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呆在宾馆好好休息,看来也不能如愿了,几人快速的打包,并没有坐电梯,直接走的楼梯。
这不能怪小琪,入住的时候虽然只登记了在劫的名字,只要那些人用心去排查,很快就知道她们的行踪。
在劫小心翼翼的走在最前面,在三楼的时候就发现有人往上走,听脚步声而且还不至一个,在劫做了一个注意脚步的动作。
刘思敏几人下意识贴着墙,脚步很轻的落下,尽量调整呼吸,以免影响在在劫的判断。
她们四人只有在劫武力值高,花影以前学过一点跆拳道,不过基本没什么用,所以她们三就是拖油瓶。
“一会我拦住他们,到了问口的时候,你们就冲出去找个地方多起来,让小白貂给我留下记号,我处理完就会去找你们。”在劫偏头认真的说到。
现在不能判断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但直接告诉她应该来了不少,现在每层楼基本都有对方的人。
在劫要做的是吸引目标,让那些人都把目光投向她,然后尽量掩护她们冲出去。
门口的埋伏,小白貂应该能对付,在劫一点都不担心,唯一担心的是她一个人护不住这么多人,毕竟这个时代的武器让人害怕。
楼梯间慢慢走上来的三人,还没得及反应就被在劫给大晕当在一旁,然后捡起旁边的电棒拿在手里。
“三号,你们那里有情况吗?三号……”其中一个人身上的对讲机里传。
在劫眼神一冷,一脚把对讲机给踩烂,回头道:“跟紧我。”
刘思敏抓着在劫的衣角,后面两人也靠在一起,小琪眼睛转的很快,探视着周围的情况,像母鸡护鸡仔一样守候在花影的身边。
小白貂也警惕的看着四周,没有之前的懒散和不靠谱,毕竟它也是和蛟战斗过的,这么点觉悟还是有的。
在劫带着几人拼命的往一楼门口处冲,后面的脚步越来越多,越来越凌乱,可想而知后面有好多人。
刚到大堂的时候,一群黑色西装慢慢的围了过来,在劫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靠过来的人。
被在劫犀利的眼神扫过,顿时让在场的所有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有种他们围住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凶猛的野兽,野兽正处于暴怒的状态,谁敢靠近就会被撕裂。
西装男都从腰间抽出一根电棍给开着,示威的对着在劫几人。
“花小姐你是自己跟我们回去呢?还是要我们请你回去,请你的话,你的朋友,估计不太好受。”西装男让出一条路来,一名带着墨镜的男子走了出来,一脸邪魅的盯着花影看。
花影只是看了男子一眼,身上窜出一股无名的火,凶神恶煞的盯着男子。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该男子已经被花影给凌迟了。
“花小姐别这么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如果你是爱上我了,我到不介意让你当我的情人。”男子轻佻的眼神游走在花影的身上。
花影的手指捏的咯吱咯吱的响。狠不得把眼前的男子给掏心掏肺。
还没等花影暴怒,在劫从身上摸出一根针直接打入男子的下支。
男子吃痛的捂着下支,西装男靠在他身边,紧张的看着他。
男子脸色铁青,怒吼道:“你们都傻了吗?还不去把她们几个泼妇给抓起来。”
西装男一拥而上,在劫早就移动了位置,此时她们背后就是门口,在劫对小白貂眨了眨眼睛。
小白貂拍了拍胸脯,又挥了挥爪子表示,它会保护好她身边的三人的。
在劫点头,直接转过身用电棒横扫围过来的西装男,只要在劫电棒扫过的地方就像搁麦子一样,倒地一遍。
倒地的男子哀吼连连,个个捂着受伤的地方。
在劫并没有理会倒地的人,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为刘思敏三人开路,然后翻身一个侧踢腿,刚好踢到靠近她身边的男子脸上。
挨了在劫这么一腿,估计得去韩国整容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整回来,毕竟凹了一大块下去。
刚刚花影对在劫说:“那个被他伤了下支的人给她留着。”
虽然不知道花影留着那个人有什么用,但在劫知道那个男人应该跟花影有深仇大恨,不然以花影的性格,不会露出刚才吓人的一面。
既然花影想自己报仇,在劫也不会杀了他,也只是小惩大诫了一番,刚才那男子的眼光太猥琐了,让在劫十分的不爽,本来想费了他的眼睛的,可觉得那样没什么意思。
想起之前有人说过,男人最痛莫过于古时候的太监,太监在劫见过,那种娘娘腔的感觉,让人鸡皮疙瘩直掉。
