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没有深思,心中有些纠结,看来只能通过花枝回去了,但伪装一定要做好,虽然花枝估计已经猜出自己是谁,但毕竟没有说破,所以能装的什么时候就装到什么时候吧。
杨若一咬牙,就要踏进空间之门,这时水七夜却开口说话了。
水七夜见师兄纠结的样子,虽然自己不能送师兄,但送些礼物给师兄还是可以的吧,就算日后师嫂追究起来,自己也有托辞,为了师兄的安全嘛。
“师兄,且慢走,师弟送你一件礼物,日后行走江湖也能避免一些麻烦。”水七夜说道,此时一定要将话说的漂亮,才能避免日后的麻烦。
“礼物?”
杨若停下动作,看向水七夜,“什么礼物?”
水七夜从怀中拿出一张薄膜般的东西递给杨若,“师兄,这是一张人皮面具,带上它保管谁都认不出你。”
“人皮面具?”杨若接过,心中一喜,连忙戴在脸上,顿时杨若就成了个三十多岁的壮年人。
“好,哈哈,这人皮面具果然精妙,带上去就连自己都感觉不到脸上有一层东西,师弟,师兄就多谢你的礼物了。”杨若老怀大畅,从怀里摸了副墨镜带上,一伸脚走进了空间之门。
...
花枝今儿个没有去上班,因为今天是周末,既然是周末,按着她的习惯就更不可能早早的起床,因此,此时的她还在被窝中美美的睡着美容觉。
杨若出现的时候,只觉得芬芳扑鼻,这没道理,像是进了女子的闺房,习惯性的伸手就要扯窗上的窗帘,扯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如今有了人皮面具,想那花枝儿就算是再聪明,也不会想到自己还有人皮面具这一招吧,于是杨若松开了手。
果然是进了一间女子的闺房,杨若暗自想到,不用问什么理由,床上的花枝儿正抬起头看着他,显然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照醒了,因为吃惊,小嘴儿都张成了水管似的,但大概是发现了来人是杨若,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杨若有些慌张,但随即想到自己可是有法宝的,没理由连个小小女子都不敢见,于是大方的凝视着床上的花枝儿,嘿,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打量过这妮子,这一仔细看,还真是美若天仙,杨若觉得自己都要流口水了。
“是你啊。”花枝儿坐了起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胸口的被子顺势落了下来,一袭单薄的睡衣根本无法遮掩住她胸前的圆弧,杨若眼神一阵收缩,鼻子里热乎乎的流下了一道鼻血。
“噗嗤。”花枝儿被杨若的窘态惹笑了,满意的羞涩着,看来自己对他还是蛮有吸引力的。
杨若是个初哥,憨了二十年的脑子这才正常了没几天,却要受此刺激,看来自己错了,大错特错,这女人不仅不能见,以后还得有多远躲多远。
花枝特意没有重新盖好被子,大概是喜欢杨若对自己着迷的样子,一掀被窝就走了出来,绸缎般丝滑的半透明睡衣衬着她完美的身形,款款向着杨若走去。
杨若分明看到她胸前的两个凸点以及下身那小小的小内内的印记,脑子里轰然炸响,鼻血更是不要命的流到了嘴里,甜甜的,甜?甜的?
乱了,全乱了,杨若脚下有如千钧,再也走不动路,任由着花枝儿走到身前,半分不敢动弹。
“总是带着这劳什子墨镜做什么,杨若,我要你看着我,我也要看着你,咱们五年没有...啊!你是谁!”
花枝儿“刷”的一下跑回的被窝,将自己全身上下掩盖的严严实实,却伸出一条嫩葱也似的藕臂指着杨若,“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眼前的分明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与自己记忆中的杨若根本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完了,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居然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眼里,花枝的心乱了,恨不得立即杀了眼前的男人。
“我?”杨若擦去鼻子下的鼻血,花枝儿这一声惊叫倒是让他回过神来,再者花枝儿已经裹住了身躯,杨若的压力顿时减少了许多。
“我是你老头给你找的保镖。”
“保镖?这么说上次救我的也是你?”花枝期待对面的男人嘴里说出个不字,可惜她失望了。
“是我。”杨若回答道。
“你走,我不要什么保镖,所以以后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花枝一只手指着房门,平静的说道,但过分平静的眼神却令杨若看的有些发怵,看来这妮子是真的动了火气。
杨若二话不说,拉开窗子便跳了下去,临走还顺带拉好了窗子。
看着杨若的身影消失不见,花枝将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床上,认错人了么?他的背影怎么可以这么像杨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枝再也睡不着了,对她来说,现在起床确实是早了点,因此花伶仃在楼下看见女儿的时候不免有些惊讶,回头看看外面的日头还歪歪的挂在四十五度角,再看看女儿,今天的太阳也不是打西边出来的啊。
“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没?”花枝坐在母亲旁边,从花伶仃手里抢了瓣剥好的橘子塞进嘴里。
“声音?你房里?”花伶仃瞪大了眼睛看向花枝,“这也太快了吧,都带回家同房了?”
