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氓是我写过的最会哄人的男人惹,也是控制欲最强最不讲理的,寒蝉你可要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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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年诺月,老阮家净干点逼良为娼,哦不,逼死良家的勾当。
当初她怎么看上了这么个货?不对,她压根就没看上这个货。
沐寒蝉长叹一声对车顶翻个白眼,真的不想面对这个一脸我狂那是理所应当的家伙。都脱离贫困底层许多年了,再多的钱和权都改不了阮明霍说话的腔调,依稀还是当年四胡同八大院里人见人怕的小流氓,只不过小流氓变了老流氓。
“一句话,谁敢老子neng死谁!先打折他三条腿!拖去清河剥皮抽筋,烤吧烤吧放点孜然,最近这清河的鱼也挺挑嘴,老不咬钩。”
“正经着。”
“那男人姓甚名谁多高有我帅吗?”
“我要跟男人跑了呢?”
“你跑不了,连机场都去不了,你信不信,哪怕飞机飞上天我也有办法让它开回来。”
“每次谈这个你都跟我打游击。阮明霍,你就不怕我哪一天被你控制的受不了离家出走?”
沐寒蝉啪叽一个包子,差点没噎死阮明霍。
“咳,好吧我需要你,床总的有人暖——唔!”
“我妈在洛川老家,你妈一天到晚跟人撑场搓麻,哪一个需要我陪说话?”
“咱妈也得有人说话不是?”
“萌萌刚出国读书,没一年半载回不来。”
“家里咱们闺女得有人照顾,萌萌还小。”
“……别想转移话题,好几年了,每次我去外边找工作你就非想办法给我搅黄了,你到底怎么想的?”
“还有小黄鸡和蜗牛爬豌豆树。”
“那是找你妹!”
“知道。那个找你大爷你不也爱玩么?”
“那叫愤怒的小鸟。”
“看漫画,睡懒觉,打笨鸟,哪一样不让你干了?”
“喂,我为什么不能干我喜欢的事?”沐寒蝉吃着包子问。唔,豆腐干馅好好吃。
手伸出去沐寒蝉就后悔了,让你手欠!这分东西吃的历史遗留毛病算改不回来了。她现在还恨着他呢,这角色转换的简直了。
沐寒蝉没话说,拿出一个五香豆腐干的包子,白胖胖的还冒着热气,她顺手掰成两半递给阮明霍一半。阮明霍很自然地接过来咬在嘴里,接着低头看当天的财经杂志和股市分析。
“就算没她多嘴,我今天也得去逮你。”
“李婶儿话真多。”
“虾仁,五香豆腐干,鸡汁,芹菜豆腐。我在李锦记排了好长时间,你今天走太急,李婶儿说你没吃饭。”
“什么馅的?”
“吃包子吗?”她恨的这个男人递给她一个纸袋。
她没办法不恨阮明霍。
然后,一共只当了七天的老师。
坐在车里,沐寒蝉摸着自己右手中指出神,第一指节和第二指节间有一个小突起,比手上如牛奶般的皮肤粗糙好多,这是长期握笔留下的茧子。她为了考到教师资格证大半年里写断了六根钢笔。
城郊的公路上,一列黑色迈巴赫车队高速行驶,嚣张到没朋友。牧野市多山,车队走了没多久就开上盘山公路,在青翠山间穿行,阮家别墅就在半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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