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
在张小雨得知整座院子里竟没有一丝电后,没有兴趣在搜查尾边剩下的几间方时,忽然听到有细细的水声从最尾的一间房里传来,这是人为的水声,里卖有人。
“终于找到人了,这算怎么回事儿啊,放我进来,又没人,玩什么躲猫猫么?”张小雨兴致冲冲的冲到了那扇房间的门前,伸手一推。
当看到屋子里的场景时,张小雨双目一瞪,嘴巴张开,不敢置信,又或者是兴奋不已的望着里面的景色。
什么是“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这一刻,他终于亲眼体会到了,肤白胜雪,明珠生晕,美玉荧光,湿漉漉的黑发犹如瀑布一样垂入水中,晶莹的水珠停在肤上,煞若一颗颗珍珠高雅名贵,诱惑万千,仅仅一裸背,就已然表达出了少女最动人的艳色。
还未真切实意的看到过少女裸身的他,在这一刻,竟有些许离不开眼,感受着空气中玫瑰花瓣的香味儿,与那热水雾气铺面而来,鼻子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你是谁?”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将张小雨从美人入浴图中惊醒出来,只是张小雨这个初哥根本不知道在这种场面该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声音还没发出,只见雪白越来越近,“碰”张小雨的身体迅速的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离原地近乎有六米多远的一颗树上,房间门也在他被砸出去的那一刻重重关上。
“啊,好痛。”即使经过药王的特殊药水浸泡,加上原本黄阶实力的增强过的**,撞击的又是一刻皮软的老树,承受过这一击的他一时间竟无法站起来。
张小雨怎么也没想到,他好不容易这满无人烟的药王府内终于找到了可以问话的人,哪知道这种看似“人气荒芜”的地方居然发现的第一个人是女人,还是一个年纪看上去跟他相似的漂亮女生。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好不容易兴奋找到的这个女生居然在一个铺满玫瑰花瓣的木桶里沐浴,他也第一次见到了他前生相见,却没机会,更没能力见的风景,只是好景不长,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比他个子还小,身材姣好的芊芊女生,居然会有那么强的战斗力。
“现在这些女孩儿都是怎么了?怎么都这么暴力。”张小雨想到这具身体的主人好像也是被一个女生给一掌拍死的,不免嘀咕了一声。
药王府的女人?难道是药王的侍女?不像啊,哪有白天不做事就沐浴的侍女,而且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他还是能够感受到那女人的美丽与非凡的气质,而且这随意的一拳,就将他打飞出来,怎么可能是侍女。
药王的女人?听父王那尊敬的口吻,药王的年纪应该在他的爷爷辈,刚才那女生的年纪顶多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虽然发育的很好。
难道是药王的女儿?不会吧?如果真是药王的女儿,那他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了。难道他所预感到来到这里的日子不好过,就是由这件事情开始的?
“你是谁?”
在张小雨还没来得及用自己的能力爬起来时,那扇房门打开,一道身披白纱,古色古香的芊芊女子,摇曳着她水蛇般的小蛮腰,从内走了出来。
她的步子很轻,明明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腰肢摇曳间,却似有着万种风情流露,身着的一身紧身一圈,把她那发育良好,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出来,薄薄的衣衫未能遮住她嫩白的沟渠,一举一动,魅惑天成。
“我,我,我是谁?”看着这个犹如妖姬一样全身上下散发着妖娆魅惑的女子,张小雨只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一团莫名的火焰在沸腾,回答问题前,先忍不住吞起唾沫来。
“逗我玩?找死么?”女子显然不喜欢别人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尤其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如若不是她也深知这要进入药王府里院的“规矩”,猜测张小雨要不是身份特殊,就是药王新选中的护卫,要不然,刚才那一脚,她会直接动用灵力,将他这个偷看她沐浴的男人给一脚踢死。
“不不不,我,我。”张小雨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自己的身份,仰头望着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女子,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女子应该不是药王的女儿吧,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身居这样与世隔绝的别院,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成熟女子才懂得运用,拥有的魅惑。
难道这真是药王的女人?那这药王也太会享受了吧,他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药王能够与世独立的住在这样的深闺别院里这么久了,如若给他一个这样的女子,不,应该是像樱心蝶那样的女子,他也可以放弃被他当作女朋友的电脑,电视,手机等一切宅男所必须依赖的东西,归隐乡邻,男耕女织,远离世俗烦扰,更重要的一点是,永远不用担心她被别的竞争对手给抢走。
只是可惜,他只能想想,他不能自私的扼杀她的梦想,也不能阻止全球粉丝们对她的喜爱,接受她未来即将传递的正能量。
“喂,我问你话呢,你把眼睛瞪得溜圆想什么呢?不会还在想着本姑娘刚才沐浴的样子吧?”妖娆女子这还是第一次遇见有人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居然敢在她问话时,当着她的面儿走神,恼怒丛生。
尽管张小雨现在的这一张脸眉目清秀,五官轮廓分明,皮肤白皙,对小女生来说可谓是有着不小的杀伤力,怎么说也不会被当做坏人,被这样偷看了或许还会窃喜,只是对于妖娆女子她那个年龄段来说,就只是一个还未成熟的小屁孩儿。
“没有,没有,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张小雨在妖娆女子的重声呵斥下回过神来,听着她的话,下意识的往她的身材瞄了一眼。
“你找死!”妖娆女子见张小雨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又直勾勾的往她身上看,直接一脚猛烈的对着他的要害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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