“什么快不快的,我是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花枝佯怒道。
“没有,我们什么声音都没听到,你房间的隔音是你自己做的,功效如何,你还不知道,就算里面的床塌了,外面也听不到啊。”花伶仃连忙否认道,末了还朝着一边看报纸的花想容挤挤眼。
“什么床塌不塌的,你在胡说些什么?”花枝看着莫名其妙,神经兮兮的花伶仃,不再理她,转而对着花想容问道:“爸,你给我找了个保镖?”
“嗯,怎么样,那小伙子还不错吧,呵呵。”提起这保镖,花想容可是一肚子的满意,弄不好那可是自己未来的女婿。
“小伙子?你确定是小伙子?”花枝疑惑的问道,那家伙分明已经三十多岁,哪里像个小伙子。
“呃,这我倒也不是太清楚,人是你杨伯伯替我找的,我对你杨伯伯很放心,所以也没见过这个保镖的面。”花想容尴尬的说道。
“杨伯伯找的?杨若的爹杨伯伯?”花枝突然紧张的问道。
“对,就是这个杨伯伯,怎么了?”花想容疑惑的看着花枝,他那脑子估计也猜不透女儿家的心思,倒是一边的花伶仃看出点端倪来。
“他很像杨若?”
“妈,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花枝揉了揉发涨的脑袋,径自回房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花想容搞不清状况的对花伶仃问道。
“唉,看来我们都错了。”花伶仃也没了心思再剥橘子,连皮带肉的一股脑塞进了花想容嘴里,跟着也回了房。
“都吃了,别浪费。”
“我招谁惹谁了?”花想容取出嘴里的橘子说了句,想想又把橘子塞回了嘴里,嚼了嚼,整个儿的吞了下去。
杨若一路躲躲闪闪的离开了花家的住地,司令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明岗暗哨的,保卫森严,不过这也难不倒他,不一会就安全出了花家。
“师弟送的人皮面具果然好用,花枝儿再聪明还不是被我骗了过去。”杨若得意的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藏在怀里,不过想起花枝儿那惹火的身材,不禁又有些激动,想一想如果能抱上一抱,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打住,打住,这个念头要不得,杨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强行驱逐了这种可怕的想法,心里暗叹,果然是色令智昏。
好吧,好不容易肚子喂饱了几顿,看来又得为了生计奔波了,杨若瞬间垂下了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怎么早先就没跟师弟要些钱再回来呢,想想师弟也没怎么出过秘境,指不定人名币长成啥样都不知道,还是算了吧,还得靠自己。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爷爷你不要吓我啊,呜呜呜,谁来救救我爷爷!”一声悲切的女声传到杨若的耳朵里。
“嗯?运气来了?”
杨若立马精神了起来,不远处一位老人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边上一位穿着红色衣服的年轻女子蹲在地上摇晃着老人。
杨若速度极快的将面具重新戴在脸上,急吼吼的就跑了过去。
“住手,你再晃你爷爷可就真没救了。”
“啊?”年轻女子吓的立马松开手,俏目含泪的看着跑过来的杨若,“大叔,你救救我爷爷好不好。”
“大叔?”杨若愣了下,这称呼好新鲜,不过我喜欢。
“来,让我来看看。”杨若蹲下身子握住老人的一只手腕,不久后不由失望透顶,原来只是个哮喘的毛病,治好了也挣不了大钱。
他这失望的样子可吓坏了不明所以的年轻女子,以为爷爷没救了,顿时大哭起来,涕泪横流,那叫一个惨,“爷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你出来散步的,呜呜呜。”
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杨若眼一红,差点以为老人已经死了,险些跟着流起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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