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今年二十四岁,是一名报社的记者,社交挺广,人缘不错,在我住院的一个礼拜中来探望的人数就可以确定了。他平常没有跟父母住在一起,是在公司附近跟几个要好的同事合租的房子。
而陈阳的父母则是小资本家,父亲叫陈恺,母亲叫杜鹃。两人开了几家连锁服装店,虽然不是大老板级别很有钱的那种,可也算是富有宽裕,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很是疼爱。
陈阳还有一个女朋友,叫白雪。长得就是典型的邻家小妹模样,清纯娇弱,楚楚怜人的。她期间也来看过我,但总是显得忧心忡忡心不在焉,这让我一度怀疑她和陈阳的关系是不是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至于那个开车撞我的人,叫一个叫苏唯的女警官,在今天也拎着一个花篮和水果来了。
苏唯一进门,我就看傻了眼,她绝对是个极品美女。
肤白长腿,一身紧身的警服,把火辣的身材凸显的暴漏无疑。
再加上那长长的马尾辫,配上那高冷的气质,让我想到了两句诗“艳若桃李,冷若冰霜。”
苏唯不善地剜了我一眼,我立即识趣地收回了自己花痴的目光。
她把花篮和水果往桌子上一放,不等我招呼,自己拉出一张椅子,翘着修长的美腿,坐在了我床边,然后一言不发的盯着我。
我干涩地吞了吞口水,被一个美女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心跳是直加速,脑袋里也止不住猥琐地用余光瞄上了那对山峦,应该D杯吧?
“好点吗?”本是关心的问候,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是冷冰冰的味道。
不过对于美女,我想任何男人都没有控制力,包容心是奇强无比的。
“快出院了,谢谢苏警官关心。”我笑眯眯说。
苏唯点了点头,站起身道:“好好休息。”转身就打算离开。
这是探望病人的态度吗?我咋感觉像是对待犯人的即视感呢。
我立马叫住苏唯,:“苏警官,等等。”
“有事?”苏唯回头。
“你就这样走了?是不是有点急了?”我问。
苏唯秀眉高挑,神情有点不悦地说:“你还想怎样?”
“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好歹我可是被你撞的,你不能跟没事似的,连个心理安慰的话都没有。”我嬉皮笑脸。
苏唯盯了我一眼,犹豫了一分钟,又转回身,坐了下来。她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清冷地说:“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苏警官,我可是病人啊,不是犯人。我就是想跟你了解了解那天晚上我出车祸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我失忆了。”这丫的也太高冷了吧。
“你还剩下四分钟的时间,有什么事最好快点问。”
擦!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也太不近人情了。看她不像开玩笑的人,剩下的四分钟时间,我也不敢再浪费了。
“是这样的,你开车撞过来时,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
“没有。”苏唯回答的很干脆。
“真的没有吗?”我有点不确信地反问。
苏唯有点不耐烦道:“没有,你问这些干什么?”
“哦,不干什么,在我昏迷的同时,我好像看见了一个红衣服的小女孩挡在了我身前。”
苏唯怪异地看着,以怀疑的口吻说:“你脑袋没问题吧?”
就知道会这样。我耸耸肩,反问:“按照你当时的车速,你不奇怪为什么撞到我,我没有什么外伤?只是昏迷了一个礼拜?”
苏唯不说了,头低了下去。
我也不由得又陷入了沉思中。难道她看不到小墓?这不应该啊,小墓说她是守墓人,那她肯定就是人,既然是人,苏唯怎么会看不到?
“那晚雨下的很大,我看的不是很清楚。”苏唯又突然开口,眉头蹙着,也像在极力回忆着当晚的情形。
“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确定有没有看到那个小女孩?”我急忙反问。
“但我敢确定,那晚并没有小女孩。因为我下车出来时根本只看到你一个人,而且方圆十里没有什么遮挡物。”苏唯语气很是肯定。
知道她不会骗我,我只是失望地叹了口气,本来打算从苏唯这里看能不能得到些小墓失踪的线索,看来这条线索算是彻底断了。
“没事我就先走了。”苏唯还真是个较真的人,说五分钟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调侃道:“不再聊会?”
苏唯瞥了我一眼:“对不起,我很忙。”然后高傲地转身离开。
真不知道她的这种性格是怎么养成的,是不是美女都这样?还是美女警官都这样?
晚上我没有再让(为了方便叙事,后面我真能称呼陈阳的妈,为阳妈了。)阳妈留院陪我,因为明天就可以办出院手续了,她也熬夜辛苦了半个月了,就让她跟阳爸回去睡个好觉。
我因为心里想着心事,睡到半夜怎么也睡不着。就起来去打算去散散心,也顺便看看这周围环境。说实在的,在医院呆了半个月,还没好好看看这医院是个怎样的环境。
五楼是住院部,现在又是零晨两点,走廊里基本上是已经没人了,再加上昏暗的灯光,整个走廊上反而显得格外的阴暗。
我一个人走在这里,听着孤寂的脚步声,心里多少有点毛毛的,背脊一片发冷。
我快步走到电梯门口,碰巧电梯的门刚好在这时打开,里面站着一位戴口罩,穿着护士服的小护士。
她个子很高,有一米七左右,身材不算火辣但很匀称。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从她那双黑白分明明亮的眼睛可以判断出,她是个美女。
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我也不例外。能单独跟一个美女同乘电梯,也算是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
我礼貌地向那名护士笑笑,走了进去,按了一楼。
“这么晚了还没下班啊?”我故意搭讪。
小护士眼中闪出异样的神色,接着向我点了点头:“嗯,我夜班。”
声音很细,也很软,这应该是一个性情温柔的姑娘。
之后我们没有交谈几句,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我盯着电梯门,准备离开,可等了两分钟都不见电梯门打开,心里开始嘀咕,不会倒霉地到点了电梯坏了吧?
我按了几下电梯开门按钮,仍是不起任何作用。我耸耸肩回头看了小护士一眼说:“电梯也许临时故障,不过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不怕。”小护士显得很是淡定,倒是我多想了,还以为所有的女孩在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恐慌甚至尖叫。
不过,就在我想要按下电梯内的急救警报,电梯突然动了。
不是门开了,是开始极速下降。我顿时开始紧张起来,要知道这已经是在一楼了,再下降最多就是地下室。前几天听阳妈唠叨过,这医院的地下室是太平间!!
谁会在这个点还在太平间里?想想都毛骨气秫然。
由于刚才电梯是猛烈下降,站不稳的小护士整个人都向我跌来,我眼急手快的扶住了她的身子,只是双手却是扶在了不该扶的那片波涛汹涌上。
我脸上一阵发热,接着手跟触了电地从她身上弹开,连声道歉:“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小护士不知道是不是给吓得,浑不在意我适才的不轨举动,甚至整个人扑进我的怀里,抱住了我。
夏天穿的本来就薄,她这一熊抱,胸前那对波涛汹涌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我只觉得呼吸一阵急促,傻愣愣地双手僵硬在半空,不知道该放哪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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