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之洲不由的后退了几步,脚碰到地上的保温桶,他一看,然后惊喜的看着楚心语:“老婆,你来给我送宵夜的?”
楚心语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也懒的开口,转身就跑了。
容之洲毫不迟疑的追了上去,然后不顾妻子的挣扎,一把抱起走到车前,开了后车门将她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
然后钻进驾驶室,先把车门窗锁死,再起动车子开走。
她见他对萧茹并无半分留恋,心里舒坦了许多,也没有了特别想干呕的感觉。
她的眼睛瞟到车后视镜旁边贴着的一张照片,是元旦那天他拍的她和儿子在公园里脸贴脸的照片,心里蓦地柔软了起来。
容之洲这时通过后视镜朝她笑了一下。
她立马绷起了脸,扭过头不看他。
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气性有多大,但刚才通过后视镜发现她的脸色已恢复正常,并且线条柔和,估计问题不大了。
他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他和心心晚上要在一个朋友家住一晚,让她跟小小容一起睡。
容母什么也没问,就果断答应了。
“朋友家住?容之洲你在搞什么呀?”楚心语感觉莫名其妙。
“叫老公!”他纠正。
“我才不!说不定以后你就不是我老公了!”她坚持。
他挑了挑眉,这个小妮子还想改嫁不成?
“你带身份证了吗?”他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带了,干什么?”她语气还是很冲。
“去——开——房!”他一字一顿的说。
什么?她的脸通红,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我不要!”
容之洲从后视镜中看着妻子脸上的红云,一时心情大好,嘴角自然上扬,伸手打开车载音乐。
两人不再说话,任音乐流淌。
附近一家酒店里,容之洲紧紧的拉着脸色绯红且纠结的妻子的手,不耐烦等着服务员开好房间,抓起钥匙直奔目的地而去。
开门锁门一气呵成,他将妻子抱起快步走到*边,轻放上去,然后为她宽衣解带。
“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楚心语还想抵抗,却听“嘶拉”一声,冷意通达四肢。
这个混蛋!他把她的*撕坏了!让她明天怎么办?
“干你!”他手上动作未停,解完了她身上的束缚又去解自己身上的。
他的话让她蓦地一呆,反应过来后对着他的手就咬了下去,然后一脸屈辱的瞪着他:“你怎么可以说这么粗俗的话?!怎么可以这么说!……”。
他没理会手上的疼痛,她脸上的伤色更刺痛了他的心,他忙补救,印上她的小嘴,努力想引起她的共鸣。
直吻得她气喘吁吁才放开,声音中多了几分暗哑:“我错了心心,我应该说——想‘爱’你,想好好的‘疼你’,就像这样——”。
他用行动告诉她,而她,在他的温柔抚触下,溃不成军。
几番芸雨后,她窝在他的怀里颤抖不止,而他们的那里,还严丝合缝的交融着。
“老婆,你现在该知道那个女人是故意在你面前那么说的吧?如果我们白天真做了这种事,那刚才我就没法满足小心心了!”他一脸促狭的笑着怀里的人儿。
“下流!”她娇嗔的骂他,嘴角却有了合也合不扰的弧度。
“老婆,你又*我?”他一脸的无辜。
“……”她什么时候*他了?
可是很快,她又被他拉入了欲海沉浮。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根本就不想动,浑身都疲软的过分。
“快起*了,小猪,赶紧的,吃了饭我送你上班去。”早已穿戴整齐的容之洲好笑的看着自己的*懒洋洋的样子,看来昨晚他又控制不住的过分了。
上班?楚心语蓦地清醒了,昨晚的疯狂也瞬间入脑,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我没有*穿了!”
他一挑眉,指了指她的枕头边:“看看喜不喜欢?”
吓!他什么时候买的?大清早有开门的地方吗?
打开,是火热的红,吊牌已除,手感柔软。
“放心穿吧,我已经为你洗过了,用吹风机吹干的。”他知道她的习惯。
这下她是真感动了,眼圈泛红,声音微颤:“老公!”
他:“嗯,快起*!要不真要迟到了!”
她赶忙开始穿衣服。
他看着她穿上那团火红,眸色转暗,忙转过身翻阅起手机,手还有些微颤。
容之洲开车送楚心语到公司门口下车之后,感觉有一道目光一直锁定着他。
他没理会,绕到副驾驶的一边为妻子打开车门,小心的扶她出来。
她整了整衣服和头发,然后冲自己老公笑笑:“我要进去了,拜!”
容之洲笑笑,回身打开车门准备上车。
“您是优助的容总是不是?”
这道男音成功的让容之洲回转身来。
看着眼前这位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容之洲没有半点印象。
“您是?”
“我是一年半以前,经由你们公司猎头部小苏推荐过来出任增彩贸易人事经理的晋玉成啊!”
一年半以前?增彩贸易的人事经理?那岂不是心心的顶头上司?
他终于握上了晋玉成伸过来的手:“幸会幸会!”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