以前不知道太监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上去和常人无异,只是声音和动作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直到有一次看电视的时候,在劫才明白了其中的精髓,然后还特地的在网上看了看相关的信息。
然后就用针直接把那男子的筋脉给封住了,有她的内力存在,就算拔掉那个针也没有用,如果没有在劫的治疗,估计那男子以后只能当太监了。
就是不知道现在的社会,还有太监这一职位吗?在劫在内心小小的邪恶了一番。
想的有点出神,在劫不知不觉得挨了一电棍,左手顿时麻木了。
她无奈的看了看使不上力气的左手,叹了叹气道:“你们让我生气了。”
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群武力值这么低级的人伤到,如果那人是拿的木棍的话,打到在劫的身上也只是挠痒痒,可这电棍不同,带电的。
一个普通人挨了这么结实的一棍,早就躺地上哀吼了,可在劫只是觉得手麻木的没有力气,其他一点事都没有。
西装男稀稀拉拉的躺了一地,还剩了十个没不到,对上在劫微怒的目光,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他们其中一个结实的打了她一棍,她居然没事,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怪物。
能对付的人,再厉害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毕竟他们人数占优势,可他们折损了这么多人,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可是这个希望像盆冷水泼在脸上,透心凉。
墨镜男夹着双腿,弯曲着手指大骂:“一帮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还退什么退,没看见她手受伤了吗?赶紧给我把她打趴。”尖锐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西装男紧了紧手中的电棒,相互看了一眼,还是对在劫出手了。
他们本来就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现在主子都受伤了,如果回去只有他们几个还站着回去,肯定会受到更严重的处罚。
现在冲上去也是讨打,可两者取其轻,他们宁愿讨打也不愿意接受处罚,到时候什么都没有不说,以后的日子也难说了。
只希望在劫对他们能下手轻一点,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干的。他们刚才有人打伤了在劫的手,在劫怎么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他们。
在劫勾着唇角,戏虐的看着这几个人,舔了舔干燥的唇。
对这剩下的几个人格外的粗暴,简单直接的攻击他们的下盘,只用了三秒几人也成为了地上的花卷,还自动带音乐的。
在劫一步一步的靠近墨镜男,残忍的笑着。
墨镜男一脸惊悚的看着在劫,身体抖动着,“扑通”跪在地上求饶:“别杀我,别杀我……”
不一会传来一股尿骚味,在劫皱了皱鼻子,往后退了一步,想大晕他,又怕脏了手,直接一电棒扔了过去。
墨镜男脑袋一歪倒在了地上,身边还有一摊可疑之物。
动静闹得太大,在劫也不敢在这里停留,本来想把墨镜男带走,让花影处置,没有想到他那么胆小,直接尿了。
这股味道太难闻了,在劫才不会带他走。
墨镜男没有想到,他的尿居然让他捡了一条命,不过这条命也只不过是暂时保住了。
刚出门口就看到几个躺在地上哇哇大叫的西装男,双手捂着脸,手指上全是血。
这个杰作不用想,也知道是小白貂下的手,它的爪太锋利了,行为也越来越像猫了。
在劫为几个人默哀,这几张脸是彻底报废了,以后得顶着一脸抓印而活,就算整容也救不了他们。
小白貂的抓有毒,这毒不会让人直接送命,但能慢慢的腐烂,不管用什么方法,也不能解毒,除了小白貂能解毒,其他人没有办法。
可想而知那几个人的悲催命运,以后可能会有脸上没肉的人行走,多半就是他们。
虽然在劫下手也不轻,但至少能挽救,不像小白貂直接放毒,这丫的也太狠了。
不过,那叫这群人这么不识相,不然怎么可能落到如此下场,归根结底都是他们自找的。
如果他们知道在劫的心里话,可能会哭,他们又不是心甘情愿的,他们是被逼的。
不过,那也没办法,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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