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顿时苦了脸:“好姑娘,我知道你就是为了解药来的。ranwen w?w w?. r?a?n?w?e n `o?rg可是我实在是没办法啊,我师父交给我的时候就只传了我药,没传我解药的。那解药方子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可真没在人身上试验过。王爷严令不许给你用,就是怕万一哪味药出了岔子,对您的身子有影响啊。姑娘,我可是句句实言,若有一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
寒栎终于彻底死了心,她恨恨的对严先生道:“即拿不出解药,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既听你家王爷的话,就找他讨主意罢!”
她火归火,终抵不住严先生的死缠烂打,苦苦哀求,头痛道:“罢!罢!罢!我告诉你,你这批皮子若是肯降价,还能卖出些儿,想回本儿,可就难了。不过呢,我倒是可以跟你说另外一个赚钱的法子。”
严先生喜出望外,连声道:“谢谢姑娘!谢谢姑娘!请姑娘明示,还有什么能赚钱的法子?”
寒栎这回倒没卖关子道:“你想想啊,这穿狼皮都有这么大的功效了,若是直接吃狼肉喝狼血呢?”
严先生恍然大悟:“啊呀!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一句话都顾不得说,火烧着了屁股般地急匆匆跑了。
后来严先生果然效法寒栎,先使人囤积了大批的狼肉狼血,再放出风去,果真狼肉狼血比狼皮还要火爆,那狼皮穿在身上一时功效倒还不显,这狼肉狼血可是吃下去立刻就见功效的!一时间京城狼贵,一肉难求,而草原上的狼可倒了血霉了,到处是猎杀狼群的猎人,严先生低价从蒙古人手里收狼货,再转手倒卖,倒是让严先生终于扳回了本钱。
他这次倒也机灵,知道**************,给寒栎买了好些珍奇的玩意儿送去,好谢过寒栎的指点。
他心中嘀咕,问寒栎:“姑娘,您是不是跟狼有仇啊?干嘛出这个让狼都断子绝孙的主意?”
寒栎笑着瞟了眼他,还成,这个人还不算笨,看出了她的本意。
她笑着指点他:“我倒是跟狼没愁,可是一样东西它跟狼有仇啊。”
严先生好奇道:“什么东西?”
“兔子啊!”
“兔子?莫不是你是。。”严先生硬生生将后半句“兔子精变的?”给吞进肚子里。
寒栎警告地瞪他一眼:“我跟兔子也没关系!是你家王爷跟兔子有关系!”
严先生的表情更加奇特了:“我家王爷?”他跟兔子?天啦噜,王爷他不是兔儿爷啊!
寒栎一眼看出他那猥琐的想法:“收收你那表情!别让你家王爷看见了!他要是知道你在背后诽谤他是兔儿爷你就舒服了!”
严先生惊跳起来:“我可没说王爷是兔儿爷!姑娘!这都是你引着我说的!”
寒栎摆摆手让他坐下好好说话:“好了,别闹了,你家王爷是不是兔儿爷你还不清楚!我说的这兔子可不是兔儿爷,是活生生的兔子!野生的!在草原上打洞的兔子!”
严先生还是没想明白:“可是兔子和狼又有什么关系?”
寒栎叹道:“真是榆木脑袋!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还是不明白!好吧,我问你:兔子的天敌是谁?”
严先生恍然大悟:“这个我知道!是老鹰!”
把寒栎气得差点儿一脚将他踢出去:“是狼!草原上的兔子的天敌是狼!”
“啊?是狼?那好吧,那兔子被狼吃,还是被老鹰吃,不都是一样吗?你干嘛要辛辛苦苦地将狼给杀绝种了?”
寒栎点点头:“你终于问到点子上了!我问你,兔子若是没有了天敌会怎样?”
严先生眨眨眼:“活得很滋润呗!吃了睡睡了吃,等着老死?要是再没有老鹰的话。”
寒栎翻个白眼:“兔子最喜欢干什么?”
严先生想都不想,张嘴就来:“吃窝边草!”
寒栎几乎想将这个潜藏版的二货给一巴掌扇过来:“兔子不吃窝边草!它最喜欢打洞!知道不?!”
她也不再谆谆教诲严先生了,直截了当地说:“兔子繁殖能力惊人,一年能生七八窝至少的,一窝能生四五六七只小兔子不等。你算算,如果没有天敌在制约着它们繁殖,草原上一年会多出多少只兔子?又会多出多少个洞来?等到草原上到处都是这些隐藏的洞穴的时候,蒙古人的马蹄还能如擂鼓一般敲响大地吗?而蒙古人没有了马,对我们来说,是何等的意义?”
“就像是黄花闺女脱光了对着一个大汉。。”严先生迷醉地喃喃道。
他瞬间明白过来,他站起来,肃颜整整衣袍,端端正正对着寒栎一拜:“严某替我饱受边患之苦的百姓谢过姑娘!姑娘这一计,看似春风化雨,内藏雷霆风霜,不费一兵一卒,就瓦解了蒙古人最大的战力!姑娘,我去跟王爷说,应该给您请功!”
“请功?”寒栎神秘地一笑:“不必了,只是这事情万万泄漏不得,失了密可就完不成了。”
严先生正色道:“这是自然,黎姑娘,这计划目前有多少人知道?”
寒栎道:“我一个,你家王爷一个,你家王爷他爹一个,现在还有一个你也知道了。目前就这四个人知道。”
严先生松了口气:“这就好,这就好,我这就去再去抬高价钱收狼肉去!”
只是过了没几天,皇上钦赐了一道圣旨给严先生,赐了他一个世袭一等莱阳郡伯的爵位,以奖励他“殚诚毕虑竭忠尽智,为国献策,不拘小节。”
捧着诏书,严先生懵了,他转头看着在一旁的汉王,汉王好心地指点他:“看什么?高兴昏了不成?赶紧谢恩哪!”
严先生迷迷糊糊地三跪九叩谢了恩,还是不明白这天上掉的爵位是怎么来的。
等到打走了来传旨的天使,严先生才敢问汉王:“王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平白无故地给了我一个爵位,还是世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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