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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19章 怡红院招琴师 凤求凰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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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入人群,来到了一处大门位置,抬头一看,写着几个大字,怡红院。怡红院不就是妓院吗?真不是他该来的地方,不过,这么多人围在这里,赵梦仙也想挤进去看看。

    大厅内左侧全是怡红院的姑娘,只见花红翠绿一大片,个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各种造型千姿百态,种种神态娇艳姿媚,媚意荡漾。有的甚至穿着轻纱薄雾,或若隐若现,或半遮半掩,好象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怡红院右侧全是来这里取乐的公子哥,有老有少,有丑有帅,有锦衣华服,也有布衣粗衫。甚至和尚道士也在其中,真是世间百态无其不有。今天怡红院有要事,此时暂停营业,不过,也允许众人前来围观。

    怡红院正中前面有一绝色女子,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看起来就和这里的姑娘与众不同,虽然清丽,但也不失几分妩媚,美目里有几分深情有几分柔和有几分迷意。其身材三围突出,很有曲线美,又增加了几分性感。一身华装丽服更是锦上添花,正如诗人所云,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看来就是这里极其有地位之人,不是头牌也是花魁。

    大厅中间摆了很多桌案,桌案上都放有琴,每个桌案旁都端坐一人。这些人都是最近来怡红院应试做琴师的。被统一吩咐在今天前来统一做最后面试,只录取其中一人。

    赵梦仙挤进来四处看了一遍。觉得有些稀奇,他平生第一次进妓院,不想竟是以这种方式进入,倒也不觉尴尬。当看到左侧那些庸枝俗粉时并无多少兴趣,当然,对里面那些类拔萃的还是有不少好感,虽然身心很疲惫;当看到右边那些寻花问柳的人,感到有些不屑也有些淡然。当然赵梦仙最先看到的,注意到的,自然是怡红院正中前面的绝色美女,有一种一见倾心的感觉,赵梦仙就喜欢这种天生丽质又不失妩媚妖娆,万种风情的女子,不过喜欢归喜欢,赵梦仙也不敢也不愿有非份之想。赵梦仙看到有这么多琴师在集结在这里,不知何事,向周围的人打听,才知是怡红院今天最后一次面试通过初试的琴师。

    只见绝色女子款款而行在大厅间,一一审视众琴师道:“今日诸位琴师能应约前来,怡红院甚感欣慰,诸位之前均获初试通过,今日复试,只取一名,当然,大家也不要紧张,没有录取成功者,怡红院也会赏赐众位十两白银,以示爱才之心,以报答各位对怡红院的支持,以弥补各位这些日子为此事所付出的辛苦。”绝色女子说完,众琴师甚是高兴,有位琴师对绝色女子抱拳说:“久闻红玉姑娘仁义好施,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我们在此,谢过红玉姑娘。”话音一落,众琴师都齐声咐和道:“是啊,多谢红玉姑娘。”

    原来,这位绝色美女叫红玉。红玉是怡红院的头牌花魁,虽然怡红院有个**,但只是打理平常事务,象这种大事,都是红玉出来主持,红玉是这里实际的管理者,拥有最终大权。赵梦仙见红玉如此大方,很是羡慕那些琴师,同时想到这里的待遇应该很不错,在这种困难的情况下,便有了一丝向往。

    只见红玉姑娘笑了笑说:“好了,我们现在开始吧,从第一位开始,每人奏一曲,由我来定夺。”

    于是,从第一排第一人起,依次各奏了一曲,有奏《汉宫秋月》的,有奏《阳春白雪》的,有奏《梅花三弄》的各式各样的有名的无名的曲目,都很是不错,红玉一一点头示好,十两白银打赏也是物有所值。因为早知这些人的水平,所以心中有数,也没有过多的点评,是因为觉得这些人还不足以让其惊诧呢,还是想要等到最后来一起评述。轮到最后一名,红玉看了看那年轻男子一眼,很是熟悉的感觉,那男子轻轻一笑以示回应,很随意,象是旧友一般。红玉道:“你来”

    那男子二话不说,轻抚琴弦,一曲《凤求凰》弹起。但听得男子边抚琴边歌咏:

    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因不满,鸳梦成空泛,故摄形相,托鸿雁,快捎传。

    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樱唇红,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无限爱慕怎生诉?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

