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致命的诱惑,我不得不用最后一丝理智,咬破舌头,用疼痛来刺激自己的神经,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伸手向一旁的手电筒够去,企图用手电筒来敲晕她,这是保证她清白的唯一法子了。我可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还能坚持多久。我手刚摸着手电筒,张莉像是看出了我的企图,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手电筒,然后重重的摔了出去。
手电筒撞到石壁上,彻底被摔坏了,光亮瞬间没了,周围也顿时陷入黑暗。
张莉也诡异般地停下了接下来的动作。黑暗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觉得她缓缓地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我不敢吭声,也慢慢的坐了起来,身子一点点的向后移动而去,直到靠到了墙壁我才停了下来。我不知道张莉又怎么了,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我更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她再向我扑来可就不好了。
片刻后,我听见了张莉发出的“呜咽呜咽”的哭声。听着这哭声,我算是确定她是清醒了过来。
我轻声地喊了声:“张莉。”
“是唐小哥吗?刚才的人是你吗?”
她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倒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我忐忑地回道:“是我没错,怎么刚才你没看清楚吗?”
“呜呜…;…;”张莉又哭了起来,我眉头不仅开始皱了起来。只听她说道:“我适才真不知道是你,我一进这石室,看见墙上的壁画上走下来很多的男的,他们都长的特别的英俊,然后我看着看着就像失是神志一般不能自己,然后…;…;然后…;…;才会对你…;…;做出那些丢人的事来…;…;”
我心里更犯起了嘀咕,听张莉的陈述,这墙壁上的男子适才都从这壁画里下了来,可自己怎么看不见呢?或者是张莉产生了幻觉?那这幻觉可真危险。我想了半天,只能把自己为何不受影响的原因归类于,因为自己是个男人,自然不会受这些妖魅诱惑。
“呜呜…;…;呜呜…;…;”张莉还在哭泣,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反倒是觉得心烦意乱。可我又不好意思对一个女人发火,只能先去抚平她受惊吓的小心脏,道:“你不要哭了,只要有我在,肯定会保你周全的。”心里却暗道:“自己能不能自保还真不一定呢。”
我在地上又摸索到了手电筒,刚才张莉一甩把电池甩了出去,并没有怎么坏。装上电池应该还能用。如今这局面,黑暗真的让我很不适应,万一再出个什么幺蛾子,自己也看不到可怎么保命。
手电刚打开,张莉就抱着头惊恐起来,道:“不要,不要有光,我怕,我怕我还会看见那些东西。”
我看着一脸惊恐的张莉,无奈的摇了摇头,为了照顾到她的心情只得又把手电筒给关了。
没了火光,张莉安静了不少,至少哭的是没有那么大声了。我奇怪地向他问道:“你跟杜梅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莉突然惊问道:“你见过杜梅了吗?她在哪?”
她这一问到时把我吓得不轻,小声回道:“她受了重伤就在你旁边的地上躺着,你不要告诉我你进来没有看见她?”
张莉很肯定地回答道:“我是见这里有光,才摸索了进来,进来时就向地上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接着一抬头就看见那些壁画上的男人。”
我心里也开始发慌了,这个大活人怎么就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了?我不安地问道:“是不是你没看清楚?要不你摸摸你旁边有没有人,她离你最近。”
我认真地听着张莉动作所发出的那些细微的声音,生怕她也会凭空消失了一般,有个人能陪着说说话还是好的。
张莉哆嗦道:“我摸了,没有,什么也没有?”
我脑袋一下子懵了,这一个大活人还真是消失不见了?我不信,我必须得用手电筒看个一清二楚。
我打开手电筒,张莉惊叫着向墙角里缩去,她的尖叫声很是刺耳,我不得不吼了她一句:“你先安静点。”也许我的这一吼还真的起效了,张莉登时安静了下来,我继续道:“你先听我说,你之所以产生了幻觉肯定是因为这墙壁上的壁画,你只要低着头不看这些壁画我想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张莉被我的气势震聂到,毕竟她只是个女人,在遇到危险时,肯定就没有了主心骨,眼前有个人给她依靠,她肯定会乖乖的顺从。
我举起手电筒向四周打量了起来,整个石室里除了我跟张莉,那里还有杜梅的半个影子,看了个确切,我眼前黑了黑,险些晕倒在地。我紧咬着牙关,深呼吸了下,看着地上张莉还在瑟瑟发抖的样子,我向她走了过去,两个人挨的近一点总是好的,省得再出现些什么事情,多少有个照应。
其实在我内心里,我也是怕张莉也会像杜梅那般凭空消失,到时剩下自己一个孤零零地待在这个充满诡异的地方,说不定我坚持不住会疯掉的。
我坐在了张莉旁边,一言不发。张莉也沉默不语地颤抖着,这种压抑的气氛有点让我抓狂,我想我们得说点什么,分散一下对恐惧的集中力。我问道:“你明明是和杜梅一起去了厕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莉用衣袖摸了把眼泪,避过墙壁上的壁画,匆忙扫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轻轻说着:“我们是去了厕所,当我们转回来的时候,突然听见隔壁房间里居然有人在叫我们的名字。那声音喊的很奇怪,像是捏着嗓子又像是卷着舌头那样叫的,根本听不清是男是女。
因为在这里知道我们名字的除了赵斌跟陈阳就是唐哥你了,于是杜梅以为又是赵斌在装神弄鬼的吓唬我们。杜梅就建议过去看看究竟,反吓一下赵斌。我胆子向来没有杜梅的大,而且我觉得刚才那声音听着怪渗人的,不像是赵斌,就劝杜梅回去。杜梅却不肯听劝,认定了房间里的就是赵斌,非拉着我进去找人。
那个房间本来是黑灯瞎火的,等我们才跨进去,里面突然亮了起来。接着眼前的景象几乎让我们吓傻了眼,愣愣地站在哪儿动都不敢动。
我无法想象和解释眼前诡异恐怖的形象,当时房间里静极了,静得我都可以听见我跟杜梅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在房间的正中央居然放着一口棺材,棺材上没有棺材盖,那亮光就是从棺材里发出来的,绿油油的,如同鬼火无异。
这种寂静不知道持续的多久,我们看见一只苍白的手慢慢地从棺材里伸了出来,血红的指甲有一尺的长度,我可以想象得出,那指甲抓破我脑袋,脑浆迸裂出的样子。
杜梅比我最先反应过来,她突然尖叫一声,拉着我扭头就向外跑。还没跑出几步,我们的身子好像被一股强力的吸力给吸了住了,无论我们怎么拼命的跑都是在原地踏步,甚至随着那股吸力整个身子都向棺材的方向倒退而去。
一直等我们彻底掉入棺材内,只觉眼前一黑,身子飞速下坠,之后就昏迷了过去。
等我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在这些石室里了。
我和杜梅怕极了,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无论我们怎么喊你们的名字都没有任何回应。而且这个地方跟个迷宫似的,一个石室挨着一个石室,我们两个人转悠了两个小时愣是没有看见任何出口。
一直等我们累的实在走不动的时候,才找了个地方打算先眯会。谁知,这一眯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在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看见一个人影向我走来,掐住了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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