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有些熟悉,像是少闲的房间。
“少闲!”张琴一惊,少闲呢?他有没有好。
张琴的惊叫声立即惊醒了趴在床边熟睡的秦少闲。
“琴,我在。”秦少闲一把抓住张琴胡乱挥舞的手臂,柔声说道。
“少闲,你还活着真好,就算我死了,也是值得的。”张琴感觉到手中熟悉的触感,含情脉脉的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说道。
“傻瓜,你也活着,我们都活着。”秦少闲亲昵的摸摸张琴的头说道,从没有像此刻这样觉得好爱好爱这个傻女人。
“啊?我也活着?”张琴一愣,反手摸在自己的胸口,一点都不疼,“呵,一定还是死了,不然哪有中了一刀一点都不疼的。”
秦少闲心疼的看着傻傻的张琴,“傻丫头,你真的还活着,我妈说你被人治好了,听说那人还用了一种很神奇的药膏,就连你的伤痕都不见了,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看看。”
“真的还活着?”张琴不由自主的扯开衣襟朝内一看,光洁如初,真的连一点疤痕都不见。
“这,这...”。张琴惊讶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秦少闲轻轻的将张琴抱在怀里,“傻丫头,你的事妈都跟我说了,谢谢你,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这么爱我,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秦少闲何德何能,值得你这么为我。”
“秦少。”张琴感受着秦少闲温暖的怀抱,这才相信自己还活着。
“不要叫我秦少,叫我少闲,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老公,以后你就是我秦少闲的妻子,我会永远永远对你好。”
秦少闲感性的说道,双手紧了紧怀中的爱人,再也不舍得放手。
“老公?”张琴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控制不住幸福的泪水。
“嗯,呵呵。”
“好啦,你们小两口有的是日子打情骂俏,琴刚刚醒来,来喝点人参汤补补气。”
秦母推门走了进来,听到屋里的动静,知道张琴已经醒了过来,心里也很欢喜。
“啊!”张琴连忙推开秦少闲,畏惧的看着秦母,小声的叫了声“阿姨。”
“嗯?”秦母板着脸。
张琴害怕的紧了紧被子。
“要叫妈!”秦母灿烂的笑了出来,但心里也有些难过,多好的孩子,自己以前怎么就被猪肉蒙了心,看不到她的好呢?
“妈?”张琴疑惑的看了看秦少闲。
“哎!”秦母倒是先应上了,开心的端着人参汤一勺一勺的喂着张琴。
张琴不知所措,机械的张嘴喝着嘴边的人参汤,自己是被接受了吗?眼泪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汤碗里,感觉全身都软软的幸福。
“这孩子,怎么还哭上了呢!”秦母急忙放下汤碗,拿了张纸巾替张琴擦去眼泪,“孩子,以前都是妈不好,希望你不要怪妈。”
“少闲,琴就交给你照顾了,她要是少了根头发,看我饶得了你。”秦母叫自己不太适合待在这里,就由得他们小两口恩爱去吧,起身走了出去。
“来,张口。”秦少闲接替了母亲的工作,一勺一勺的喂着张琴,“妈现在都把你当宝了,以后这家里可就没有我的地位了。”秦少闲假装吃味的说道。
“噗嗤”张琴笑出声,一拳擂在秦少闲的肩膀上。
“哎呀,老婆打老公啦。”秦少闲假装被打疼,一翻身滚在张琴的腿上,嘴里怪叫着。
但半天没觉得张琴反应,抬起头看着她,却见她满脸泪水,痴痴的看着自己,“少闲!老公!真好!”
秦少闲动容,放下汤碗,脱去鞋子,躺在张琴身边,搂着她,鼻尖深埋在她的发丝中,静静的嗅着她身上悄悄散发的好闻体香,醉了,我们要一辈子,一辈子好好的!
