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黑无眠,在闲暇的时间里,我一个人又不知不觉的来到鬼楼,或许是因为素兮,更或许是这段时间一来在训练,生活工作方面的踌躇与压力吧。我渴望见到她,除了我的疑问之外,更想了解她的故事。在鬼楼里梭罗了一圈,目光呆滞,浑身无力的样子,我离开鬼楼在训练区与生活区之间徘徊着。大嘴看见我在路上,飞奔过来,在背后双手撑在我肩膀上。这小子每次都是这样爱打闹,我们俩商量了对刘班长的“监督”方法,当然,这只是我们俩的行动,在有时间的情况下我们必须得注意刘班长的去向,从他身上发现我们所需要知道的东西。就这样,我们俩决定把自己平时的自由活动时间都拿来接近“跟踪”刘班长。我和刘班长一个班,我主要负责他的起居生活观察,大嘴主要负责刘班长在外的活动。说实在的,我们两个这个行动,难度很大,因为刘班长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而我们的大部分时间是跟着连队来的,严格意义上算不上跟踪,只能是多留心留心。除此之外,我们晚上站自卫哨的时候,会来班里看看他在不在。我们的留心还是没有白费的,有一个晚上,大嘴看见刘班长准备偷偷外出,立马过来悄悄叫我起床,我一看时间都凌晨一点多了,我勒个去,这个时候他还外出。真是神秘感倍增,不过刘班长夜间外出貌似也是常事。我起床穿上了衣服,悄悄的离开了班里的房间,班长似醒非醒的问我干啥去,我说是去接哨。
我们来道洗漱间,大嘴说:“柳哥,刚才我下哨的时候,看见了那个五期,貌似是去包库拿便装,我怀疑他要外出,怎么办?跟不跟出去。”
我对大嘴的想法感到很惊讶:“哥们儿,你疯了,他可以自由出入营区,我们没有假条可是出不去啊。”
大嘴紧接着说:“你别忘了,我们可以翻墙外出,偶尔有老兵夜间偷偷出去玩,你以为他们是光明正大的从大门出去的啊,我告诉你吧,都是从篮球场那边翻出去的。”
其实大嘴说的我也明白,但是这个私自翻墙外出,是要冒很大的风险,要是连队知道了,那性质就严重,给个处分也不过分。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去,想要知道真相,总是要冒风险的。
“他现在在哪里?”我问大嘴。
大嘴有点兴奋的说:“你同意了,我还以为你没有那雄心豹子胆了。”
“少JB扯,我可没有怕过。”
大嘴:“刘班长,在包库还没有下来,在等一会儿,我们小心点,千万别让他知道。”
我们等了一会儿,就听见楼体里的脚步声,我们伸着头出去看,果然是刘班长,手里还提着一个包。他下楼后,我们俩紧跟着,站自卫哨战友问我们去干啥,我们说是去出营部有事办,哨兵也没说什么。大嘴在前,我在后,看着那猥琐的样子,真是搞笑。就这样我们顺利的出了营区,深更半夜的我还没有把他跟丢。跟着刘班长走了一两里地的时候,我们看见他进了一栋楼,这是一栋居民楼。我们在外面看着,也不好进去,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只看见开出一辆车,我俩都很惊讶,原来是刘班长。
他开车过来笑哈哈的给我俩打招呼:“小伙子,回去睡吧,别瞎忙活了。”
我们俩都很懊恼,这次跟踪算是失败了,也暴露了我们。我们俩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连队,一切看似很正常,没有人发现我们私自外出。但是第二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我和大嘴彻底哑火了。原来昨晚,不仅我们外出,貌似还有几个士官出去喝酒,第二天下午被捅到连长哪里去了。连长追查哨兵,我和大嘴也难逃一死。
第二天下午,我们都在班里打扫卫生,我们班里干活有提前量,所以室内卫生比别的班打扫的快,卫生什打扫完后,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我这时正好在洗漱间洗衣服,还播放着音乐,感觉倒是挺享受的,没想到这种和谐的气氛,一会儿就被打破了。我正哼着披头士的歌:“,letitbe,Letitbe,,letitbe,,letitbe,letitbe,letitbe……”突然,哨声响起,连值班吹哨紧急集合哨,连队乱成一锅,到处都是打背囊的声音,我勒个去,这次得拖后腿了,穿着拖鞋,衣服不齐,这得需要多少时间啊!我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迅速打背囊跑到楼下集合,我到楼下的时候,连队大部分人都集合完毕了,我很尴尬的进了队伍,班长瞪了我一眼,后来连续跑下来两个,还好我不是最后一个。连值班整理队伍向连长汇报后,连长开始发话了。看连长说话动作像是喝了点酒。
