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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二节 第一次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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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以后因刚参加工作诸事人为烦杂,继而不顺,慢慢地就将与同学间的离别愁情淡忘了开来。但却并不是说忘了同学之情谊,相反,我想纵然年老之时想起之间的各种欢笑,各种萌傻,甚或各种敌视也会裂开所剩无几的牙齿的嘴傻笑,低声自喃.心中亦永远怀念这纯粹的同学之情的。

    经过两个多月对工作的各种熟悉之后,做起工作来自是得心应手,各接手工作任务也完成的圆满甚至有点新颖。至此大家当面都会对我说:“小游,你真不错!”听到大家这样说的时候我都不自觉地害羞起来,将手呆呆摸着脑后,对着那人傻笑。大家见我这样大多都报以意味深长的一笑,然后走掉。这样的话听的多了,自己不禁飘飘然起来,做起工作来更是不计报酬,不管人际地“大包大揽”起来。正当我这样拿着最低薪酬,干着一大群人的工作时,有人出来“善意”地提醒我来了,他为了能让我深刻认识到他的提醒一直从混沌初开,万物繁衍,相生相克一直讲到了当今社会的和谐。听完他的话我心从胸部哽到了嗓子眼,可能也胀红了脸。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表达。那天以后,我上班时也遮起了心,努力学习那些“赞扬”“提醒”我的人的工作方式来。

    看见我对工作态度的变化以后,同事们这次都真正的赞扬起我来:“小游,你真不错”。这些话好像与以前一样。但我知道这次是真的夸我识时物,明和谐。因为现在他们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已不在害羞,不再摸自己的后脑勺,他们也有所不同的是也不再赞扬我后对我意味深长的笑了。

    感受到我工作工作变化的不仅仅只有这单位的同事们,平常来单位办事求签字盖章的人也感受到了。老李就是其中的一个。一天下班走出单位大门的时候,老李叫住了我。然后什么也不说的非拉着我去后街小巷的一家小饭馆内喝起酒来。老李这人,虽然接触不多,但好几次来单位办事都是我热心全程包办,没有卡钱,更没要物,由此才熟络起来。也正是由于我的热心,破坏了单位同事们办事时的“和谐”关系,才被人提醒而改变的。

    我无心吃什么东西,只端起老李给我倒的一杯白酒仰头全灌下去,刹那间火烧般地难受的我站起来来连连干咳,眼泪不争气糊了眼,鼻涕感觉贴着鼻腔流了出来。正感觉火焚冰冻然之际感觉有人给我手里塞了东西,触手之际知道是老李给我的一把餐巾纸。擦拭鼻涕眼泪后仍感难受,正不知如何掩饰刚才鼻涕眼泪一齐流的尴尬时,饭店老板提过来一壶茶水,给我倒了一杯说道:“小伙子,白酒可不敢你这么喝。”我忙道了一声谢,敢紧又坐了下来。待我坐好,老李将刚才店老板给我倒的茶水往我面前又推了推。然后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有没有女朋友?”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问话,使我端着茶水杯子的手停在了半空,直愣愣地看着老李。老李见我这样用手示意我先将茶水喝掉,才接着说道:”我有一个侄女,没读什么书,在老家帮她姨看杂货店。”说到这顿了顿见我仍直愣愣地看着他,继续说道:“我侄女虽没上过大学,也没好工作,但人特别好,又勤劳,不好打扮艳丽,很是老实本分,家里条件也不差,你看要是。”说到这老李停住瞧向我,我此时脑袋一片混乱,酒精,工作,老李的侄女像旋转木马似的在我脑海中转过。我强压住脑中转来转去的东西,压低着嗓着嗫嚅着回答老李道:“我没女朋友。”尽管声音极小音又不稳,老李还是听的真的。立马拍了一下饭桌,大声说道:“那就抽个时间见一见,你们俩互相看看。”没等我回应,又接着道:“这不马上国庆节吗,我看就国庆节见,你也不用请假‘至于见面地点就到我家去,免得选择其它地方尴尬。”说完也不再问我意见,自顾哼着什么歌曲吃喝起来。