    琴声哀怨,歌声凄凉,情真意切,琴毕,男子痴痴的望着红玉。红玉自然心领神会,有几分黯然神伤。不过,很快,便气定神闲,毕竟红玉是极其沉稳之人,刚才的表情除了有隐情之外,也是因为音乐感染太强的原因。外人不知其中原委,只当是弹曲唱歌,细心者虽有所察觉却也不是多太重视,也就没看出多少端倪。当然有些人从曲名《凤求凰》中也会想到可能男子对红玉姑娘情有独钟,其中也有人会想到男子有讨好之意故奏此曲。只见红玉说:“这位张大哥弹得情神兼备,歌呤也情真意切,甚是感人。无论从技法和演绎上都堪称一绝,大家都是乐中高人,我想大家会同意我的看法吧。”众人都点头称赞,以示佩服。

    红玉便又道:“请这位张琴师大哥出列,恭喜张琴师大哥正式成为我怡红院琴师,待遇五十两白银。”张琴师并未感到意外中选,对于待遇众人也是早就知道,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还不是打打杀杀的事,所以很多有实力的琴师得到消息后都来应聘。

    张琴师站起身来到红玉身旁,两人站在一起倒是才子佳人,很是般配。众人十分羡慕,是羡慕可以与美人作伴呢,还是羡慕五十两的每月白银。当然这些里面也有一些名流,甚至还有较富有者,可能有些就是冲着红玉来的。

    赵梦仙动心了,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他太需要一份工作。赵梦仙听琴的时候,前面的人演奏时,赵梦仙只是觉得算得上一流,听到最后张琴师演奏,很是佩服,无论从技艺还是琴心来说,都可以与自已一较高下,不过,赵梦仙还是觉得自已能略胜一筹。赵梦仙想要这份工作,但是没来得及参与,有些遗憾。赵梦仙想毛遂自荐一下,碰碰运气。此时张琴师也经被录用,倒不是赵梦仙没有成人之美,较为无情,只是他太需要这份工作,而且张琴师那锦衣华服较为惹眼,赵梦仙心里也逐模过,就算张琴师丢了这份工作,对张琴师来说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人都会尽力为自已而活。当然赵梦仙是没看出来红玉和张琴师的关系,或许有因为疲于找工作,精力有些分散,情绪也不太平稳的原因吧。

    如果赵梦仙看出红玉和张琴师不平常的关系,或许他不会去做和别人争工作的不知趣的事,或许他也会好歹试一试,展示一下,或许有用。当然如果赵梦仙看出红玉和张琴师的关系也会陷入迷惘,因为,很难理解他们为什么这样做,这样的话,红玉和张琴师的关系也就更难下定论了。

    赵梦仙打定主意后,鼓起勇气走到张琴师所抚的琴旁坐下,虽然艺高人胆大,赵梦仙也不是腼腆之人,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挑战一个高手,还是需要一些勇气的。

    赵梦仙要抚的也是一首《凤求凰》为什么选这个曲目呢,一是因为张琴师抚过,他要挑战,需要更直接的对比,话虽如此,其实那更适合用于等级差别较大的选手使用,别人也是高手,先弹了,便有先入为主的优势,这样一来,赵梦仙反而处于弱势,赵梦仙干嘛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呢,这就还要加上第二个原因了。第二个原因就是,赵梦仙抚的《凤求凰》虽然名字相同,有共通之处,但是又不是同一首曲子,那样相比之下既能对比又有新意,既显得有勇气对比又有创意不是更好。

    《凤求凰》至少有三个版本的曲子,都是根据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二人的爱情故事所谱的曲,一个就是张琴师抚的那版,一个是由汉代大赋家司马相如原词所谱的曲。大家可以欣赏一下司马相如的大作: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第三个版本就是赵梦仙要抚的,稍后述说。

    那么赵梦仙为什么要直接去抚琴呢,还要坐张琴师的位置,不直接去抚琴,怕红玉婉拒,必竟按常规来说,考试也结束,人也定了,别人就不好更改,除非有什么例外,自已直接以琴音代言,既显示了水平,又暗示了用意,两相结合,或许更有效。坐张琴师的位置,是更挑明了挑战,在含蓄中也显强势,低调中不露痕迹的显示自信。赵梦仙是个聪明的人,当然心思也够缜密,想的也够周到。

