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子总是在想,如果某一天,你真的穿越了,你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心理?
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洛奕桐太过于纠结和矫情了,其实她心里有很多问题和思虑,后面都会浮出水面。▲∴燃▲∴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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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不可。
问多就会不经意的搅进去。
在听到白煦说‘孝亲王府’的时候,她不是没有震惊和疑问的,却也什么也没问。
政治权谋大多数时候都是男人之间的战争,洛奕桐不想去多管什么,免得惹祸上身。
“恩。”
“你们的这些我不懂,也不想掺和,和我说了我也不明白,我只想去空谷看看,可以吗?”洛奕桐看着白煦和罗廷。
太多的历史和现实的事实告诉我们,政治这个东西,一荣俱损,一荣俱荣,里面太阴暗和复杂,太**和危险。
她,不懂,也不喜欢,更不想去掺和。
那个圈子,太多政谋。
洛奕桐虽不明白白煦和德亲王府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要到这一步,却也从他坚决的眼神和神情中看出他的坚定。
只是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德亲王府”白煦没有打算隐瞒洛奕桐,或者说进了三水城后就没有打算再做隐瞒。
声音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微颤,“你们想做什么?”
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她不明白他想得是什么。
洛奕桐浑身一颤,有一个想法突然在脑海中冒出。
“我们是朋友。两年前,我们在游历途中认识,这件事,除了罗廷之外,背后还有孝亲王府。”白煦声音微暖,却又寒冷。
刚才在进房看见罗廷,白煦浅浅一笑,洛奕桐便已经觉得白煦和罗廷有联系,而‘我们’两字,让洛奕桐确定了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
“所以…你们俩的关系。”洛奕桐看着白煦除了嘴角有些媚的上翘,没有其他任何表情,就好像在听一个无关自己的故事。
罗廷微眯眼眸,声音微微变得低沉,“一个声讨的机会。”
“我们用了半年的时间,经过勘查,计划和重新部署,在三水郡城外后山的与世隔绝的空谷内新建了村庄,并将城中百姓迁至那里,后院留下的孩子和老人是计划的耳目,城中的留守的百姓则是由侍卫扮演。”罗廷看了眼洛奕桐又是吃惊又是开心的表情,继续说道,“现在,留守在三水郡的人都在等一个时机。”
“你们现在看到的三水郡都是表面的。”罗廷浅笑,“烟水阁处于三水郡的中心地段,往左是城门方向,往右是府衙方向。前任郡候死后,孟云负责这三水郡的善后事情,而新上任的三水郡候本就和孟云是同一伙人。”
厢房里,白煦,洛奕桐,罗廷三人。
“跟我来。”似是看出她眼里脑里的疑问,白煦轻声说道。
白煦和在一边的一个年龄稍大的孩子说了些什么,向洛奕桐走过来,牵起她的手。
“你…”洛奕桐带着些许惊讶。
洛奕桐刚一直在孩子的读书声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而忽略了站在中间的教书先生,直到那人转身眼神柔柔,声音如沐春风,她才发现,那人是白煦!
正体会着其中的奥妙,便被这一问打断了思绪。
听着袅袅读书声,想着这根据《论语》等经典,集孔孟等圣贤的道德教育之大成,提传统道德教育著作之纲领的《弟子经》,原来只觉得这些大圣贤在等级封建如此苛刻的时代有如此高的觉悟实属不易,刚刚听着却有醍醐灌顶的一番滋味。
“怎么在门口倚着?”
一群着粗布麻衣,孩子围成一圈,每人手捧一本《弟子规》,中间站一先生,而刚才念的那一篇正是其中的《泛爱众》。
“凡是人,皆须爱,天同覆,地同载;行高者,名自高,人所重,非貌高;才大者,望自大,人所服,非言大;己有能,勿自私,人所能,勿轻訾;勿谄富,勿骄贫,勿厌故,勿喜新…。”踏进后院,耳边便传来稚嫩而朗朗的读书声。
她想了一晚。
要怎么做,才能够让三水郡的百姓不受苦。
愿望那么大,能做的却很少。
不管罗廷在天下的关系如何,在三水郡里的这些事,都只是他一个人。
这一晚,洛奕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却只是杯水车薪。
通过自己多年徒涉在天下结交下的关系,罗廷从其他城郡进来稻谷米粒,衣食药草,教百姓们如何预防瘟疫,瘟疫后的措施,瘟疫后对百姓心里的慰藉,烟水阁后院还收纳了在瘟疫中丧失亲人的孤儿和老人。
他们眼中的那一种接近绝望却又挣扎的殇触动了罗廷,他在三水郡买下现在的‘烟水阁’。
体弱的百姓抵不过兵器。
百姓除了恼怒和失望之外,做不了其他任何事。
那时候的三水郡,刚经历了瘟疫,朝廷只是给郡上的人们每人20两银子作为抚恤,来到三水郡的医者也未很尽心尽力的去医救伤患。
烟水阁的老板名叫罗廷,是一位商旅居士,8个月前,他途径三水郡。
用过些饭食后,洛奕桐找来了客栈的掌柜,了解一些事儿。
因为天黑也看不到什么,洛奕桐和白煦便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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