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之间的谈话最后以狼大叔单方面蹂躏乖乖包子女儿的头和包子脸而结束,卫温想好的父女谈心,最终无疾而终。最后如娇顶着一头鸡窝头和红红的脸蛋脚步虚浮的回到了帐篷里面休息,奶娘和大饼吓了一跳,以为她跟谁打架了,不过想一想,整个队伍里面除了兵侍就是下人丫鬟,小厮,婆子,如娇身份贵重是主子,有谁敢吃了雄心豹子胆对她动手;排除下人的可能性,那么敢欺负如娇的人就只有主子了,而队伍里只有三个主子,那么很明显如娇不可能自虐,而大将军是如娇的父亲,他虽一向对姑娘冷淡也不可能会动手,就算姑娘做错了事也只是会责罚几句罢了,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二公子理哥儿了。
他从前是庶子,现如今是记名在夫人名下的嫡子,以前看着倒也老实憨厚本分守己,从不曾招惹三姑娘,对嫡子嫡女们也是恭敬有礼,莫不成以前都是他装出来的,现如今成为了嫡子,便就渐渐露出张狂跋扈的本性,以为自己成为了记名嫡子,就可以像四姑娘一样欺负三姑娘了。
真真是没想到啊,看着是最安分的,其实心才是最大的,果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小人得志便猖狂,哼!不过是夫人名下的记名嫡子而已,三姑娘可是打夫人肚子里生出来的正儿八经嫡女。庶出的就是庶出的,上不得台面,不吃点教训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了。
正在奋力与食物作斗争的某理忽然打了个寒颤,觉得好像中了冷箭一般,摇了摇头,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哪来的什么剪呀?是太冷了吧,默默地挪了挪凳子靠近火堆。却不知另外两个人在心里早已把他万箭穿心了,还准备给他一些教训,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无辜躺枪了,真是呜呼哀哉!
真不愧是亲生母女啊,两人心有灵犀,想法一致,就连暗暗咬牙都带着同样的狠意,看的如娇心里一颤,总觉得她俩好像误会了什么,看着奶娘拿着梳子咬牙切齿嚯嚯袭来,大饼绞着毛巾一脸愤愤的样子,如娇总觉得该解释些什么。
“刚刚父亲与我谈话了”如娇颤微微的开口。
“姑娘说错话惹将军生气了”给如娇梳头和敷脸的奶娘和大饼都一致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焦急担忧的看着如娇。
“呃,没有吧……”如娇仔细的回想着自己说过的话,好像确实没说错什么,将军爹爹今天反常的举动了,应该不是生气吧?
“那姑娘这副模样是?”奶娘疑惑的看着如娇。
“啊!我知道了,肯定是理哥儿欺负的姑娘,又威胁姑娘不许说出去!”大饼一副恍然大悟确定又肯定的说着,奶娘也在旁边点头附和着道:“真是反了天了,他一个庶出的记名嫡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姑娘别怕,走,咱们告诉将军去,让将军给姑娘做主,好好教训教训那些没眼色的,莫以为土疙瘩刷了一层金漆就真是金疙瘩了……走。”
说着就拉着如娇的手,准备出门找将军评理做主去,给理哥儿一顿教训,大饼在旁边极力的点着头,撸着袖子,好像要亲自上去揍理哥儿一顿。
如家站的原地不动,用力的挣脱奶娘的手,解释道:“哎呀,管理哥哥什么事?你们想到哪里去了,真的没人欺负我……我,我头发是父亲揉烂的,真的没人欺负我”说完还用力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没说慌。
但显然奶娘和大饼都是不信的“姑娘你脸蛋都被捏红了”大饼说完又加了一句:“将军从不与府里的公子姑娘过多接触‘亲近‘”。奶娘和大饼在心里更加确定了是理哥儿欺负了姑娘,姑娘是迫于威胁不敢说出真相!同时在心里再次对理哥儿万箭齐发。
某人再次躺枪,在火堆边上又打了个寒颤,‘阿嘁`理哥儿打了个喷嚏,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又挪动凳子靠近火堆,嘀咕了一句:“都春天了,怎么还这么冷”!
虽然最后如娇拉住了奶娘和大饼,不过显然二人在心里给理哥儿记了一笔仇,对与如娇的解释他们自动的选择相信自己心里所以为知道的真相。虽然如娇说的是事实,但连她自己都不太敢相信,今天虐的她鸡窝头高梁红脸蛋的真的是她那冷面难以接近爹爹!
所以这个世界真是太玄幻了!
