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头。
天气冷了,妞儿们都照顾好自己,别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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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帝师过得倒是自在潇洒,连朕都有些羡慕了。”一道霸气凛然的调侃声音从上方传来。
夜景在大片花朵园林中停下脚步,闭目张开四肢嗅了嗅没有现代汽油味,喇叭吵闹的古代气味,这是一种清新翠绿的味道,夹杂着淡淡花香,充斥鼻尖。
夜景的一身红衣与四周的一切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格外绝艳妖娆。
天上,白云漂浮,鸟儿啼叫;地上,杨柳依依,清风徐徐,蝶儿飞飞,花儿摇曳;亭下,湖中清澈,水漾起波澜,鱼戏游成群。
这头,潇洒哼着歌走出来的夜景循着记忆按玄奕带她来的路线沿步回去,又转动着眼打量摸索着四周的情况,但为免惹人怀疑她也只能规规矩矩的走回自己宫殿的这条路。
那音轻轻,那调柔柔,似水滴慢慢掉落滴入人的心底,没有一丝涟漪波澜。
许久,“小景儿真是调皮该训。看来不做点什么小景儿还真把吾当老头儿了。”
殿内出奇的安静。
“凤后说,陛下身体不好又老得连行动都无法自如,他就先回去歇息了。”玄奕吊着嗓子说完,谨慎地注视着榻上的人,生怕他会突然大怒。
幽幽暗光中,只见那淡红狭长的丹凤眸上挑,“今日大殿上人如此之多,他如何离得开的?”
玄奕面色沉重点了头,唇微启,又合上,欲言又止。
“吾就顺着小景儿的意,把今日乱嚼舌的一干人处理掉。”前半句似笑非笑淡淡在空气中蔓延,后半句是对玄奕的命令。
凤今一手托鬓,如白玉的纤长拇指兴致颇好地摩挲着掌心的红玉扳指,若有所思。
玄奕摇了摇头,又颇为肯定道:“不可能的。属下已用了八成功力屏了气息,连素有‘神童’之称的北天皇也未曾发现属下,更何况是不学无术的凤后。”
眉头深凹了一条皱痕,玄奕像被惊醒般,面带惊讶之色,“难道说,她早已发现属下在外头,所以才故意大声说了那句话?”
“想与吾为一体婴儿 ,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福气消受得起。”冷凛的声音透着股淡淡的血腥杀气。转瞬间,忽的放声一笑,“好一招借刀杀人,当真是‘士别半日当刮目相待’!”那明明是嘹亮开怀的笑声,却散发着致命蛊惑的诡谲。
“今日陛下的圣旨引起了诸多大臣小姐的不满… … … 凤后说他与陛下乃是同体婴儿,与凤天的荣辱是一体的。”玄奕一一禀告着今日发生的事情。
“有何动静?”声线冷醇带着些迷离。
洒上了那半个颀长性感的背影,翘臀,一双叠交的长腿。完美性感的曲线暴露在幽光下,令人冥思遐想,流连不已,只是那浑身的冷凛气息令人不敢靠近,只远远一望,足以!
殿外一层朦胧若现的红幔遮围,关上的红色木制窗棂蒙昧了外头强烈的光线。殿内冷森,幽凉,丝丝金黄色幽光透过半掩的门洒了进来。
玄奕对着美人榻上的背影单膝跪下,“陛下,凤后已离开‘金銮殿’。”
衣诀飘飘,仍然掩饰不住那满身的戾气,冰冷的气息,仿佛要把四周的一切都凝冻。飞过一座座假山,最后落在了一处红幔垂幕遮围住的宫殿,身形自如似一阵无形的风,鬼魅般飘进了殿内。
这黑衣人便是玄奕,他奉了自家陛下的命令守在暗处监视大殿的一举一动,所以那一幕幕令他诧异的场面自是都入了他的眼。
一袭黑袍在空中缥缈摆动,如沾了水的飞鸟叼树枝泼墨画。飘扬起的袍摆是鸟儿的翅膀,脚是爪,腰间的长剑便是长长的树枝儿,旁边的花草是他的点缀,不受拘束的自由翱翔。
凤后,您除了这句就不会别的了,能不能换句哼哼?众人捻袖擦汗,见某个漾着欢笑的侧脸,不由感叹:还真是好春光!
“好春光,好春光~好春光,好春光。好呀好春光,好呀好春光… …”
抬头,只见门槛那人早已红衣飘飘,潇洒离去,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众人脑子呆滞了一下,许久才回过神,看着身边的人问:“陛下怎得就老得行动无法自如了?”一众人整齐划一。
陛下老得行动无法自如?众人惊讶不解,忽而才想到,陛下也才年芳二十,正直弱冠年华,怎得就老得行动无法自如了?
“封后也不过是一个仪式罢了,何须如此麻烦。如今本宫已出面,大典也就算完成了。”夜景捂唇打了个哈欠,继而伸了伸懒腰,“既然陛下身体不好又老得连行动都无法自如,本宫也困了,就先回去和周公约会了,大家吃好喝好。拜!”
看来,越早离开是越好的,早日斩断与原主有牵连的那些人。
这人是谁?与原主有何纠葛?原主又答应了这个人什么事?夜景不由皱眉深思,眼睛瞟向在座的每一个男子,不放过他们任何一个表情,瞟了许久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夜景身子忽的僵硬一震,见其他人并无异样,该喝酒的喝酒,吃的吃,难道这是武侠剧里所谓的千里传音?内力高深的人可由心法控制传话到另一个人的脑海中,而这话只有传话的两人听得到。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若做不到休怪我不讲情面。”一声霸道带着灼烈怒气的男子声音在脑海响起。
她以女儿身子男儿身份处在后宫多呆一天就多了一份危险。相对来说,早一天离开就少了一份危险。
这样一来既省得查找今日这飞镖的主人,也省了处理方才对她暗地里念念碎的一些人,自然会有人处理不是吗。她也乐得自在,早点逃离宫中,寻自己的一方乐土。
赌对了!她方才眼睛晃着便瞧见了树枝上的暗卫。今日这凤天的正主不出现实在有些蹊跷,心下猜想,这暗卫或许就是凤天陛下派来监视她的。于是她便说出了那些话,让那暗卫回去禀告。
一些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连血都不曾见到哪里见到过这画面,顿时惊慌地抱在一起,闭着眼颤抖身躯。
门外头树枝上的黑影中指一弹,那原本恐吓夜景的老太监全身抽蓄,顿时七窍流血,随后倒地。
心下冷笑一声,夜景也不拐弯抹角,“本宫和你们陛下可是同体婴儿!本宫被骂就是你们陛下被骂,本宫受辱就是你们陛下受辱。凤天的荣辱声望就看你们陛下了。”声音嘹亮得响彻殿内里里外外。
窗外头树枝摇摆,与青色树叶不符合的黑色夹在树枝中实在有些刺眼,若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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