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干什么去了?”我说。
“大哥,我上有两个老人,下面还有两个几岁的孩子,求你放过我吧。我要是坐牢了,他们就无依无靠了。”王哥又朝着我求起饶来。
“飞飞哥,要不就算了吧。”小茵看了看我。
“不报警可以,但是这事必须要让你老婆知道,让她看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才不会因为他的求饶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
“大哥,求你了,我老婆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和我离婚的。我的孩子不能这么小就没爸爸照顾。”王哥朝着我磕起头来。
“那是你的事,早知道如此,当初何必要起se心呢。”我摇了摇头。
“真的不能放过我吗?”王哥突然沉下脸来。
“你觉得你犯了事就能这么轻易地逃过去么?”我冷冷一笑,示意小茵先进屋去,看来他是要和我拼命了。
“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王哥的脸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从身上摸出一把刀向我刺了过来,我早已经防备着他了,顺手将旁边的一把椅子抡起来就朝他砸了过去。
只听咔嚓一声,王哥便抱着手臂惨叫起来。
我冲过去再次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做完这一切,我拿起电话给派出所打了个电话。王哥想爬起来逃跑,我怎么会让他得逞,于是再次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我就这么站在旁边看着他,他想爬起来,我就给他一脚。王哥终于意识到他逃不了了,只好躺在地上大骂起我来。我蹲下来,他骂一句,我就掌嘴一次,一次比一次厉害,他终于不敢出声了,躺在地上一脸恐惧的看着我。
大概十几分钟后,两个警察就上来把人带走了。
做完笔录,时间都快十二点了。同一天进了两次局子,也真是几世修来的霉运了。
“我去上个厕所。”我说,舒舒服服的撒了泡尿,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发型。刚走出厕所,我正好看见一个女人冲过来抓着小茵又踢又打,两个警察站在一旁看着。
“你个骚狐狸精,勾引我老公,还找人打他,我今天不抓烂你的脸。”
我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不是因为女人,而是小茵居然在警察局被打了,而那两个警察却在一旁无动于衷。
我冲过去一脚将女人踢飞出去,把她踹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小茵你没事吧?”
小茵哭着摇了摇头。
“干什么干什么,这里是警察局,你竟然敢公然行凶。”两个警察立即朝我围了上来。
“她打人你们怎么不制止。”我冷冷的说。
“小伙子,我劝你束手就擒,不然拘捕的话罪加一等。”其中一个警察慢慢的靠了过来。
“表哥,就是他打的大雷,快将把他抓起来。”那个女人看到了我,突然大声喊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拿起手机拨了欣欣的电话,这事看来还是得求助她了,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帮我。
就在我摸出手机的时候,突然被人一脚踹在了后背上,我一个踉跄,两个前面的警察立即冲过来将我反剪双手压在了地上,我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我铐上。那个女人跑过来朝着我的头猛踢了几脚,然后才被人拉开了。
小茵尖叫着喊着我的名字,她想扑过来,又被那个女人一脚踹翻在地上了。
我很快就被押进了小黑屋,他们将我铐在头顶特制的铁环上,让我只能踮着脚尖才能着地。三个人中有两个出去了,留下一个冷冷的看着我。
“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打啊。”他一拳头砸在了我的腹部上。
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痛的我冷汗直冒。紧接着第二拳第三拳落了下来,我咬着牙冷冷的看着他,他似乎不解气,又跑到我身后一脚踹在我的菊花上,我感觉一阵被si裂的痛苦。
在他折磨了我十多分钟后,小黑屋的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老陈,行了,再打就整出外伤来了。”
老陈又踢了我几脚,才骂骂咧咧的出去了。
我全身的剧痛也不及我心里的愤怒,如果他们放下我的双手,我一定会杀了他。
两个人走出去之后,小黑屋安静了下来,我的胃部突然再次绞痛起来,痛的我冷汗大颗大颗的滚下来,我的意识也开始慢慢流失。
熟悉的咚咚的巨响声突然从远处传过来,我抬起头,一个人影站在面前冷冷的看着我,是我出现幻觉了吗?我想张口喊他,可是还没开口,我就陷入了黑暗。
当我醒来的时候,入眼是惨白的天花板,鼻子里满是消毒水的味道。
我动动身子,全身传来si裂的剧痛,旁边的小茵发现了我。
“飞飞哥……”小茵嘴一撇,眼睛里面又流下泪来。
我看到她额头上包着纱布,心里一痛。“疼吗?”
小茵摇了摇头。“不疼,那个打我的女人被抓走了。”
“小茵,我是怎么出来的。”我问。
“你在里面急性阑尾炎发作了,那些jing察把你送到医院来的。”小茵说:“贝勒在这里呆了一上午,刚才才去上班了,他说你醒了给他打个电话。”
“我的手机呢?”我问。
“被踩坏了,我拿到下面的手机店去修了,老板叫我等会去拿。”小茵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你用我的吧。”
“算了,我记不得号码。”我摇摇头。
“我上面有贝勒的号码。”小茵突然笑了笑:“不然他怎么知道你生病了嘛。”
我的情绪被她突然的笑感染了,心里一下子舒服了些。我拿起电话给贝勒打了个,贝勒简单的问了我一些情况,说下班了再来看我。
“飞飞哥……”小茵似乎想说什么。“上午有个女人来看过你。”
“怎么啦?”我有些疑惑小茵的表情。
“她叫我给你说,叫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她了。”小茵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
“她还说了什么吗?”我问,我暂时想不出来,除了欣欣还有谁。
“没有了。”小茵摇摇头。“飞飞哥,她跟你……是什么关系呀?”
“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孙女。”我说。
“你朋友孙女都这么大了,那你朋友岂不是六七十岁了?”小茵好奇的睁着大眼睛。
“是啊,可惜他去世了。”我一想到老头的死跟二伯有关,我的心情就开始沉重起来,同时也头疼起来。昨晚我看见的他,难道是他的鬼魂回来了吗,还是只是我产生的幻觉?还有那发出咚咚巨响的怪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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