杨若停下掐算的动作,嘴角含笑,是个好结果,这样他也就放心了,萧长河昨夜虽然喝醉了,但大清早的依然起得很早,他是个负责的好警察,所以再难受也得去上班。
杨若冲了杯水给他喝下,萧长河道了声谢就出门了。
明天就是说好的三天之期了,萧长河虽然没说,但杨若知道他心里很着急,毕竟这是一桩人命案,算起来也是件大案子了,看来是该让他布置布置了,不然如何能喝的上他的喜酒。
杨若出了门,早上跟萧长河借了三百块钱,萧长河二话不说扔给他一千,杨若看的真切,萧长河的钱包里还剩下二十块钱,心里感动,但嘴上没有说出来。
直到傍晚杨若才回来,刚好萧长河也到了家,一起开门进去,萧长河有些愁眉,大概是案子没什么进展,心里焦急。
杨若坐在萧长河对面,“萧大哥,昨天你喝多了,早上又急着出门,我也就没有说,其实我本名叫杨若,一直瞒着你,也是情非得已。”
“我就说好像迷迷糊糊的有人叫你杨若,啊?你。”萧长河盯着杨若的脸,又看看杨若手上的面具。
“这是我的本来面目。”杨若歉意的说道。
“这,这也太神奇了。”萧长河惊讶着拿过杨若手中的面具,左看右看的甚是稀奇。
“萧大哥?”杨若试探的叫了声。
“啊?哦,哈哈,我就说你这看起来年纪比我还大,却一直叫我萧大哥,叫的我怪不好意思的,原来杨兄弟这么年轻啊,哈哈,这样我听起来可就舒服多了。”萧长河哈哈笑着将面具还给了杨若。
见萧长河没有生气,杨若心里也松了口气,他已经拿萧长河当好兄弟了,自然不希望两人间有什么不愉快。
“萧大哥,明天就是我说的三天之期了,我需要你的帮助。”杨若说道。
“哎,抓犯人是我们警察的责任,有什么地方用得着的,杨兄弟直说。”萧长河一听杨若说起了人命案,立即来了精神。
“那好,萧大哥明天需要带些人去小腾儿庒布控,也不需要太早,十一点左右去就行,小腾儿庒有一个叫马行善的,凶手会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找他。”杨若安排道。
“难道这马行善是跟凶手一伙的?”萧长河问道。
“不是,他也是阴历九月初九子时的生日。”杨若解释道。
“哦,老弟,你说这凶手为什么要杀阴历九月初九子时生的人?”萧长河不解。
“练功,练一种邪功!”杨若站起身说道,眼神从所未有的认真,他绝不允许有人练这样的邪功。
“练功?武林高手?”萧长河迷茫了。
“对了,萧大哥,你明天要英勇一点。”杨若突然笑着说道。
“这还用说,我一向都很英勇。”萧长河拍拍胸脯牛气的说道。
“不,要比以前还要英勇。”杨若诡笑着进了屋。
“还要英勇?什么意思?”萧长河摸不着脑袋。
...
“队长,你真信那小子的话啊?”秦暮雪跟着萧长河,隐藏在一处墙角。
“不要说话,凶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注意观察。”萧长河轻声说道。
“哦。”秦暮雪暗气这个呆子,人家不过是想跟你说说话,那么认真干嘛?
时间指向十二点,正是午时一天之中阳气最盛之时,但马行善的房子四周方圆十米之内却阴深深的毫无热意。
“你是谁?”屋子里的马行善大声问道。
“上!”萧长河手势一挥,立即带人冲进马行善家的院子,凶手果然神秘,根本没人察觉他是怎么出现的。
一下子冲进这么多警察,马行善与凶手一起看向门外。
“嘿嘿,你们挡的了我么?”凶手轻蔑的说道,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根本毫无惧意。
萧长河带人率先冲进屋子,秦暮雪紧跟其后,“不许动,你已经被包围了,马上束手就擒。”
凶手身形不高,黑布蒙面,看不清面容,但一双眼睛透露出来的邪气却让人不敢直视,面对萧长河等人的枪口,依旧不缓不慢的一掌拍出。
“不许动!”萧长河枪口一指,意图阻止凶手的动作,但也不敢随意开枪,因为很容易误伤马行善。
凶手显然无视了萧长河,一掌就拍在了马行善的心口,一声闷响,马行善没有后退半步,但嘴巴却是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那凶手迎着鲜血撩起蒙面布,嘴巴一张,顿时就将鲜血吞入肚中,马行善这才软倒在地,不再动弹。
“你!”萧长河目眦尽裂,没想到这凶手居然如此穷凶极恶,当着警察的面杀人,手一挥,“开枪!”
那蒙面人也不知怎的,袖袍一卷,所有人惊叫一声,手中的枪已被卷走,蒙面人手臂一甩,便将十数把手枪摔的四分五裂。
“嘿嘿,老子今天心情好,先放你们一马,待我吸收了这阳极阴血,再来收你们的命,哈哈哈!”
蒙面人语罢,阴笑一声,脚底提气,整个人冲天而起,撞破屋顶而去。
“追!”萧长河率先冲出门外,他可没蒙面人那个本事,追出门外寻找蒙面人的踪迹。
没想到他刚跑出门外,就有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砰”一声摔落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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