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现在谁能说比自己钱多,苏云肯定跟谁急。
2100亿美金,多的已经让苏云彻底对钱没有概念了,富可敌国有没有
“兰博,你立刻给我停了吧,你这太疯狂了吧”苏云在脑子里跟兰博叫道,两天时间,自己又多了1000亿美金的财富,高兴,痛苦,恐慌,苏云自己都说不清楚。
“这些资金我已经给您全部转到离岸公司的三个账户上,第一是海外离岸公司的资金转移不受任何限制,公司在资金使用上也很方便。第二是瑞士也不是最安全的,瑞士即将签署关于实施银行间自动交换信息的标准,到时候你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第三,相对动则上万亿美金的财团和基金账户,你这点钱还是属于不够看,毛毛雨。区别就在于你的钱属于你个人,基金和财团的钱属于组织。”兰博说的话让苏云满头大汗,实在太没有安全感了。
“相信我,好不好,不会有任何问题的,除非你自己作死,我保证你的每一笔钱都能做出合法的来源出处,不管怎么查不会有问题”兰博信誓旦旦“苏首富,你安心迎娶白富美,享受人生巅峰吧”
回到办公室,兰博安排的国外代理人已经发送邮件给力苏云,苏云转发给力肖文忠,让他接洽投资事宜,国外离岸账户都会以投资的方式进入国内。
当肖文忠看到200亿美金需要自己安排进入国内后,明显发愣,对公司的实力和苏云的态度又越发不一样了。
200亿的规模在硅谷风投圈也许算是小规模,但是在国内也是中等规模了,只要资本运营得当,在国内马上就能排的上号。
老板现在才30不到,拥有这么大的资金量,前途不可限量,自己现在接触的也许还只是一部分,谁知道背后还有多大的能量呢,说句难听话,一心跟着老板,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也许老天真待自己不薄了,好好做,未必不能东山再起。
紧紧攥住拳头,喃喃低语,欠我都要还回来。
“你赢,我陪你君临天下,你输,我陪你东山再起!”
看到贴在书房老婆写给自己的对联,肖文忠眼睛都湿润了。
人只有穷了,才知道哪个人最爱你。日久不一定生情,但一定见人心。
为了老婆,为了孩子,为了要回别人欠自己的,自己必须抓住现在的机会。
又是无聊的一个下午,在办公室玩了会游戏,苏云就又从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放在车里开回家,把食用盐和其他东西的包装撕掉,全部放在一个大纸箱里面,毕竟商标包装太明显。
以后家里就是自己的固定穿越点,其他区域为了保险安全起见,坚决不能搞凭空消失,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自己可不想被**解剖,安全第一,低调第一,千年王八万年龟未必没有道理。
再次穿越到上次的老地点,呼吸新鲜的空气,心里不免一阵舒畅,这里未必不是一个养老的好地方,但是想到这里的乱况,苏云还是一阵头皮发麻,在民国时期,各省的乡下总是一片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盗匪横行,连生命安全都毫无保障,更别提什么生活情趣,实在不是地主们可以安心享受**生活的好地方,至于向前几天打发的那个顾胖子地主,也未必过的有多潇洒。
…这个……怎么说呢?像这样悠闲宽裕的地主生活,在清朝的太平年景里倒是还有可能出现。可是到了兵荒马乱的民国年代……呃……只能说正应了那句老话:“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哇!”
要知道,在民国时代的一大半年月里,中国都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混乱世界。那些军阀们的兵马,在大城市里多少还讲点纪律,到了乡下就完全跟匪徒无异。
在清朝的时候,那些地方上坐拥广袤田土的地主缙绅们,往往有着举人秀才捐官(花钱买的官,多为虚职)之类的“功名”,不少人还有子侄或亲戚在朝廷内当官,从而编织出一张巨大的关系网。
哪怕是在征战动荡的太平天国时代,除了作为反贼的太平军捻军之外,湘军淮军楚军这些挂在朝廷名下的兵马,通常也都会对他们有些顾忌,从而不敢劫掠得太过分。不管是再怎么跋扈的兵头们,只要尚未决心谋反,否则对待这些人脉关系盘根错节的地主缙绅,多少也会有些忌惮。
但问题是,到了破旧立新的民国年代,这一切护身符和特权就统统打了水漂。民国时代的兵痞和军阀大帅们,可都再也不会把清朝的功名身份放在眼里。该勒索就勒索,该屠杀就屠杀,根本不会客气——那年头在乡下死一个人,就真是跟死一只蚂蚁没啥两样。
在杨白劳眼中,黄世仁无疑是主宰生死的存在;但是在手握兵马的军阀面前,黄世仁也就是个屁。
虽然地主们也试图走新时代的上层路线来维护自身权益,例如去竞选国会议员之类。但民国前期毕竟是一个“有枪就是草头王”的年代,哪怕你在北京跟什么高官攀上了交情,到了地方上也未必有用。
想法子结好当地军阀也是一条路子,毕竟县官不如现管。但问题是大多数的军阀旋起旋灭,这个“现管”更替得实在太频繁。士绅们刚刚花大钱投资下去,军阀就已经通电下野了……于是又白忙乎一场。
所以对于苏云这样长在红旗下,见着地痞都让路走的好学生,在这样兵荒马乱的时代,实在没有安全感,虽然已经来过好几次,但是都不敢在这里过夜。遇到危险情况可以随时穿越到现代位面,但是但是。。。但是如果反应跟不上,半夜被抹了脖子,走大马路莫名其妙吃了花生米,那就是哭都来不及了。
所以现在自保是第一位的,至于挣钱还是当军阀,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趣,钱自己已经够多了,当军阀改变历史进程自己未必有能力。也许自己只是一个历史的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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