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已经渐渐喜欢上了这种走走停停的感觉了。
也许是身边这俩二货的陪伴,也许是因为已经没了回头路。
不过像今天这样睡的那么沉,已经许久没有过了,也许是不忍心失去今天,也许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明天。
梦里,可以看到从前的记忆,所以会有温馨,会有悲伤。
今天只有悲伤,因为我又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哭声。
“白泽,你喜欢下雪吗?”
“不喜欢,飘啊飘的,很碍眼。”
“那是因为白泽还小,等你长大了你会发现下雪很美。”
我知道那个声音在叫自己白泽。可是为什么听到那个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心会痛。
仅仅是因为现在长大了可是依旧不喜欢下雪吗?是的,很碍眼。
可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渴望让自己努力的抬起头,想看一眼那个声音的主人,那个自己魂牵梦绕的人。
于是,我看见了那个柔柔的身影,带着关切的眼神,被囚禁的越来越远。
可是,为什么我不去挽留,只因为她是在跟白泽说话,而不是跟晓说话吗?
于是那哀伤的哭泣再次响起,巡视四周,谁都没有哭泣,哭泣的只是这个梦本身。
不敢留恋那熟悉的身影,睁开了眼,看到的是稀疏的树叶之间垂落的月光。
夜,静的仿佛一块黑色的果冻,如果不是那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梦醒了,可是为什么依旧可以听到哭泣声。
定了定神,醒了醒脑,顺着哭泣声的方向,还能看到雨木那不断抽搐的身影。
于是我很友好的用拳头和脚掌对雨木表示了一下关心,虽然雨木对我的关心回复了一阵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对于我俩亲热的行为我不介意有观众,比如羽如雪,可是羽如雪旁边那个看的津津有味的仁兄你是谁啊。
你坐着马杂,端着汤面,用我们兄弟相残的戏码下饭是几个意思。
最重要的是羽如雪这货,你看不出来旁边那家伙那根又粗又长的尾巴,可你不会看不到人家的汤面是血红色的啊,还是就着一条断手吃的。
“哪来的魔物,竟敢大晚上出来吓人,还不快快滚蛋,小心爷我揍你丫的。”我大叫一声,先声夺人,免得直接动手吃亏。
只见魔物咧嘴笑了笑,然后从容的剔了剔牙,磨了磨爪子,然后又从容的拿石头试了试爪子的锋利度。然后才很憨厚的说“我住你们隔壁坟场,瞅着热闹,来串门的,你们继续哈。”
说完,魔物掏出一条大腿,继续边啃边看热闹。
然后,就没有然后,我们十分友好的灭了这只爱看热闹的魔物,虽然过程血腥了一点,不过战果是辉煌的,我们缴获了一大批残破的尸体。
于是我们就如何处置这些尸体发生了有意义的争吵,直至招来守墓人和他带来的几只凶残的猎狗。
我们仨只好在猎狗的欢迎声中,来了一次黎明时间的赛跑,最后我们跑赢了,并对远处的猎狗比划了几个不雅的手势以发泄我们的成功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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