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起先她是背着小孩做的。可同在一个屋檐下,哪里躲的了?马上就被发现了。只是小孩一再询问,她到底保守住了这个秘密。
回到堂屋,见小孩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见她进来,连忙起身要让她坐。
“我不坐,你自己坐吧。”瞿明月笑笑,在茶桌上摆开自己拿来的东西。瞿冬炎哪里坐的住,好奇的凑了过来。
“姐姐拿这些做什么?”瞿冬炎好奇的拿手翻翻。这些东西他自然认得,都是瞿明月不时捣鼓一下的,管子笔啊,还有管子笔要用的墨汁。不过姐姐说做的并不成功就是了。
他看着也却是挺丑的,一截截竹管子,不过很神奇啊。
“这位公子,话说我们都聊到现在了,你好些除了告诉我你是雷鹰堡的重要人物,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吧?”瞿明月把一切东西都摆弄好,望着还是绷着个脸祁洛宸问话。
“你快放了我们堡主,你要真敢,真敢对堡主不敬……”一边听到瞿明月所说的剥皮刷洗的酷刑的两个侍卫一见如此,连忙哇啦哇啦的吵吵起来。
“放心,看你们胆小的那样,就说那么几句话,你们就给吓到了啊。看你们家,唔,堡主。看你们家堡主大人面不改色的,这才是真英雄真豪杰。”瞿明月瞪两人一眼,堵住他们的话。
那轻蔑的小眼神顿时让两人心中一噎。其实这些个侍卫十有**都已经认为自家主子是认错人了。他们虽没见过夫人,可也听人说过夫人的脾性啊。可不是这样的,应该是温文尔雅的知书达理的。
可这位呢?这一手下毒的本事是在哪里学的?不但躲过他们的耳目,这毒性还让他们搞不清楚。
而祁洛宸,他虽是真的绷着脸面不改色一样。可心里听了那话却也不是真的不害怕的,只不过他习惯了从不露怯,其实心里已经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而且为了能让自己挺过去,还一味的想着,以后要怎么报复瞿明月。
这也是瞿明月描述刷洗这个刑法的时候太过于轻描淡写,没有说清楚,这刑法到最后受刑者落下的,只能是一具烫的发白的枯骨。
当然,瞿明月到底就是吓吓他们。要真让她干这个,最先吓到的,可还是她。
不过她不会用这些残忍的招呼,可不代表她不会用一些另类的招数。总归是必须要这个堡主屈服,并且留下把柄在她手里的,她才能有一丝安全的保证。
另外她也想过以这家伙的性子,一定会阳奉阴违,所以她要么搬家,要么找靠山。可搬家不一定能躲过他追杀,找靠山她也实在不知道哪家哪户实力比他大。这得花时间打听不说,更何况找到了人家也不一定乐意庇佑她。而且还真舍不得这才建立起的家业,才安定没几天呢。
只能搏一搏,希望能震慑的了他。
瞿明月心里思来想去,面上却控制自己沉静如水。就算要折服这个男人太难,也必须要一试,不然以后就只能亡命天涯了。
“我不喜欢见血,所以我有一些不必见血的法子,但我也不知道你这样的铮铮铁汉会怕什么,所以,我就只好一个一个试了。”瞿明月看似很好商量的说着话,可手里的动作却是没有一丝犹豫。
拽了祁洛宸的鞋子。瞿冬炎一看要脱人袜子,这哪能让瞿明月来做?连忙抢着上前,把祁洛宸的袜子脱了架在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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