说什么意志可以战胜一切,有本事一个月不睡觉再来和我说这话,成为武者,也要遵循一定的准则,有些东西,是绝对不能去幻想的。
我环顾四周,仔仔细细的确认周围有没有什么多出来的东西,最终的结果让我长舒了一口气,我没有在周围发现所谓的异兽,看起来蜘蛛不来这里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随后又噗通一声瘫倒在地。
我还没有完全适应我的身体,灵魂表示已经满足了,但是我的本能表示还不能完全适应我的躯体,我摸着祭坛的边缘,看着周围密密麻麻宛如凝成实体的黑气,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我的手,随后看着这双手变成一团乌黑的样子,摇了摇头。
现在我的身体虽然外表看起来和常人一般无二,但是这是我通过拟态的办法伪造出来的躯体,一旦想要发挥我的实力,恐怕立刻就要转变成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但这是我自己的抉择,我也不想抱怨。
片刻之后,,我再次站立起来,围绕着祭坛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什么新的发现也没有,随后我又再次来到了那幅画的面前,再次打量了一番,阴森鬼气,魔神战玄武,我不知道在这之上记录了什么,但是想必应该是远古时期的秘闻,但是这画后的血液?
我再次蹲了下来,静静地抚摸着这即使隔了千百岁月也不曾褪色的画卷,这幅画的诡异之处尽皆来源于此,如果这幅画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幅画,又怎么可能让这些鲜红的血液在其上永不改变颜色?
我抚摸着这些鲜红的血液,粘稠的仿佛粘上的时间就在昨天,我又伸出自己的手掌看了看,上面没有一丝颜色。
我皱起了眉头,远古时期就存在的画卷,怎么会有如此的威力?甚至我怀疑这些鲜血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涂抹上去的,我实在不肯相信,究竟用什么样的手法,才能让人在死后的一瞬间将大量的血液喷薄而上?
如果这幅画卷如此重要,那么为什么没有人能够把他带走?如果白氏一族真的知道这个地方,如此奇异的东西,他们不可能放过吧。
尽管我觉得这个地方如此诡异,但是这也仅仅是对我而已,如果我能够从这里面拍拍屁股走人,恐怕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接触到这件事情,更别提知道这件事情的内幕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接触这件事情,如果牵扯的家伙太过强大···
想到这里,我又自嘲了一下,我能不能出去还是一个未知数呢,居然在这里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难道我换了一个躯体,结果把我的脑子给换坏了?
拨开重重的黑雾,我不由得再次吐槽了一下这里黑暗力量的强大,由于这个祭坛的存在,整个城市千百年来积累的黑暗没有随风逝去,反而是在这里逐渐淤积起来,因为刚刚我的行为,导致这些东西彻底爆发出来,结果形成了现在的景象。
周围的黑暗不断地在四周淤积,甚至可以说已经成为了实体,我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走过这里每一处阴暗的角落,不断搜寻着远古时候的遗迹,但我已经对于搜寻出宝物不带有一丝希望,远古时期又能有什么好东西?
在这个城市中我最终什么信息也没有得到,这个城市已经彻底死亡,带着不甘消散在历史之中,我围绕着城市又搜寻了好一会儿,发现横七竖八的尸骨不但在城中存在,就算在城外也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
我尝试着从尸体聚集的地方推测出离开的方法,结果发现这些尸体几乎就是围绕着整个城市,从数量上来说在各个方位几乎没有多少差距,我想了一想,随后目光环视四周,既然尸骸是这样分布的话,那不就是表明他们无论从哪个方向逃离城市结果都是一样的吗。
我抬头看了看天,低头看了看地,又转过头去看向了城市的方向,如果天空张的岩石不是一种装饰的话,那么出口应该就在这三个之中。
反正我在城市中也没有找到什么,估计就算是有,估计我当初也只是在其旁边睁大眼睛做一个睁眼瞎,根本认不出来,我也没有那个本事逃入地底,所以我也只能希望出口就在我的头顶。否则我恐怕只能被困在这里了。
我抬起头,天空中到处都是乌黑的褶皱,即使有出口,也不应该是这里,但是我又想起了尸体的分布,也是不由得苦笑了起来,如果天空中有出口,除了城市的正上方还有哪里呢?我伸出双手,大量阴暗的气息也是随之舞动,极其恐怖数量的黑气从城市中逐渐延伸过来,并且随着我的指挥不断向上蔓延开来。
蓬勃的黑气如同云雾一般拓展,在我的指挥下如同一群纪律严明的军队,不断地在城市的上空搜索拓展,我看着满天的黑气,又看着因为使用力量已经变成黑雾的双手,不由的感慨,现在还有不我更像反派的家伙吗?
忽然,我感觉自己体内一阵翻滚,估计是才使用这个新的躯体的后遗症,猛地吐出一口黑血,我定定的看着,最终得出了结论,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比我更像反派的家伙了。但愿我这个魔王能有祸害世界的时候。
找到了···
我面色一喜,在我的感知中,黑色的力量在空中有着细微的损失,似乎有一个空洞出现在天空上,并且还在不断地漏气,我面色一喜,随后腾空而起,然后?
“咚”的一声坠了下去。
我抚摸着自己的头脑,虽然已经改变了自己的体质,但是我仍然有两个地方不层也不敢做任何改动,一个是我的心脏,另一个就是我的头颅,这两个地方是人体中最脆弱的部分,我这个没有经过专门指导的家伙,怎么可能有这个胆子对这两个地方动手?
