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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郦笑笑:“你就当是剧本吧。”
“cool!我当然愿意。这种男人比大熊猫珍贵,你在说新戏的剧本吗?”
“如果有一个男人爱你爱的出奇,不让你工作不让你做家务,每天当好阔太太会花钱就行,你愿意吗?”
宝郦一直都微笑着,直到从后视镜里看不见寒蝉的影子,她的神色立刻不见了笑意。阿獠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了。
沐寒蝉亲自把宝郦送上车,见下山走远了才回去。
宝郦一挥手说:“不用了,阿獠就在山脚下待命,我今晚有局。”
被李婶儿告知阮宝琴先走一步,让宝郦坐阮明霍的车回去。两人相视一笑。
沐寒蝉携着宝郦走下楼。
傍晚,山间起雾,玻璃花房里越发水气淋漓,空气仿佛化开的奶糖一般绵软。
两人吃吃笑了起来,像是分享了了不得笑话。
“科学家可以改行卖菜去了。”
寒蝉哭了,但也只有一滴泪而已。宝郦也红了眼眶,她勉强笑道:“你这一滴算什么啊,科学家说人的左脸表情善于隐藏,而右脸真诚,你那只眼睛哭了?”
一滴泪滑落在白皙的手背上,慢慢渗进指缝间消失不见。
沐寒蝉全身发起抖来,抖得宝郦心惊肉跳,突然她带着浓重的鼻音轻声说:“宝郦我讨厌你。”
宝郦蹲下来握紧沐寒蝉的手,半跪在她面前道:“寒蝉,这里除了我没别人,想哭就哭出来吧。”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寒蝉,我不该冲,但我没胆子对阮明霍吼,我帮不了你。”
“宝郦!对不起,我不想听这些。”沐寒蝉双手紧紧攥在胸前,一字一句道。
“为什么不说?不是第一次了寒蝉。自从我认识你,这些年你怎么过来的我最清楚。他看不见你的努力挥挥手让一切变成空。只想着圈住你让你活在他视线范围里,他什么时候替你考虑?”
“咱们别谈这个了宝郦,还是说说你的新男友吧。”
“都怪阮明霍混蛋!他把你当什么,附属品吗?他整夜整夜不回家却连你出去工作都不允许!你为了考教师几乎天天失眠,他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出去应酬喝酒,然后动动手指毫不留情地夺走你挣回来的一切!”
沐寒蝉笑的淡淡的。
“别急着往自己头上揽责任,我一个人的事儿还能让全世界人忌口啊,多矫情。”
“寒蝉,都怪我乱说,好好地扯什么老师啊。”宝郦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沐寒蝉的性子阮明霍真的懂吗?
这个女人骨子里的倔强和坚韧以及和这倔强坚韧不相符的随和淡然,很少有人留意。
她知道寒蝉的性格,表面的清淡不食烟火内里的傲娇毒舌都不是沐寒蝉。
半晌,迎着日光慢悠悠说了这句话,沐寒蝉低头吃点心半天没抬头。宝郦在心中默默叹息。
“我今天上午也是老师呢。”
宝郦手舞足蹈说完,却没人应声,按理说早该一句话噎死人的沐寒蝉仿佛没听到似的,玩着手里的银叉把一碟提拉米苏戳出许多孔。
“哪儿能,他是特殊情况体重过轻,胸大他抱着费劲,作为一名舞蹈老师,已经很可以了。”
“喝你的茶吧,多嘴。你新男友还微信吐槽你胸器逼人不好驾驭,彼此彼此。”
宝郦看出什么似得,一脸坏笑:“被我说中了?阮明霍也真是容易满足。”
他确实不嫌小,中午才刚刚亲量过大小。沐寒蝉脸一红,连忙塞了一口提拉米苏。
宝郦看了看沐寒蝉单薄的胸前,然后故意挺了挺自己的D杯:“寒蝉啊,做人呢就得认命,再说阮明霍不嫌小你急什么?”
“有胸了不起啊!”沐寒蝉控住不住自己的白眼。
“马马虎虎吧。跟我竞争的那几个歪瓜裂枣,一个个整容整疯了,我好歹纯天然,要胸有胸要臀有臀。”
“你有信心当上女二吗?”
“别提了,都是前期宣传往死里夸大,后期拍摄能省就省,到时候出来特效也就五毛钱水平。这戏投资人又不是阮明霍的百太娱乐,能随便撒钱的。”
“你最近怎么样?听说你准备试镜女二的戏投资很大,号称史上最烧钱古装魔幻大片。”沐寒蝉问。
八卦的时光飞逝如梭,聊到最后也没料可挖了,但听的和说的都得到了心灵的大和谐。
阮明霍上来了一次送来点心和茶,殷勤地替她们倒茶然后就下去再也不上来了,聊八卦的女人杀伤力太大。
沐寒蝉当时还为阮宝琴感到难过,被自己一心提拔的外甥女背叛到底,且不说她想拆散侄子和侄儿媳妇。当然,后来她和阮明霍一直抱着看戏的心围观宝婶如何绞尽脑汁把外甥女推到侄子床上,这是后话。
说来也好笑,去年就是在这里,宝郦向她缴械投诚。
阮家别墅的楼顶小花园是特别请人改造的,除了露天植物园外有一个玻璃花房,因为沐寒蝉特别喜欢鹤望兰和依米花,北方的天气养不活这两样娇贵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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