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郊外一座不起眼的宅子里。但进了这座宅子,给人的感觉却和外边看起来截然不同。一进宅院就会发现,这不是一座庄户住宅。而里面也正进行着庄户人不可能做的事。一个满身伤痕的人正在被审讯,而且已经奄奄一息。可是,当衙役们正要再对这个犯人再动刑时,一群蒙面人突然冲入,且个个武功高强。而看守的人看起来好似也实力不强,很快便被蒙面人逼到了犯人身边。蒙面人分出二人很快用兵器砍掉锁链。蒙面人见已经得手,很快撤出了院子。看守的人追了一会儿,可半路上一辆马车来接应。蒙面人全上了马车,而真正的犯人却被装在一个麻袋里留在马上虽一个人到了另一处地方。
看守的人追上来,双方交手后,蒙面人好似不敌弃车而逃。 看守的人也因为犯人还在,也就不再追究。可是等回去后才发现,车上什么也没有。蒙面人早已不知去向。他们只得自叹倒霉罢了。
而此时,郊外的一间小屋里,却正上演着一出戏。韦皋用一柄弯刀割断绳子,把一个人从麻袋里扶出一个人。那人应经奄奄一息,韦皋赶快把他扶到小*上。从地上的缸里舀了点水递给他。那人对他表示感激。随后看了看他刚才割绳子用的弯刀。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人问他要什么东西。他打开抽屉,满身伤痕的人看到里面 有一个带着特殊记号的封口处有羊毛的酒葫芦。他这下放了心。
等那几人一走,他连忙激动得拉住那人的手道:“卓不!卓不!。。。”韦皋知道这人已有点信了他。他在边境一代游历多年,对周边各族的语言都能说,知道那人叫他朋友,便也拉住那人的手也说:“卓不。”韦皋忙拿出一块糍粑给那人送到嘴边。那人高兴地吃了两口就摇手让他停住了。对他说:“我不行了,快拿笔来!”韦皋连忙找出纸笔给他。只见他在纸上画了些符号交给他说:“请你把这交给一个人。"又告诉他了联系方法,还对他说:“你去时带着带着。。。。”一句话接不上就断了气。死时手指着放酒葫芦的抽屉方向。韦皋拉开抽屉,里面确实没什么有用物品,就断定肯定是那个酒葫芦无疑了。
而此时,刚才的几个人又回到了屋内。几人相视哈哈大笑。韦高道:“徐兄弟,你的好计策啊!没想到你弱不禁风的样子比我这粗莽汉子还强啊!哈哈”高信道:“这下可是立了一个大功啊!”权宇也点头道:“妙啊!妙啊!徐兄好计!好一个以假乱真啊!”几人点头称赞。玉莲觉得不好意思道:“这是我们大家共同的功劳嘛!怎么能光说道我一个人头上!”说着,脸都红了。旁边几人相视一笑,只有韦皋被弄得莫名其妙。权宇对着韦皋道:“接下来就该你上场了,我们给它来个偷梁换柱!”几人点头称是。
几人说笑完毕,玉莲说:“这人虽是吐蕃歼细,但也称得上是条汉子。我们一起把他葬了吧。"几人点头答应。高信还笑他:“徐兄弟就是心怀仁慈,对敌人还这样。”说是说,几人还是一块找个地方把那人掩埋了。
一切料理完毕,高信忽然想到一件事。权宇也忽然想到,两人几乎同时叫到:“还有一件事!”权宇说:“要想办法弄出这人的随身物品!”高信也说:“对!对!这样会更熟悉这个人,装起来会更像!也可以提供一些有效讯息。”
玉莲还想到:“我觉得去见面时,应该再伪装一下。怕接头的人认出来的缘故,要么易容成那人,要么就带个面具什么的,故意让接头人看不清楚。”“这话不错。”高信说,低头想了一下,又说:“这我得想想办法。” “反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现在大家急什么。”平儿等得着急,插话道。玉莲忙拉着她道 :“你呀,还不知道你什么鬼主意啊?准是等得不耐烦了,想走了!”平儿吐了下舌头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小李子也道:“反正也就是那回事嘛!不用着急嘛!”众人一笑作罢,就一块离开了此地。
回去时,玉莲特意让萍香到药店里买了安神的药,亲自到店里煎了趁权宇还没到让平儿放房间时放在权宇房间里。怕他以为是有人下药害他,就让平儿留了纸条给他。权宇回去见了,心头一阵温暖也一阵欣喜。晚上不再失眠,而是安安稳稳休息了*。第二日醒来神采奕奕,一如往日风采。萍香见了暗暗偷笑,玉莲则大为放心。
接下来几日,权宇一直忙于考武状元的事。报考的人很多,每个参加考试的人也要过好多道关才能进入决赛。考的人先要考策论。因为这次主要是要选拔北伐的将领。要领兵打仗,不懂兵法当然是不行的,所以每个参赛者都要先过策论这一关。来报考武举,武艺自然各个拿手。可一介武夫往往通文墨的不多。所以第一关就淘汰下来不少。后面还有马射,步射,硬弓,舞刀等。到最后才是武艺比试。前几场都是只许参加考试的人参加,不许闲人观看。
玉莲萍香都是从权宇的口中知道结果。不过看情形考得还不错,每关都闯过了。到了最后的武艺比拼,人数已比较少容易控制局面,朝廷允许老百姓观看。
这一日,玉莲萍香早早起*梳洗完毕。权宇也早已做好一切准备来叫玉莲他们。三人一块儿到了校场后才分开。权宇去参加比赛,玉莲他们找合适的地方观看。来时校场里早已人山人海,找了一圈方找到一个可以看得见的地方。
一会儿“咚咚咚”三通鼓响,主持官员宣布比赛开始。先有人上场宣布比赛规则,然后比赛正式开始。玉莲不禁有些紧张地看着台上比武之人。刚开始上场的却是两个陌生人。只见一人使单刀,一人使戟,玉莲看两人武艺平庸。一会儿使刀的赢了。一会儿又比试了三四对。败者淘汰,胜者一会儿和胜者继续比武。连胜两场后可以休息。让其他个对先比。一会儿再来复赛。玉莲看得毫无趣味,心里既盼着权宇出来,又想让他晚一会儿出来。
从前边比过的人看,安排像是依照前几场的成绩差的在前而有的在后。不过在前边的早出场明显要多打几场但对手实力弱。后边的可能少打,但对手实力当然越来越强。玉莲看了半天也没见权宇出来。不过终于有两人的打斗还有点看头。
一人使亮子银枪,一人左手铜牌右手戟。比赛开始,使枪的人先刺出一枪,气势夺人。看样子要有四五百斤力气。使牌的人没敢硬接,一闪躲过。铁牌一挺,立刻当头压下。牌挟劲风,少说也有五六百斤力气。使枪的人一跳跳开,劈面还了一掌。使牌的人一看,这人手掌乌黑,知道他掌上有毒,不敢硬接。急忙收牌护身。这时,使枪的人迅速出枪在他膝盖右侧闪电一按,使牌的人立即大叫一声跌下擂台。
接下来上场的是一个精壮汉子。使一把九龙长鞭。挥舞起来啪啪声响,甚是惊人。一丈以内无法近身。这一下毒掌对长鞭相当精彩。玉莲也不禁担忧,看来这武状元确实不是好拿的。自己上去肯定会被淘汰下来,就看权大哥一会如何应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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