    赵梦仙静坐了一会,闭目养神,调理好了气息心情,对于抚琴者来说这很重要,赵梦仙确非凡人,自控能力也很强,能很快调整好心态。众人见赵梦仙坐在张琴师的琴旁微闭着眼睛,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便一时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只见赵梦仙慢慢睁开了双眼,轻粘琴弦,弹了一版《凤求凰》,同样学张琴师边抚边歌: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琴声过后,众人拍掌称好,都觉得和张琴师的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多数人只以为赵梦仙是来弹了玩的,只有少数人听出了点弦外之音,或看出了点眉目。红玉很是惊诧,不只是赵梦仙的琴艺和琴心不在张琴师之下,(外人或许不知但红玉是知道张琴师在琴艺界的地位和份量的),更惊异赵梦仙所选取曲目和以及其它良苦用心所表现出的智慧。这样一版《凤求凰》如果由张琴师抚来便会是很痴情的意境,但在赵梦仙抚来除了尽情演绎了曲子本身的意境之外,还附加了一种渴求,同样的渴求但不只是对爱情的渴求,而是对工作的渴求。赵梦仙以琴传音,借《凤求凰》的爱情故事,表达自已对工作的渴望。他就是凤,红玉就是凰,不过赵梦仙所求的不是爱情,而是工作。想到这里,红玉佩服之余,也不禁有些脸红,如此才子,她岂有不动心之理。

    更重要的是,红玉见赵梦仙第一眼,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有一种迷恋的牵引。红玉也对自已表现出来的这种轻浮感到不解,既无心也无力去细想。她却不知自已的魂魄里有一丝清莲仙子的魂念,爱之欲念。

    前面已经说过,当初清莲仙子在自已包裹赵梦仙的一缕青丝上注入了仙力和一丝残念帮助赵梦仙逃跑。但那一丝残念里面的附带了清莲对赵梦仙的一种爱,这是很自然而然的附带。后来赵梦仙转世轮回,那一丝残念也附着在别的魂魄跟着转世轮回,因为种种原因那一丝爱残念分化成了两股,一股便是如今附在红玉魂上的,爱之欲念。另一股是附在另一个人身上的爱之痴念。对于常规所说的人世间的男女之爱而言,无欲不成爱,有爱到是痴,爱里面是包含这两种元素的。

    这一切,当初清莲仙子本人也没有注意到。

    红玉见赵梦仙一脸疲态,加之粗衣布衫,结合所弹曲目及琴中弦外之音,更能断定赵梦仙的想法,正所谓知音就是这种情况,艺高的人,太精通音乐中的任何一个细节,任何一个变化,也级所对应的心理情绪。心灵相通,志趣相投,才华阅历相近的人,更能感受到,任何一个情景所蕴含多重意境,这不只是敏感,还有心有灵犀。

    张琴师能听懂这些,但他并没有在意,只是,仿佛,有一丝醋意,只是因为红玉在他的心里很重,任何一点的挑动,都能触动他的内心。其余的,他都没放在心上。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赵梦仙身上,赵梦仙很是镇定,他只关心一个人,就是红玉,所以眼光久久的投向了红玉,因为不好直视红玉的双眼,只好柔和的看着她那张绝色的脸,时而余光淡淡的看着红玉的双眼。赵梦仙觉得这样也经很失礼了,不过或许,是生活压力所产生的勇气,让他敢于直面这一切,当然,此时,他也忘了他所找的工作服务的对象是在青楼,原本他还是有些介意的。

    红玉也注意打量着这个半路杀出的,却又带给她惊奇的男人,她一生没有能这样动心过,他是在考验自已吗,如果我不如他所料,没能听懂他的意思,他就会另谋高就吗?这究竟是他在找工作,还是我在求他工作,红玉也觉得自已的想法可笑。

    两人就这样看了许久,当然,赵梦仙能断定红玉能听懂他的意思,从红玉的神情中他能读出,这样,以这种方式在对方的心里烙上深深的烙印并引起强烈的震动,他成功的几率就更大了。如果红玉没有听懂,自已也愿意再毛遂自荐,只要她能认为自已琴艺很好,也还是有成功的可能。当然在这种困难的情况下赵梦仙只是为了找工作,没有理由去挑东家水平有多高。

    赵梦仙在等红玉开口,当然如果是一句闲话,赵梦仙也只能由此引出话题。此时他有了一些底气自信,更能沉得住气,他是在给对方一个表现的机会,还是想要证实一下自已的猜测,难道他不怕自已有所冒失惹红玉生气。他当然担心,只是他在察言观色,随机应变。“在等一会儿,在等一会儿,她在不开口,我就实话实说了。”赵梦仙心里这样想着。

    众人都觉得奇怪,不自觉得安静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猜测,猜测两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红玉终于开口笑道:“还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此曲《凤求凰》弹得可谓精彩绝伦。”红玉没有把话说完,只说了半截。

