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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教导主任打扫场面,校长先生独上小楼后悔去了。[燃&文^][]
校长先生栽在这上头自认为亏大发了,多少个公司见风使舵一见着沐寒蝉这个名字立马婉拒,然后托人拐个十八道弯在阮明霍面前露脸,他怎么偏偏忘了校长夫人天天在耳边聒噪的这个人名了?
现如今,牧野市上流圈子几乎无人不晓,阮家有娇客,大名鼎鼎的阮明霍爱她爱的粘粘糊糊蜜里调油。
不离不弃对藏着掖着,哪个金贵些一目了然。这还不算完,偏偏她是个不识货的,老老实实地当个招人羡慕的富贵太太不好么,非要出来工作。阮明霍的性子是只有他忤逆的没别人忤逆他的道理,两下里不合拍,牧野市新贵们多了不少下饭料,一个瞅准机会出来做勤劳的小蜜蜂,一个跟在屁股后头逼着回家,好一出追妻记,还是连续剧的。
但能陪着男人十几年里几起几落到现在还被男人藏着掖着当宝贝的唯有她一个。
能让男人发迹后不离不弃的她不是头一个,能在男人落魄时候不离不弃的她也不是头一个,能让男人落魄后上进,发迹后对原配不离不弃的她也不是头一个。
原来她就是阮明霍的夫人,当初怎么就看走了眼?在牧野市的上流社会,茶余饭后流传着几个消遣段子,其中多半关于这位。
颤颤巍巍签下自己的名字,将这位沐老师辞退。黑衣人收好辞书,奉上一张支票,末尾的许多个零也解不开校长的忧愁。
校长先生那边眼镜还没扶正,一纸辞书就呈在面前,上面写着一个略眼生的名字:沐寒蝉。校长先生一下想起来了,这位不就是上学期末尾刚刚招进来的沐老师么,因为英语能力特别突出破格招聘的,满打满算除去假期,她一共上了不到七天班。
这闹剧该散了。
阮明霍走到台边上半蹲下来伸手去抱她,沐寒蝉往后退了一小步,他干脆跳下去,一把抱住她,不容反抗不许拒绝,早有一辆迈巴赫停在身侧,他带着她扬长而去。
她走到台下,攥着手心抬头看阮明霍,没有太多的表情。
如果说阮明霍给人的感觉是混沌,那沐寒蝉给人的感觉就是纯净,纯净的跟这世道不相容。凭谁见过这俩人在一起都不禁纳罕:这两个竟然能过到一起,还结了婚有了孩子。
一条白生生的倩影突兀地站起来,就像站在鸡群的仙鹤。一身白衣的沐寒蝉穿过人群走过来。她清淡的五官组合起来无比顺眼,在人群之中你也许不会多看她一眼,但一旦她一个人映入眼帘,你会移不开眼睛,她不美,但就像轻飘飘的白宣纸上疏落落几笔淡墨山水画,说不出哪里好可心中明白。
黑压压的人群沉默了几分钟,连风都停了。
寒蝉。是谁?