    转眼间就到了国庆,早上起床刷牙的时候仍旧不太明白那天老李为何会主动将他侄女介绍给我。难倒是感激我以前工作上的帮助,还是看上我的人了。想到这不禁自己摇摇头,料想再怎么胡想也猜不着头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经过昨晚整宿的心理挣扎要不要去见老李侄女没结果后,早上还是将自己从里到外“盛装”打扮了一下。老李家在郊区,知道大概地方,本想打上车快到的时候再问老李在哪停的,没想到老李却打过电话来说在我租住的小区门口等我。于是只好快速地在镜子前用手摸了摸毛寸短发出了门。

    到老李家的时候,七八个人正站在门口等着。见我下车都围了上来,我心里莫由的特别慌张,听人群群里不知是谁对老李问道:“这小伙子是不是给霞霞介绍的男朋友。”老李锁好车走过来没回答那人,径直拉着僵硬的我走向屋内。屋内堂屋中摆着一张大圆桌,桌上饮料与酒放着好几瓶,靠着墙角也放着好些酒与饮料。不一会,堂屋后侧有人将菜一盘一盘的端上来,有些惊呆的我被老李将我按着坐在桌子边上,然后也去帮忙上菜了。直到此时,我大脑被疑问,惊讶,不知所措充斥着,有疑问却不知是什么疑问,有惊讶似乎感觉理当如此,有不知所措帮不上忙只好低着头看着手心。

    好一会菜,汤,火锅将大圆桌挤满,还有好几盘菜实在没地方放了只好另支个小桌放在圆桌边。面对如此盛筵我却仍半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只敢夹点眼前的菜来吃。“小游,你尝尝这个菜。”老李对我说道,“好的,好的”抬头回答完老李又敢紧半低下头。“小游,你感觉霞霞怎么样?”老李接着道,老李话音刚落,热闹的饭桌上突然静的出奇,我微一抬头发现桌边好几双眼睛盯着我看。立马脸燥的敢紧低下。缓得一会,我心里想连他侄女的人都没见过,怎么就问我感觉怎么样。正低头愣想之际,老王忽然“哎呀”两声道:“你看我,我还没给你介绍,坐你左手边的就是我侄女霞霞,你看看怎么样。”我往左边抬头略看了一下,只见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圆脸,大眼睛正望着我。见她望看,我敢紧又低下头,只感觉脸像火烧一样。坐在老李边上的一个中年妇女看出我的羞窘,对老李笑吼道:“现在好好吃饭,吃完饭让他们俩年轻人自己到房间里聊聊,了解了解。”老李咧开嘴笑道:“对,对,婚姻自由,自己了解。”说完开始好好吃起来。

    这顿饭整整吃到了中午,一大桌菜我吃干净了面前的两盘菜,也只尝了面前的两盘。刚吃完老李就将我和他侄女霞霞推进堂屋左侧的房间,倒上两杯水,放上几片切好的西瓜带上房门去堂屋和大家聊天去了。“你挺白的,没怎么晒太阳吧。”在房间静了有大概好几分钟,老李侄女霞霞向我说道。“我这几确实没怎么在室外。”回答的时候我连头都没敢抬一下。“没想到会有这么害羞的男孩,”老李侄女霞霞说道,我正不知怎么接口,老李侄女霞霞接着道:“这里不是牢房,我不是特务,你也不是犯人,不用紧张。”这句话分量甚重,是啊,我也不是犯人,是来相亲的,怕什么呢,该怕的应该是男女独处时的女人啊,况且这样也太没男子汉味,让女人瞧不起。我努力平复害羞的不知所措的心情,对她说道:“就算这里是牢房,有你这样的女特务,我也情愿做你的犯人。”说完,我立马后悔起来,这话明显有轻薄调戏之意。只好将头再次低下去。老李侄女霞霞听我说完这句,短暂愣了几秒咯咯笑道:“没想道你也挺幽默的吗!”见他没有怪罪我说的话也没有生气,心情顿时放松不少,于是慢慢和她聊了起来。聊的过程中我慢慢发现我和她有很多共同话题,对事件和人物的看法也很一改。后来越聊越放松,话匣子也打开了,感觉就和多年好友聊天一样,天南海北侃了起来。

    时间飞快,感觉没说几句话就到了傍晚,吃完饭老李准备送我回去的时候,老李侄女霞霞忽然趁我周围没人的时候塞给我一纸条,我敢紧像贼似的看看四周握在手心。我一路上心情万分激动紧紧地握着纸条,在车上怕老李看见也没敢打开看,直到进了家门开了灯才打开早已被手心汗水湿透了的纸条,只见上面一笔一画的写着八个字“你以前有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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