话说回来,天空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想了一下,随后一拍脑袋,想起来我之前捕捉到了不少怨念,应该其中有不少信息,我所捕获的可不只是一开始的那个东西,在后来的塑造过程中,我陆陆续续的捕捉到了不少东西。
我将自己的心沉了下去,一般来说,读取他人的记忆是一件危险的事情,灵魂虽然彼此不兼容,但那是长时间的配合在一起,很有可能会沾染上其他的碎片,如果不够纯净,很容易影响自己的灵魂,不过考虑到现在这些东西不过是是怨念,估计没这么危险。
我在这些怨念里,看见的东西大多数不过是愤怒,我似乎看见密密麻麻的强者漂浮在天际上,向着祭坛上的一个诡异的东西不断的进攻,狂暴的力量仿佛撕裂了天空,大量鲜血喷薄而出,世界仿佛被黑红两色统治,呈现出暗淡的氛围。
果然,对这个城市出手的并不是人类,祭坛上的东西证明了这一点,我又仔细的看了起来,虽然很模糊,但是祭坛上的东西从始至终一动不动,仿佛只是一个死物,既然这样,那么真正的黑手又是谁?
我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一个怨念一个怨念的翻看下去,终于让我找到了线索,在这个家伙的记载中,这个城市似乎有一个结界,专门用来防止那些非人族的生命进入这里,并且这个结界还是双向的。
等一下,非人族?我现在应该还算是人族吧?虽然我不想吐槽为什么直到现在这个防护罩还能运转,但是这家伙把我看成什么了?远古的东西,就是粗糙,不过考略到这里可能是被外族入侵的城市,所以我也在四周搜索了一番,最后发现我已经被锁在这个城市中了。
我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在心中不由得吐槽了一下古代防护罩的敌我识别系统,然后就开始伪装起来,那种远古时期的东西,有能有什么鸟用,我也不怎么担心,既然这个护罩可以把我的归于人类以外的种族,那么我自然也能欺骗这个东西。
我想了想,再次来到天空上,将自己的手臂切了下来,毕竟是新塑造的,我特地把手臂变成了可拆卸式的,随后又用一些东西覆盖了自己的躯体,照着人族校徽的样子在身上镌刻了一些花纹,随后也是腾空而起。
果然,这种古代的东西根本没有什么用,这一次我轻而易举的钻了出去,来到了黑气泄露的那个地方,我尝试着托举了一下,只听见咔嚓一声!天空上犹如碎了一般,一块黑色的岩石落下,露出了一个巨大的黑洞。
我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钉子,这是我在城市中找到的一个东西,将其钉在边缘上,准备攀爬上去,其实以我的力量,根本不足以长时间的飞行,所以我打算用这个钉子攀爬上去,省点力气。
我叮叮当当的顺着这个钉子,一路攀爬上去,远处的阳光不时洒落下来,照耀在我的身上,我一脸心事重重,虽然我已经知道了隐藏在这个城市中的秘密,但是我还是有一点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被我抛弃了一般。
猛地,我摇了摇自己的牙齿,虽然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是一种作死的行为,但是我的内心告诉我,如果我不把那个东西拿到手,我一定会后悔的!
我忽然纵身跃下,身体重重的击打在地面上···
然后我躺了好长时间,因为我刚刚改变了自己的躯体,所以有些高估了我的承受能力,原来我可以做出这个动作,现在,我只能悲剧的躺倒在地面上哀鸣。
估计我的脊梁骨都已经摔断了吧,如果我没有踏入修行之路,估计恐怕就此再也起不来了,即使是这样,我也在地面上躺了好长时间,才最终站了起来。
我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不断地寻找支撑物,遥遥晃晃的,我再次来到了那幅画的旁边,每一次看见这幅画我总有一种惊艳之感,仿佛我全部的心神都被其摄夺而去,我在画上战战巍巍的抚摸着,想要找出把这幅画带出的方法。
我希望重申一下,这个世界真的很难找到储物道具这种东西,所以我要把这幅画整个带走,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不死心的在这幅画的周围抚摸着,忽然面色一喜,因为我明显的感到了画卷有重叠的部分。
我伸手扯去,只听“哗啦”的声响!
整个画卷忽然被我撕扯下来,巨大的画轴就这么横亘在我的面前,我直直的看着这幅画,心中不由得唏嘘不已,谁能想到,这看似刻在画板上的画居然是用画卷贴上去的,如果不是我不死心的尝试了一下,恐怕就此失之交臂了。
不过···这样下来我又再次看见了那个画卷,这样下来,这些鲜血也成了画卷的一部分,这幅画究竟有着怎样的隐秘?虽然这是远古人的东西,恐怕这背后隐藏的东西根本不会引起那些真正的帝国的关注,不过,对于我来说,也算一个不小的宝物。
好了,心愿已了,我将画作藏在身上,也是显的鼓鼓囊囊的,随后吹了一个口哨,再次飞上了天空,这次来到这里虽然遭遇了不少危险,但是也有了不少的收获。
我沿着隧道,攀爬而上,不时的用手抚摸着周围的峭壁,果然有一种光滑的加工的感觉,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的确是人族的聚集地,至于当年人族为什么会在这里定居,我就不知道了。
片刻之后,直直向上的隧道逐渐变成了横向,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探索之后,我拨开了眼前最后的阻碍——一堆峭壁上的杂草。
随后,一缕阳光与几抹绿色就这么出现在我的面前。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