    赵梦仙也很自然的回道:“承蒙红玉姑娘抬爱,在下赵梦仙,落魄于此,平生好琴,却没能赶上姑娘招人,不知何处还有用武之地,让姑娘见笑了。”赵梦仙不失时机的主动出击争取。

    红玉本来就要问赵梦仙这些事,见赵梦仙话也点开,便更爽快的说:“不知赵公子可否愿加入我怡红院为琴师。”,虽然赵梦仙也是有品位之人,但既然来求职,至少是不多介意在青楼工作,在这种情况下,红玉倒没有去想过那些。

    赵梦仙心里有些兴奋,但强压住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显得高兴的说:“当然愿意,我也正想求这份工作。”赵梦仙没有摆谱,也是个诚实的人,这点红玉很喜欢。确实,在这种情况下,也用不着虚荣摆摆谱。当然红玉是不知道赵梦仙的经历,也就不知道他如此渴望得到这份工作。她只知道这份工作,是很多人都想得到的,赵梦仙也需要工作,那么这份工作对于赵梦仙来说,就有较大的诱惑力,红玉也只能看到这些而已。

    红玉听赵梦仙回了话,便说道:“那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怡红院聘请的琴师了,尽早搬来工作吧。”然后红玉又对众人说道:“很高兴,今天能得二位如此出众的琴师,谢谢大家来参与支持,没有选中的琴师,到账房去支50两白银,大家就散了吧,不担务大家享乐做事了,该做什么做什么,欢迎大家常来怡红院消遣。”

    众人见赵梦仙也成了琴师,虽然觉得确有那种实力,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也不禁觉得此人运气真好,同时也不得不佩服此人,除了羡慕之外,就是称赞。当然怡红院选两名琴师,也出乎众人所料,原本为张琴师担心的人也只能暗想多虑了,也不得不惊诧怡红院的实力,张琴师能不能做的长久,也有一些人持这样的怀疑态度。

    赵梦仙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对怡红院的财力气魄更是感兴趣,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让赵梦仙更为安心。张琴师却并没有多感到异常。

    赵梦仙谢过红玉,众人散去。

    红玉道:“不知赵公子在何处落足,可需要在怡红院住,要不要人帮忙搬运行李物品。我们怡红院条件还是不错,居住起来对工作生活都很方便,全凭赵公子自已拿主意。当然包吃包住。”红玉想到这点便说明了一下。

    包不包吃住,赵梦仙并没有想过,在他的意识里只有一种状态,那就是来这里上班,在这里吃住,当然这也是很自然的情况。现在听红玉这么一说,才想到还有不包吃住的。不过有这么多待遇不包吃住也无防,既然包吃住便更好。听完红玉的说话,赵梦仙便说/:“这样甚好,我住的地方也不是很远,也没有多少行李,我晚上就搬来。”说完赵梦仙就告辞而去。

    赵梦仙高高兴兴的走回破庙,心想船到桥头自然直,正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这就是命,绝处逢生。红玉将赵梦仙送至门口,远远的目送而去,这样的礼遇在红玉身上很少见到,想来是对此人非常重视,她都没有顾及张琴师的感受,张琴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怡红院的人都有些诧异,红玉姑娘会仅是因为惜才才如此吗?要知道红玉可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从来没有这样高看人一眼,更何况是个落魄之人。不过这一些在赵梦仙看来都不算什么,只觉得红玉和善,只觉得自已遇到礼遇而已。一是他不太了解红玉,二人赵梦仙本就非平凡之人,心态自然也有几分超脱,哪是一般世人所能比,说是清高,说是自信,说是自命不凡,反正就是不会轻易感到受宠若惊。

    走在路上,若水从画里传出声音:“梦仙,那个怡红院是什么地方,是不是青楼啊,听声音,象有很多女人,你在那里工作,方不方便啊。”若水有些担心梦仙,毕竟,在她心里,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男人。但梦仙要工作,她也知道梦仙的难处,也无可奈何。

    赵梦仙笑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方为英雄,在说燃眉之急不解,何以图将来。若水,放心吧,我有分寸,美女在多,我心里也容不了。”若水娇笑了几声不在说话,若水是没有看到红玉的姿色和对赵梦仙的感情,要不然,或许她就没有这样轻松了。

    赵梦仙和若水的对话,若是路人看见,倒会是觉得见鬼了,或是神经病,不过要是放到现在,别人会以为在手机聊天。

    赵梦仙回到破庙,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留书一封放在那里,是给珠儿的,他担心珠儿回来找不到自已。此时,珠儿在赵梦仙的心里,也然成了自已人。;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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