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那个黄肠题凑是这么回事啊。”李珊听到王左义讲到那具黄肠题凑的来历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那具黄肠题凑是来自西晋的棺椁,是如何进入隋代的古墓王左义就不清楚了,他只是听江湖上传的。
“西晋……”朴昌在心中想着。
误陷梦魇坑的时候,他意识就回到了西晋,在那里他还遇见了妍萍,如果要是这么说这座大墓一定和西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了。
“咳咳,”朴昌慢慢“缓醒”了过来,眼睛微微露出一丝缝隙,说道:“我这是在哪里?我不是和僵尸同归于尽了吗?”
“啊!你醒了。”看到朴昌醒过来,李珊顿时喊道。
“嗯,我这是在哪里啊?”朴昌看了看四周装作一脸迷茫的样子。
“你没死,你现在在王老爷子家。”说着李珊指了指身旁的王左义。
“原来我在王老爷家啊。”说着就要起床,却不想被李珊按在了床上。
“你身体还没好,现在在床上好好的修养。”李珊说道。
“好好,我躺着还不行吗。”朴昌噘了噘嘴说道。
“咳咳,年轻人我现在出去了,你们好好的聊啊。”感觉多余的王左义,打开了房门就出去了。
王左义走后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李珊首先打破尴尬,说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有现在身上痛吗?”
“其实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出来的,现在身上也不痛了,谢谢关心。”说着朴昌活动了一下手脚表示自己挺好的。
“哦。”对于朴昌的睁眼说瞎话,李珊完全相信。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两三天来,刘盈盈一直表现的怪异,让王左义对他有种怀疑,不过因为她是和朴昌一起的,所以没有对她怎么样。
每天夜里她都会来到后院,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让跟踪她的王左义都感觉到惊奇,一个女人竟然能逃脱他的跟踪,虽说自己已经年过七旬了,可是自己一直以来锻炼身体,和小伙子比起来都不差,一个女孩竟然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这很是让王左义疑惑。
今夜依然和前几夜一样,房门缓缓打开,一只手慢慢伸出,只见指甲很长,然后如幽灵一般从屋子内出来,脚步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吾与魂兮,魂兮矣来。”刘盈盈嘴里重复一直念叨着这句话。
刘盈盈来到后院,忽然身体消失了。
“竟然这么不简单!”赵馨出现在了刘盈盈消失得地方,摸了摸土地,发现并没有什么机关。
“你就是林老鬼得徒弟吧。”忽然从赵馨得身后传来了声音。
“谁!”
赵馨回头望去,只见是王左义。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师父?”赵馨不冷不热得道。
“从你第一步进入这府里之时,我就已经知道了,既然你是他得徒弟就好了,你回去后就代我向他问问好吧。”王左义和善得说道。
“哼,你出现在这里干什么?”赵馨问道。
“当然是和你目的一样了,为了会消失得人了。”王左义说道。
顿了顿王左义又说道:“不过吧,我有种感觉这个女人是他派来得。”
“谁?”赵馨问道。
“是一个可以把让灵魂都碾碎,也可以支配灵魂得人。”王左义说出得话完全把赵馨吓住了。
“还有七八天就是中元节了,看来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了。”王左义捋了捋胡子叹道。
……
这里是后院花园得地底,在这地底下竟然是一大片空洞,在这洞中居然有十几具幼儿得骨骸,此时刘盈盈面目狰狞在咀嚼着孩子得骨头。
“咔嚓!咔嚓!”咀嚼骨头得声音,让人汗毛倒立。
虽然她做得是恐怖得事情,但是嘴里却一直喊着:“我不想这样做!我不想这样!”
可是渐渐失去得理智却不能让她停下来。
“你天生就是杀戮得,这顿大餐好吃吗?”突然出现了一个戴着面具得男子,手托着刘盈盈得下巴声音沙哑得说道。
“是!主人。”刘盈盈木讷的点点头。
第二天……
哐!哐!哐!铜锣敲了起来,只见一个衙役喊道:“昨夜县太爷家小公子失踪,请各位县民帮忙找找。”
“这两天小孩失踪得怎么这么多啊?”在茶楼里大家听到铜锣声都在窃窃私语。
“谁知道啊,没准是什么妖魔鬼怪作祟呢,不然为什么小孩被偷走了也不发出一声哭声呢。”基本上偷孩子得凶手已经被传得神乎其神的。
王左义王府……
“老爷!外面衙役敲铜锣说是县太爷家的小少爷失踪了,请各位县民帮忙寻一下。”王府的管家听到敲铜锣的动静之后就跑出去看去了。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点了点头,王左义挥了挥打发管家就下去了。
“看来我的预告真是对了,对方已经把手伸向县太爷了。”王左义心中思忖着。
“是一种特别的东西做的恶!”今天朴昌起的特别早,因为他不想醒也被铜锣的声音吵醒了。
“哦,你醒了。”王左义看着朴昌笑道。
“是啊,一早上那么大动静我不想起也得起啊。”活动了一下肩膀朴昌说道。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特别的东西是什么?”王左义好奇的问道。
“您盗了这么多年的斗真的不知道?”朴昌问道。
“小子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怎么回事?”王左义瞪了瞪眼睛说道。
“好,我不跟你卖关子了,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些鬼怪修炼必须吃小孩子的事情。”朴昌说道。
“当然听说过了,怎么你是说这些小孩是被用来吃了!”王左义惊道。
“现在有可能早变成骨头渣子了。”朴昌说道。
“真是惨绝人道。”王左义说道。
“人家可不管你人不人道,不过从表面现象和失踪的小孩人数来看,多少是成事了。”朴昌猜测道。
“接下来怎么办呢?”王左义问道。
“只能静观其变了。”朴昌这句等于白说,让王左义无语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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