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楼下等吃饭等了好久,李婶儿说上去叫一声吧,阮夫人说不用,嘴角勾起一抹笑。良久,两位姗姗来迟,都换了身衣服,沐寒蝉一张脸跟发烧一样红彤彤的。
耳侧火热的鼻息刺的皮肤发痒,他在耳边软糯糯地说:“让我回忆回忆手感……”
“喂,马上吃饭了。”
越说越不像样子,沐寒蝉不想搭理他,转身就想下楼。突然被一把抱住腰锁进一个宽阔的怀抱里,一双大手在腰侧不正经地抚摸。
“对了,我妈不爱听戏,爸你别忘了。”
“让爸托梦给妈唱王宝钏去?”
阮明霍瞬间一脸正经对着天花板起誓:“托梦找我妈吧,我最近挺忙的,没时间做梦。”
“爸,对不起。我这哄您儿媳妇呢。”
沐寒蝉不忍直视,连忙打断:“爸晚上来找你我都不奇怪。”
“停!”
“媳妇我错了,你别不要我。想我从小就没了爹,自从他两眼一闭撒手而去,我苦守寒窑十八年,每日里以泪洗面,如果不是你,我现在·……”
“说半天,你还是看上宝郦了,如此把持不住,我成全你。一会儿你就收拾包袱。”
“宝婶巴不得把她的宝贝侄女洗干净了扔给我。我是那么守身如玉的人吗?媳妇你就放过宝郦吧。”
“阮明霍!你今天晚上宝婶家睡去。”
阮大流氓跟着视线下移慢悠悠地开口:“我说的是手感。”
沐寒蝉不禁看了看自己胸前说:“我明明穿的二分之一杯,全包严不热死。”
“别管这个,我说得对不对?”
她怀疑地看了看笑吟吟的阮明霍:“我起床的时候你不是还在睡吗?”
“等下。”
“我真没注意。你今天穿什么bra我倒是清楚,黑色三排扣全杯,包得很严实--”
“去你的!”
阮明霍学着寒蝉靠在书架上,略深沉思索一会儿,仿佛是在回想,他皱眉很不确定地开口道:“她今天穿衣服了?”
“谁吃醋了?我看是你看上人家了,宝郦今天这身蓝色Gucci连衣裙特显她身材,我是个女人都忍不住看了好几眼。说,你看了她几眼?”
“不反酸这么大醋劲。”
“又没怀孕,反什么酸啊。”
“没说你胃疼,你反酸。”
“你这撒谎功夫真是越来越精进了,我什么时候胃疼了?”
来不及反驳,阮明霍拉着寒蝉上楼到她们的套房里。一关房门,寒蝉立刻甩脱他的手臂,倚在书架上拿眼睛瞪他。
“不用了,妈。”
“哎,寒蝉疼得厉害吗?让医生来看看吧。”
沐寒蝉和阮明霍对视一眼,寒蝉瞅人不见冲他做个鬼脸,阮明霍一把拉住她回头冲阮夫人说:“妈,寒蝉胃里难受我带她去吃药,一会儿的三鲜汤换成银耳汤啊记住!”
独独阮宝琴和宝郦留下来,陪着阮夫人说话。
牌桌上三缺一,阮夫人叫人收了麻将,那些个凑热闹的阔太太们一见阮夫人没兴致,都纷纷说要走。阮夫人便叫保姆李婶儿一一送到门口。
阮夫人她们又打了几圈,直到午饭时候,汪黛色推说中午约了人看楼盘不在这里吃饭,阮夫人留了留没留住便叫阮明霍派车送了出去,汪家的车在后头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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