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四爷么!你可来了,奎娘在房里等您老半天了”满脸的白色粉扑随着那皮笑的面部一抽一抽的运动着“是么?我也想奎儿了这不没事赶着过来了么,妈妈你备点酒菜给我送进房去”身旁的仆从小六子随即从钱袋里拿出一錠金子给她,而这位被称作妈妈的人两眼发光笑的比刚才还欢都快成大元宝了“好嘞,等会就送到四爷请”翼靖琪与小六子一前一后向前走去,在楼梯口见几位姑娘下来,四爷便伸手调戏了把,而这几位女子倒也乐意的很直往怀里到,眼睛随着他的身影移动。“你说四爷咋就从不点我们的牌,每次都是奎娘”刚被调戏过的黄衣女子满是醋意的说道“谁叫我们生得没有奎娘美,要想四爷看上叫你妈把你生漂亮点出来”蓝衣女子笑趣道叫了声黄爷走开了。“你”黄衣女子心里极不平衡,想她再怎么丑在她奎娘还没来之前也曾是这里的台柱,不知多少公子老爷排队只为见她一面,可惜,视线随着男子的消失收了回来随即笑盈盈的走下楼。
房间内白纱飘飘,奎娘身穿绛紫色衣裙坐在窗前,背靠大门抚琴而唱宛如画中仙子,身旁仕女见四爷来了准备告知,却先一步摆了摆手,仕女点点头轻轻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好曲好歌”一曲歌完,翼靖琪拍手叫好。“四爷来了怎不叫我,奎娘怠慢了”女子慢慢从琴前走下,倒了一杯水酒递给对方“我要是一早打断不就听不到这只应天上有的美曲了”“四爷笑趣了,您喜欢奎娘随时弹奏就好”“别人这千金都难买听你一曲,我可享福咯,最近你都打探到些什么”别人总以为他四爷点我牌是共度**,其实每次不是喝酒下棋就是打探消息消磨时间。我荊奎娘不过是他掩人耳目混目鱼珠的棋子罢了!我与他十岁便相识那时候我家道中落被人追杀是他救了我,而我也就那时喜欢上了他。可是我怎么走也走不进他的心里,但又总觉得他对我和别人又不一样。心想总有那么一天他会爱上我的。直到有一天我路过他书房得知他现在处境困难需安插眼线在京城的醉香楼,而那时身边的几个得力女将都被派了出去,我知道只有我可以帮他了,便主动求了他。开始他不许,我说“你不是想报仇么,现在缕蓖他们不在能帮你的只有我”我们对视了很久最终他同意了对我说“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我以为那时走近他的心里,可是至从进入这醉香楼,除了每天点我让人知道我是他四爷的人不敢动我外,就只是只是卖艺打探消息。“太子是否过来找过你”思绪被打了回来“嗯,想要约我去望月湖赏玩”我轻声答道“改天你应了他,最近他与番外瓦塞尔族活动很是频繁”翼靖琪把一件东西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这是迷药,去的那天我会安排人在你附近保护”拿过放进衣袖“知道了”
“姐姐明天是我娘忌日?”脚丫子放在池塘里不停摆动,嘴里忙不停的咳着瓜子“是的明早我们要去光源寺”见后院没有别人翠儿也就视若无睹的不管我了,因为他现在深刻的明白眼前这位小姐的与众不同在无外人的情况下是不会听进她的一句话反而有可能被她拖进去。“那好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过去,正好我也看看这里的古寺是个什么样”
“你是”刚打开大门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粗布青衣的站在那里。“小姐我是你在饭店门口救的那个人,你还给过钱让我给母亲治病了”清洗一番后的模样大不相同,看起来还蛮俊朗的。翠儿惊讶道“原来是你呀”男子有些局促的抓了抓头发“是的”我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母亲还的病好了没?”“谢谢小姐的关心我母亲病好了,现已安顿,我是想留在你身边做些什么报答您”稍微停顿了一下“只要您不嫌我给你贴麻烦就好”两手放在两侧紧了紧,那日我走进听见旁人议论纷纷,得知他身下来那天奶奶就死了,两年时间内父亲生意越做越差还欠了一大笔外债,身体也越来越不好最终离他们而去,父亲还没下葬房屋被几位叔伯瓜分赶出,母亲带着他住到了舅舅家,不到一年生意下滑儿子染上怪病。旁人都说他是煞星转世谁沾惹谁倒霉,舅舅害怕便将他们赶了出去。也就从那时起再没有人敢收留和帮助他们。“不怕,我不信这些,你留下来就好了,你叫什么”嘴角有一丝欣喜虽然短暂但还是被我看见了“我叫福生,小姐你们这是去哪我有点功夫可以保护你们”他见我们走上马车“那好你上来吧!去往光源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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