校长先生的眼镜几乎没跌碎。台下上千的人头里同时冒出大大的问号。
话筒很上道,一字不落地传遍整个场地。他气场本就足以压死人,声音又如同一把淬了寒冰的银刀,低沉有力,一句话出口,低下连交头接耳的都敛住眉眼,生生憋住。
阮明霍可察觉不到校长的小心思,他甚至压根就没看周围一眼,只皱了皱眉,细长的眼睛往台下扫视一周没有焦点地落在远处,缓缓说道:“寒蝉,你出来。”
校长先生紧张地掐手指头,一心只有两个大字,完了完了完了完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当年被赶出校门的仇今儿要报了?他这个校长算当到头了,阮明霍不赶尽杀绝他也没脸继续当下去。
话筒被恭敬递到阮明霍手中,说来也奇怪,竟然一个电音没有,连话筒也劫后余生怕了他不成。
一个黑衣人亲和力十足地微笑着朝学生主持伸手。
“不好意思,话筒借我用下。”
早在黑衣人拆台的时候,场下上千人就不敢再大声说话,生怕也给当椅子砸喽。安安静静的,气场诡异极了。
忽然,阮明霍懒懒动了动指头,一帮砸无可砸的手下立时停下手脚,在他身旁站定。这小小典礼台上只剩下他身下这一把好椅子。
校长先生几乎想给眼前这个男人跪下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这伙人开始动手砸桌椅,学校用的东西都晓得,质量不咋地,砸个一两下碎成一大片,动静挺唬人。学生主持人已经开始哭了。
“阮先生,阮先生!求您高抬贵手啊,我们哪里做的不对您多批评,当年是我们有眼无珠,我当时--哎哎,诸位兄弟停停手……”校长哆哆嗦嗦地没敢往下说。
两米多高的架子轰然倒地,尘土飞扬,地砖扑察扑察裂出冰裂纹的花样来,话筒被刺激出一声尖音,准备好主持的学生吓的缩在一角,举着话筒和鲜花不知所措。刚刚赶到的校长正看到这一幕,连忙又吞了一把救心丸。
阮明霍冷冷淡淡坐在台子正中的椅子上,他一字未发,身后就有人开始忙了。未等下座的家长回过味来,那印着牧野三中开学典礼暨捐赠典礼几个大字的背景布“刷”的一声委顿在地。阮明霍带来的人,拆起台来也像他的风格,天王老子挡不住。
牧野三中开学典礼自然跟一中和附中的声势没法儿比,人一中开学典礼是在室内体育场,布置得干净利落,附中呢,在室外体育场的观礼台,看起来就大气豪华。三中没这二位财大气粗连体育场都小一半,勉勉强强搭起来典礼台,几个架子支起来一块背景布就算完,摆上桌椅,话筒只有一个,还老是电音。
今天,屈尊降贵为什么而来?
神佛不敬仙鬼让路,阮家当家人阮明霍就是这么个人。
一城风雨一城山,半在云中半在阮。百年中牧野城风流云散,屹立不倒的也唯有一个阮家。
但只有一个阮明霍。
牧野市名利江湖,来来去去许多人,他们翻云覆雨他们挥金如土,他们有的是富贵逼人的资本家,有的是权倾一时的投机者。
他,竟然是他!
下面早已等待多时的家长学生乍然静默,立刻嗡嗡地议论开来。当中有见过这位主儿的,立刻忍不住低头掩饰惊讶的神色。
车队一直开到国旗下,一流水排开,几十个黑衣男拥着一位白衣黑裤的男人,气势招摇地走上为捐赠和开学典礼搭的简陋舞台。
今天只怕难善了。
车窗里一脸冷峻的男人一闪而过,连正眼也没给,老校长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让助理拿来速效救心丸。
一行黑色迈巴赫车队出现在视线里,校长慌忙带上眼镜露出预备好的微笑,那微笑还没在脸上呆多久就僵住了,车队从他身边飞速驶过,留下一地尾气。
年过五十的校长先生又擦了一把汗,忐忑地看着校门口,当初还是教导主任的校长先生亲自把这个小祸害撵出三中。风水轮流转,那时候谁能想到一条咸鱼还有翻身的机会。如果不是他家出了那件事儿,打死三中的领导们都不敢动他一根毫毛,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位上学时候就是个坏学生,骨子里头都坏透了,往出流脓。满校园没人不怕他,没人不知道他。最后被三中全校通报一脚踢出校门,剜去这个毒疮。
校长带领各年级主任站在校门口顶着太阳恭候,不时地搓一搓手背,一脑门的汗看得出非常紧张。能不紧张?也不看看这场捐赠的捐赠人是谁,按道理乌鸦反哺衣锦还乡,富贵倾城不忘母校本该一桩美谈,可今儿这位着实特殊。
今天对牧野三中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开学典礼可以往后放一放,为了一场特别的捐赠仪式。
暑热消退,牧野市的中小学结束暑假,学生纷纷返校。开学第一天满校园总是忙忙乱乱的,而牧野市第三中学似乎更加忙乱些,连绿地上都挤满了人,汽车几乎霸占所有的林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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