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眼前并没有什么改变,依旧是一片黑暗。
就好象昏睡前那两人的对话,是一场梦,亦或者是我幻觉?
抱着头埋进膝盖,好象这样就可以看不到,忘记一切。这一直是我的习惯,不大能应对一切变故,不论是伤害或者冲突,一直被认识的人们说成“怪人”
我怪吗?也许是吧,可是我并不在乎。当我难受和痛苦时,谁又能代替我,帮我承担这些呢。
其实心情好的时候我也算活跃吧?不过这样的机会并不多,的时候我更喜欢安静地躲在人背后,没有语言就没有伤害。
“我觉得是差不多……”温柔的,细碎的声音。
“差不多,真的差不多了,所以……请赶紧下手。”我可了劲的点头,生怕错失了这点机会。
……
那声音顿时沉默下来,黑暗里半天都没有声音,安静得让我想发疯。
就在我以为那俩声音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准备再来一次世纪末狂野的最后一次发疯时,“噗哧”传来一声极尽嘲讽的笑声,尽管这声音很细小。
泥巴,老子都被害到这份上了,泥妹你还敢嘲笑我。我最后的一根筋崩断,然后连我自己都吃惊地蹦了起来,冲着黑暗中那声音的方向来了顿十几分钟的国骂。
“其实我是个好孩子”这样在心里想时,我想我的脸是红的,在一片黑暗里我都能感觉到它烧成一百度的沸水。
或许是对方也被惊到了,所以面对我百万吨愤怒,很安静的没有吭声。
最后还是我后知后觉的发现,在晃荡了N久后,这两个声音可能是我最后的救世主,我默默地……闭上了嘴。
安静,很安静,非常……安静。
这让我很尴尬,安静地低着头中,在内心作着自我检讨,虽然我也知道对方根本听不到,但至少可以让我做好心理建树后,有勇气开口讨饶一二吧。
……
终于感觉到从内心冉冉升起了一点点勇气和希望后,我将身体站得笔直,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能看到,但至少这样让我感觉能好点,至少我有认错的态度嘛。
深呼吸三次,重要的事要做三遍,然后对着声音的方向我瞪大眼睛,张开嘴巴,准备先来段沉痛的自责和道歉……
“滚!换了身体丫的还是那么讨厌。”那个冷冷的声音压抑地怒道,是的我能听出来他极度压抑后的愤怒,或者是极度愤怒后的压抑。
然后我就轻飘飘地飞起来,是的,是轻飘飘的象一只蝴蝶,或者说象片纸儿一样,被“飞”了起来。
这家伙绝壁是故意的!在惶恐不知“飞”去何地,我哇哇大叫着,“泥妹!你要让我去哪儿啊啊啊啊……”声音就象在回音谷一样,来回的回荡着,就象是为我难看的“飞翔”姿势做配音。
然后我就来到了一片黑暗的城市,称之为黑暗是因为它真的是,黑色。更因为在这城市里,有着被称为“黑暗使者”的死神们,当然还有诸多因之而起的各种势力对撞。
这里被称之为,死神世界,讲述了一个关于死神炎故事,一个极度装壁极度矛盾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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