而罪魁祸首的面瘫将军坐在火堆边大口的喝着酒,吃着香喷喷的烤肉,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在揉上一把乖乖女儿的包子脸,啧!这就是女儿比儿子的好处,女儿乖巧听话,那些臭小子们才不会给他面子呢!他平时稍一靠近,臭小子们就露出正儿八经慎重惧怕的样子,其实离了他眼皮子底下一个个都是调皮的混世大魔王!别以为他不知道!
哼!老子慈父心肠舍不得过于管束他们而已。
如果如娇知道卫温心里是怎么想的一定大呼:卫大将军您真是自作多情一厢情愿了,就你那一身煞气满面冰霜所到之处不论男女老幼无怕的不战战兢兢,平日在兄弟姐妹面前也是不苟言笑,令人惧怕,那副形象哪里与慈父二字扯得上半点关系。
卫温吃饱喝足了要四周巡视了一圈防卫,便回了账蓬安歇,不久便进入梦中,梦中他与夫人有情人终能相聚厮守了,再也不用分开了,夫人不管是人前人后都变得特别温柔,那些能够分散夫人对他的宠爱的兔崽子们也都不见了。他开心的将夫人揽在怀里,互诉情衷。
正是温柔缱绻之时,爱妻抬起盈盈水盳满目柔情的问:“夫君,外面怎的这般吵闹?”
他一听,外面果真嚷嚷吵闹,心想坏了,不会是小兔崽子们找娘来了吧!绝不能让他们把夫人抢走,就算是亲儿子闺女都不行,听着越来越近的吵闹声他急得团团转,一定要把他们赶走,绝不能让他们抢走心爱之人。
他还没想出办法夫人就变了脸,从他怀里站起来,暴怒的揪着他的耳朵问:“你怎的又纳了这么多的妾了?你说好的只要我一个的,你个骗子!我拧死你,你个负心汉。”容不得他解释,就使劲儿的拧着他的耳朵,他疼的呀呀直叫唤,她就是不松手,他的耳朵被越拧越长越拧越长。
他看着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围着他还在吵闹的女人,穿的花花绿绿的有十几个人,有些他好像见过,有些不认识,那些女人都在说着怎么想他爱慕与他,却无一个人解救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耳朵被拧的老长老长他只好跪在地上求饶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我不认识她们,不认识她们啊,她们也认错人了,我心里只有你啊,打死我也不敢纳妾啊!”
那些女人一听,更吵了,纷纷上来拉扯他的衣裳,对着他七嘴八舌的说话,根本就听不清说些什么,眨眼间十几双手就把他的衣服扯得稀巴烂,然后扯得粉碎,连条内裤都没给他留下。眼看着那些女人扔了手里的碎布,又要上来抓他,他吓的抱着夫人的大腿哭道:“夫人,误会啊误会,我真只要你一个,我没纳妾啊……夫人救命啊!”
夫人却冷酷的拉提着他的耳朵,他只好跪在地上扬起头来看着夫人冷冰冰的指着一个满脸的白粉的緑衣女子说:“还说不纳妾,那她是谁?”
“不知道”他茫然的摇摇头。
“哼!不知道,她不是六年前柳大人送你的扬州瘦马吗?”
“夫人,我错了,我没碰过她们啊”他哪里记的什么柳大人杨大人的啊!都怪自己年轻时死要面子活受罪,怕人说他惧内,收了那些女人留在府里充门面。
“可你名下有庶子庶女”
“夫人明鉴,那都是别人的娃啊!我只是代为抚养而已!”
夫人又连续指了几个女人,说是谁谁送他的,他只能不停的认错求饶,不知磕了多少个头,夫人才消气,夫人一松手他的耳朵就捶到了肚皮上,他深深地庆幸道:“还好还好,没有垂到大腿上,还能兜进帽子里,多谢夫人手下留情。”
夫人回了他一个白眼,哼道:“别以为就这样原谅你了,去,到那里跪着!”
他顺着夫人指的方向一看地上摆着一个算盘,一个榴莲,一个刺猬,颤巍巍的问:“跪哪个啊?”
“你喜欢就都跪一遍吧!”
他跪在离他他最近的刺猬上,只是他一跪下去,刺猬就一声吱呀惨叫,被他压死了,他吓得腾地站起来,看着夫人暴怒阴沉的脸,他呼吸急促心跳猛烈的醒来,一身冷汗,看着帐篷窗口蒙蒙光亮,他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时辰还早,他却再也睡不着了,担心着梦里的事只怕回去便要成真了,顿时心塞不已。
卫大将军在梦中深深地体会了一把酸爽的无与伦比的美妙感觉!这真是一个‘好梦`,好的不能再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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