连长用手指着全连的兄弟:“他妈的,我当连长,我是讲感情的,你们对我讲过感情没有,尽干一些蛋疼的事情……”
说了一会儿的话,连长开始向全连兄弟骂开了,我听着很不舒服,大家都不敢说话,连长发飙的气势就是一混小子,啥事都干的出来。他手里拿着的对讲机也被他在愤怒的讲话中摔成了两半。-
连长:“昨晚都有谁出去了,自觉站出来。”
这时,我看见了有甘班长士官章民浩士官宁典行还有二班长高班长都站了出来。我瞟了一眼大嘴,看他的反应,没有站出来的意思,我在队伍里继续忍了一会儿。
连长:“还有谁,赶紧给我滚出来。难道还得我点你们的名字。”
“报告”我打了声报告,站了出去,大嘴看我站了出来,也跟着站了出来。
连长:“好啊,你们俩**二年兵,胆子真他妈的大。看你们平时表现有没有这胆啊,干这种事,你们倒是勇气可嘉啊,还想不想在部队好好干了。妈的隔壁,这次夜间私自外出的人中,大部分都是二排的,二排代理排长李大刚负有主要责任,撤去李大刚代理排长职务,其他私自外出的人员写一份检查,抄一遍条令条例。”
连队解散后,排里集合了,排里开始整顿了,这整顿一开始就没完没了的,犯错了,给你上纲上线,翻旧账一点也未过。排里解散后,班里对我也整顿了一番,这其中的滋味真是苦不堪言,也只有在部队形而上才这么严重了。通过这件事,我想去求吧,以后干什么事都会被班里排里连里卡了。这一两个月就别想外出了。晚上点名的时候,连队又重提今天的事情,真是糟糕透了。恰好,这个时间点,刘班长回来了。他轻声的回到班里,还是那副淡然的面孔。点名结束后,我回到班里,看到他淡定的在哪里喝茶,我心里不打一气出来。
刘班长看到我这衰哀的眼神道:“以后别做这些无意义的事了,还是安心服役吧。”
看着刘班长:“刘班长,你就别讽刺我了,还不是因为你,我要不是好奇心作怪,我能这样吗?所以啊,你能不能透露点给我。”
刘班长会然一笑:“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听刘班长这么说我也是醉了,还是洗洗上学习室加班写检查吧。来到楼上,我没想到大嘴已经在动笔了,这小子动作真快。我前去问他感受如何,大嘴说了句“爽爆了”。这厮到这时候还很嘴硬。
“这段时间,我俩可得小心点,有一点做不好的,连队一抓住怼死我们都有,鬼楼那地方还是少去了。”我跟大嘴说道。
大嘴:“我们还用留心那个五期吗?这家伙可把我们坑惨了。”
大嘴有点不服气的看着我,我对他说:“刘班长,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坏人,这事吧,主要还是我们的问题。我们也不用特意去跟踪他了,我们根本是他的对手,我觉得吧,我们得向他学习,只有向他学习才可能了解的知识。”
大嘴:“得了吧,向他学习,等我气消了吧。你检查写到哪里了,给参考参考。”
“我擦,我还没开始写了,别指望抄我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不过老套路,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这样展开写,多说点其它的。”
大嘴在哪里认真的写着,突然说了句:“你知道那铜镜吧,就是上次看的那个,我看那玩意应该有很长的历史了。”
“本性外漏了吧,还惦记那古董了,我以前学历史的时候对古铜镜的发展有一定的了解,那玩意,我估计应该是战国末期的,纹饰素朴,有铭文,但又有点弦纹钮的特点,要真是那时候的玩意,得值好几百万了。”我对大嘴补充道。
大嘴:“我勒个去,值好几百万了,早知道,当时应该藏起来。你能鉴别那玩意的真假吗?”
“我现在还没那本事。”
我笑了笑,继续着我的保证书,说真的写这些东西很浪费时间。我都有点不想写,不写又说不过去。在此为难之际,还是写吧,老老实实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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