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面具男钳制着拂霓裳的下巴,他的笑声说不出来的诡异:“拂霓裳,你懂的个什么?你知道什么是魔教,什么又是正道?我告诉你,不要妄想着正邪不分家,也不要妄想着青门引可以清清白白的做一个名门正派。因为这些都是痴心妄想。记住,是你害的他们。”
拂霓裳的心在一点一点的瓦解,可惜的是她没有办法反驳黑衣面君男,因为确实是自己打破了他们安静的生活。
黑衣面具男继续说道:“拂霓裳,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总是知道你在哪里吗?或者说你为什么总是逃不脱我的手掌心吗?”
黑衣面具男的手指顺着拂霓裳的下巴渐渐的往下,手指轻轻的擦过拂霓裳的脖颈,反复的摩擦。
拂霓裳不说话,可是她的眼睛之中也浮现出了迷茫。
黑衣面具男的小拇手指抚摸着拂霓裳的右手腕,他的嘴唇微翘说道:“可惜我永远不会告诉你的。”
拂霓裳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阴森。
她维持这个动作已经很久了,眼前的一切都是黑暗的。无忧宫就像是一个黑暗的存在,没有一点生人的气息,也没有一点生机活力,有的只是带着揭不开的浓雾一样的阴森和恐怖。
黑衣面具男悄无声气的站在拂霓裳的身后,温柔的拿着梳子梳着拂霓裳的头发,在拂霓裳的身后,他的眼睛里有着化不开的柔情。
可惜这种柔情却没有任何的表达在话语上,他依旧是冷冷的语调,带着戏谑的意味说道:“我已经把古衣放了出来,也保证不会找他的麻烦。你自然是要保证自己的承诺,乖乖的待在这里。”
拂霓裳并不说话。她依旧是呆呆的看着窗外。
黑衣面具男说道:“可惜的是我从来不相信人。你将这碗药喝了。我才会更加的有信心的保证不会讲那个古衣小娃娃给绑回来。”
拂霓裳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的拨动,她拿着手边的碗,那碗的药有着刺鼻的味道,绿色的使人反胃的颜色。她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这是劫数,逃不掉的劫数。既然如此,不如坦然面对。
黑衣面具男将头靠在拂霓裳的肩膀之上,他手指轻轻的拭去拂霓裳嘴边的药渣,说道:“这是我们无忧教的毒药,你为了古衣那个小娃娃,这么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我真的是有点吃醋。”
拂霓裳的面无表情彻底的是刺激到了黑衣面具男,他的嘴角渐渐的由弧度变成了一条直线,他慢慢的直起身子。
拂霓裳此时的面颊绯红,心里有万条虫子爬过一样。
“是不是觉得身上很热,欲火难耐。我们无忧教的无忧散自然是名不虚传。”黑衣面具男说完便打横抱起拂霓裳,扔到了床上,动作是说不出来的粗鲁和野蛮。而拂霓裳见识过黑衣面具男的野蛮。在床上,黑衣面具男完全就是一个野兽,一个不知道满足的野兽。
无忧散是无忧教的顶级合欢药,事物一冠上顶级二字,自然是有它的道理的。黑衣面具男说错了,或者是他故意说错了,无忧散不是毒药,它不是毒药,自然而然是无药可解。它所顶级的地方是,中了无忧散的人,只要在药效之中被色授魂与,那么她就会爱上那个人。黑衣面具男贪图的就是让她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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