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大家别潜水啊,快快冒泡~咳咳,最后,还是盖锅而逃!
咳咳,寒寒上个星期没更,先说声不好意思啊。寒寒,好不容易才码了那么多,不要建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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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链的一端被雯若晓拽在手中,微微收紧,凌少身上就被割出一道道血痕。
“锁!”雯若晓手中灵力爆发,铁链就如同柔软的鞭子一般,如蛇一样缠绕上凌少。
雯若晓看见这情况,花痴的样子一变,手中一道光闪过,一根镀金色的纯玄铁铁链出现在他们面前。
在回忆中,凌少已不由散发出心悸的气息,整个脸上尽显寒冷,那银眸隐隐转红。此时的他就如同杀戮之神,浑身散发着死亡绝望之气。只差,杀尽天下人!
在人生的道路上,母亲总是悄悄的守护着自己的孩子,而那个女人呢?哼!根本就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如果不是他如天神般的面容,或许那狠毒的女人,早就把他扼杀在摇篮里了。
当凌少听见“娘”的时候,那好看的眉毛很少地轻皱了一下,再如何完美的微笑也挂不住了。
赫连倾望望凌少,调侃道,“没想到啊,凌少如此迷人,你娘知道吗?”
“啊~”雯若晓小声惊呼道,她彻底迷失在这笑中了。
而雯若晓听见声音,一转头,便看到魅力无比的凌少在笑着,她感到心好像跳动的更快了,这样的凌少比轻轻含笑的凌少要美得多。
“噗——”凌少笑了,仿若把天地姿色都要掩盖下去,很美!很惊心动魄!
赫连倾抽了抽嘴,蓦然感到头上似乎有三根黑线落下。
雯若晓箭步走上前去,捏了捏赫连倾的脸颊,软软的,但却没有像婴儿肥那样。
“赫连倾。”她悠悠然出声。
雯若晓天真无邪的样子,的确是惊吓了赫连倾一把,因为她从来不知道还有人能够如此天真烂漫。
那少女看了看赫连倾,随后挂起甜甜的微笑,“妹妹,姐姐叫雯若晓,妹妹你叫什么呢?”
没错,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容貌能够使他惊讶的,自然除了一人。
凌少对于少女的外貌无动于衷,那深邃的银眸越发幽幽。
可惜,赫连倾看见凌少永远挂着笑容的完美的脸,只是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少女永远都不要想得到他的心。
正是因为少女抬头,赫连倾看见了她的面貌,脑海里就只有六个字“清纯”“倾国倾城”,这还是属于人类的面貌吗?所谓的天使的也不过如此吧!再加上那酥酥的声音,一出场一定能迷倒大片男人。
但很快,那少女若无其事地爬起来,用酥软的声音道,“凌哥哥,晓晓听见你的箫声了,晓晓好想你好。”
赫连倾的眉头挑起,心里肉疼,那也是个好姑娘啊,凌少竟然不懂怜惜。
凌少面带微笑,脚步一转,那位少女就华丽丽地跌倒在地上,以脸亲到地面,引发一声巨响“噗咚!”
话落,门骤然打开,一个粉红色的身影直接扑向凌少。
凌少看了她一眼,明明实力如此弱,却能有如此敏锐的听力,果然是一类人。
“有人来了。”赫连倾被那刺杀所兴趣全无,幽幽开口。
让人感到他的实力深不可测,或许比尊帝还要强,只是因为某种原因,被压制到一个等级。
太强了!
强!
赫连倾停下吹奏,深深地看了一眼凌少。
“是。”来人接令,立刻下去传令给那位少爷了。
那人得到面具男的同意,就叫来几个传令的人,“将我的猎狗伤了他,可要伤重点,但要活的。”
面具男的感情没有一丝变化,抛下一句话,——“随你,但不要玩的太过了。”
过会,似乎想到了什么,邪魅的笑容张开,“不妨来场刺激的?无论那一方输,都将付出承重的代价。”
那人撇撇嘴,“嘁,无聊。”
“不知道。”冷酷的声音从面具下传出,“我的目的只有她。”
在某一个空间的人,看着面前的数十个灵位牌泯灭,喃喃道,“呵呵,真是有趣之极。”随后转头看向身侧带着面具的人,笑笑:“嘛嘛,你说,出去的那么多白银精英全死了,他的命运会改变吗?”
“噗噗噗——”在几丈开外的强者吃惊的看着没入身体里的飞镖,心中满含不甘,却无法解飞镖上的剧毒,最终成为一具具腐烂的尸体的下场。
他的气势就在那一刻,陡然一变,如千军万马,铮铮而来!无人能敌!飞镖一转方向,原路返回。
凌少微眯双眼,修长的手一指,身边一缕灵力快速阻挡住飞镖,并将飞镖拿到凌少手中。他们的目标是谁?是他还是她?
当乐曲奏入**时,从门外突然射入数十枚飞镖,各个都淬满了剧毒!
不知不觉间,凌少自己也沉醉在里面了,他不就是那里面其中一个饰演者?同时,他也暗暗惊讶陪伴自己出生到现在的伙伴紫竹箫,竟然与她会有如此默契!要知道,紫竹箫是有自己的灵的。
那声音没有杀气腾腾的万丈豪情,也没有细水长流的温柔典雅,而是一种很清淡很飘渺的乐音,就像一碗粥。但其中的傲气不容忽视,就像吾为主宰,笑看天上人间;弹指挥间,杀尽英雄人物!尽管为神为主宰,世界在她的眼中也不过是尔尔。心平静,人亦平静,看破红尘,也只是在一朝一夕。
赫连倾接过,将箫靠近唇边,轻奏起来。
凌少递过去,他与她的性格很相似,他认为她能够理解他,同样他也认为她会成为他的知心朋友。
赫连倾的眼中翻起一点波澜,“如果不介意,借你的箫一用。”
一曲完,凌少似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很喜欢那三个月。”
那三个月,她变得不像她自己,很开怀,很美好,也是很容易破碎……
赫连倾静静地听着,脸色慢慢回转,她在想那三个月来,凌少夜里像小偷一样进入她的房间,天天都察她的实力,有时打不到他时,会气急败坏地赖皮起来。这时,她总能看见凌少脸上无奈的表情。不得不说,在三个月里,她很快乐。而且有时会有离寂尘那个人妖来烦她,也颇为有趣。
他将那还有半碗的粥放到桌上,拿出腰间的紫竹箫,唇瓣轻启,一首委婉的曲子奏出。
凌少叹了叹口气,并不恼怒。他弄开洒在手上的粥,手似乎有些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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