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我心里只骂晦气,但是毕竟已经打个照面,再说二龙山下山只有那一条道,此时在转身离开,我也抹不开脸,再说,我又不怕他,我已经打定主意就当做是没看见他,准备不搭理他,走自己的路,可是在我和他错身而过的时候,他突然喊住了我说道:“傻子”。
看他张嘴我没好气的答道:“别说了,我知道没事玩鸟的都不是好东西”。
可是他却并没有像往日一般说道:“没事玩鸟的都不是好东西”,而是诡异的说道:“傻子,你凑够了五两银子。”
听他这么说:我更加没好气的说道:“没有,正想办法了,你怎么的想借给我。”后来我在一想不对:“不说你留下后遗症了,神经不正常了么”我好奇的问道。
此时他看着我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说道:“和我来”。接着我和他到山下找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看着四处无人他和我说道:“我知道谁有银子”
“谁”
“狗日的老吴前天给他二叔送了20两银子,他二叔有银子”。
“那个老吴”。
“军师”。
“怎么的你还打算找他借,那不可能,他二叔和他一样抠门怎么可能借给我们”我问道。
跛子李,朝我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我知道他的意思了,不过我还是挺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找我”?
他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以为上次四当家死了谁得到的好处最大,我不知道啊。再说你总在狂风天练刀,你以为你能够瞒住我啊,这次他二叔家有两个家丁武艺还算不错,勉强算个三流高手,你的武功不错,可以应付,再说如果事发,我们两个一个是傻子一个是跛子,别人不会怀疑的”。
你打个哈哈说道:“你说什么我可不懂啊,我只会《旋风三招》,其他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是不是总感觉到最近练习刀法时差了点什么,是不是感觉突破了那层屏障,自己的刀法就会进入一个新的天地。”
我突然感觉到心里一寒,这个是我心里最大的秘密。我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杀了他,我拿着朴刀的手,不禁抖了抖,我在心里盘算着我是出其不意,还是先下手为强,毕竟混强盗圈的有把柄在别人手里,那可真是生不如死。跛子看着我这样倒是说道:“你别动,我绝对不会把你的秘密来要挟你的,反而事成之后,我会指导你如何突破这个障碍,成为江湖的二流高手”。
我问道:“你用什么保证”。
“一个二流高手的尊严”。
想了想我决定还是答应他了,不过我在路上好奇的问他:“你都是二流的高手,杀几个三流的家丁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那还找我干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当然没问题,不过你要知道我的脚被剑气所伤,别人要跑我追不上。”
听他这么说,我说到:“我曾问过给你看病的胡郎中,他说》你这不是剑气所伤,是自己跑太快踩到朴刀了吧。”
我原以为听到这样的话,他会不好意思,哪知道他得意的说道:“你知道玩鸟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诚实的说道。
“先天高手啊,你知不知道天下间能够在先天高手的手下逃命的二流高手有多少个,我可以放心的告诉你,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二流高手能够在先天高手追杀下逃的性命,我能够逃脱,我难道不感到光荣么。”
看着他那洋洋得意的嘴脸,我不知道说什么,别人完全没鸟你,还追杀你,真不要脸。
第二天天刚亮,我摸着自己怀里的碎银子想到:“这个吴老二,平日里整个一个老实巴交庄稼汉的模样,想不到这么有钱,家里的银子既然有120两,看来一定是军师在山上贪污众兄弟的民脂民膏,我这也算替天行道。”
昨晚和跛子李做了一笔,抢了军师他二叔120两银子,我分了50两,跛子李分了70两,毕竟他出了大力气。我也不敢那这么多银子上山,一方面:免得被人发现,另一方面,我嫌银子脏,这个吴老二都把银子放在鞋底里,再加上这个老头常年不洗脚,有股浓浓的脚气味,我把银子都存在胡小仙哪里,胡小仙看到这么多银子,以为是聘礼,扭捏这说:还说他爹要100两才肯把她嫁人。费了老鼻子劲,才让她知道是暂存的,她没好气的撵我滚蛋,也没留我吃晚饭,我拿着5两碎银子,就上山了,路上我还在想,现在女人真不可理喻,难道她以为我这个打生打死的就是为了娶她,也不想想我真娶她,她在哪里住啊,在强盗窝里住,那还是我媳妇么。不过在路口我碰到了跛子李,你也两手空空,看来也把钱藏在山下某个地方了,我和他约定下个狂风天教我刀法。
此时天刚亮,我正准备睡个回笼觉,突然听到有人在大骂:“丧尽天良,没有人性,狗娘养的,”我在床上仔细听了一会儿这个破锣般的嗓音,有点像军师,后来仔细一听可不就是军师么,看这样的情况,也不能睡了,应该是昨晚的事发了,是时候起来看热闹了。
出来一看只见军师披头散发,坐在聚义大旗下面,一个劲的骂了,军师不愧是军师,骂了半个小时,也没见重复的,我倒也无所谓,我对我自己说;我就是一个放风的,我啥也没干。发生这么大的事,一个时辰后,大当家和二当家终于来了,再不来。军师就要骂脱水了,可不是么,一个劲骂了一个时辰都没见有停歇的,也没喝水可不脱水么。也没人劝军师,毕竟都是军师出的馊主意,巴不得军师倒霉,都光顾着看热闹了,那有空安慰他啊,大当家和二当家首先安慰军师一下,然后召集我们所有兄弟开会,看这个架势我就知道,看来大当家和二当家准备把这事当一个屁给放了,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果然,在会议上大当家和二当家首先对军师的二叔家中遇到蒙面歹徒的袭击遭遇表达了深深的同情,其次要是那位兄弟干,现在站出来,我们养护局既往不咎,只要把损失陪了就好了,还有如果不站出来要是给抓住了就是如何如何等等,倒是军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恳求大当家和二当家成立专案组,调查昨晚下山的兄弟,不过大当家和二当家打了个哈哈,都没在意,也没啥的毕竟大当家对军师一直偏帮二当家有意见,而二当家昨晚下山去丽春院了,怎么敢调查,万一给春三十娘知道,少不了一顿鼻青脸肿,别问我怎么知道,是跛子李说他在丽春院看来二当家的了。
果然会议有开了半天大家七嘴八舌也没啥意见,一会儿张说李有嫌疑,一会李说张和军师有仇,扯了半天淡,大家的声音渐渐的小了。军师的脸色也有通红变成铁青,大当家和二当家也累了,就挥挥手,让大家散会吧。
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散会时脸上都透露出诡异的笑容,第二天天还没亮:大当家和二当家召集我们开会,会议很短,大当家和二当家板着脸,军师倒是笑呵呵的,在会议上大当家说:要调查昨晚下山的兄弟。等散会后我才知道,原来昨晚二当家入股的酒楼被一伙蒙面人打劫了,大当家堂弟开的赌场也被一伙蒙面人打劫了,还有春三十娘的绸缎庄也被蒙面人打劫了,还有三当家开的酒馆也被蒙面人打劫了,倒是军师二叔家没什么事。
这件事成为我们养护局该年度最大的悬案,至今未破,有的兄弟说:那些蒙面人是天上的天魁星所化,当夜他还看来一颗流星从天空划过,有的兄弟说:“是那些老板监守自盗,就是为了不想交保护费”,还有的说:“是外来流寇作案,因为当夜我们山寨兄弟都可以互证当夜没有人下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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