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叶青青被抓走,俊逸滚下马车重伤而死,他心中就一阵刺痛,他和她第二个孩子,就在摔下马车后,已经死了……
幕然想起俊逸临死时的惨状,他恨不得冲出去,杀进亲王府,将那个狗亲王千刀万剐,亏得他这十几年为那个朝廷尽忠职守,结果他却对她杀子夺妻!
“啊!”苏默然发疯似的大叫起来,双手不停地殴打着自己的头,他为什么这么没用,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保护不了,现在他武功被废,更是被软禁。
望着眼前华丽的摆设,心中十分担忧,根本想不出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知道青青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抓走她的人就是皇帝的弟弟和亲王弘昼。
苏默然惊醒,他好似的听见了她的声音,他感受到了,她很痛苦,如今更是危险。
“青青!”仿佛遥远听到她的声音,缥缈无力,苍茫无比,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你答应我……我知道……你听得见……我们一直都是心灵相通的……你一定要带着我们的孩子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照顾他……我不能陪伴了……这是我的遗憾……’
叶青青好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如果还有机会……她一定会杀了眼前这个恶魔变态!将他碎尸万段!是他们这对兄弟让她遭受这么多变故……痛苦……
和亲王府
女子惊然男子,她熟悉他的成性,她知道他此时已经是怒火中烧……
“啪啦”一声响,男子手中的茶杯木然被捏为粉碎。
“什么!”女子惊呼起来,“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个属下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属下却查到,额驸目前被软禁于西郊外的别院里,而他的三夫人已经失踪,他们所生之子已经意外身亡……”
“那如今那位三夫人怎么样了?”女子问。
“回主子,福晋,具属下查探,额驸爷的三夫人经常和南宫夫人与令妃娘娘有书信来往,而且令妃娘娘常常赐给那名三夫人许多东西,心芬格格从蒙古回来后常去苏府串门,额驸目前被软禁宇西郊外的别院里,而他的三夫人已经失踪,他们所生之子已经意外身亡……”亲信侍卫双手作甚道。
“那爷,您准备怎么办?”女子在一旁问道,“如今已经确定苏默然的三夫人就是星月公主了。”
“是这样吗……”坐榻上的男子冷冷说道。
柳晓曼和桂嬷嬷吵吵闹闹声音从屋内传来,只是她们都没注意到门外有个影子贴着门口,手握紧拳头以精扎清了……
“那该怎么办……”
“不行啊,小姐,若是让姑爷知道,那还得了,姑爷他对公主一直都心存尊敬,让他知道,他还不去找王爷直接撕破脸皮。”
“要不然……”柳晓曼突然道:“告诉晨所有的事情,让他知道苏默然的三夫人就是青青,他不是一直很想念青青吗,让他去把青青带出来。”
“……”桂嬷嬷无语。
“这也难怪……”柳晓曼继续道:“以弘昼如今的行为,什么事情他做不出来,更何况青青现在已经不他的至亲侄女了,他当然有胆子这么做!”
“这王爷也确实糊涂,竟然将公主……”桂嬷嬷摇了摇头,不敢再想象下去了。
柳晓曼猛然坐在了凳子上,苦苦叹了口气,一脸悲伤神色,嘴里叽叽咕咕道:“那该怎么办,青青我不能不管他,弘昼那样子分明就要将她……”
桂嬷嬷见她有些动容,继续道“您就不算不在乎什么贵族,也应该替贝嘞爷想想……”
一提南宫晨,柳晓曼立刻停止了换装的动作,眼中一片茫然。
“小姐,您要三思啊!”一旁的桂嬷嬷焦急劝道“王爷已经下令,府上的任何人都不许踏出府一步,若是您再出去被发现,那可就不是您这个皇亲的宗亲能解决的了事,很有可能会连累府上王爷福晋和贝嘞爷的。”
“不行,我一定要去。”柳晓曼焦急的将仆人衣服穿上,嘴上叽咕道:“大不了就让他杀了我好了,我家青青活不了,我也不活了!”
‘你答应我……我知道……你听得见……我一直都是心灵相通的……你一定要带着我们的孩子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照顾他……我不能陪伴了……这是我的遗憾……’
叶青青好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如果还有机会……他一会杀了眼前这个恶魔变态……将他碎尸万段!是他们这对兄弟让她遭受这么多变故……痛苦……
十年……好像真的够了……但是她一直都很不甘心!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两生两世都死在乾隆王朝的乾隆兄弟手中,两生两世都痛苦得不得安宁,永远都得不到她想要的爱和幸福,她的命就该如此吗……
认命了……渐渐的眼泪从她眼眶里滑出……她好像又要死了……‘默然……我又要再次丢下你了……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我还丢下了我们两个人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在他兄弟乾隆手中,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这一次竟然要死在弘昼手里,他们兄弟两个让她,两生两世都不得安宁。
她真的又要死一次了吗?
他更加的怒火中烧,加了一只手使劲将她的脖子掐住,叶青青痛苦的摇着头,双手抓住他的手,欲将它拉开,双脚不断的蹬踢,可是一切都徒劳无功,她根本就打不过这个人面兽心的亲王,他已经坠入魔鬼的行列,权利,**,财富,地位早已将他缠变得不成样子……
叶青青立刻窒息了,从喉中吞吞吐吐泄出一个字:“是!”
“本王竟然让你觉得如此恶心!”他愤恨道,立刻上前掐住她的脖子,比方才用力上了一百倍。
他暮然时一摇头,瞬间离开被压迫的她,双眼愤怒的直视她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千刀万剐!
那一时,叶青青全身散立起来,胸口的乏起一针乌酸,顿时涌上喉咙口,伴随着恶臭的呕吐物从嘴里泄出,吐在了他脸上。
“苏默然不行吗?”他很快乐,那种轻妙的笑容激起她的怒火。她挣脱他的约束,手臂在蚊帐间探索着一切可以杀了他,可以让她解脱的东西,却终究只是徒劳无功的扯下那一片蚊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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