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看着女儿鲜血淋漓手心疼的很,想上前治疗却被霸朽拦住:“云儿,我念及她是你的女儿并未将她伤的太重。可我不希望你再见狐族的人,我们回去好吗?”
凌云看了看银练又看了看霸朽,咬了咬牙一狠心转身随霸朽离开。银练心里别提多憋屈,瘪着小嘴啪嗒啪嗒的掉着眼泪。白玉在一旁为银练疗伤,看到银练的伤势迅速好转沧漓惊喜道:“你们狐族的治愈之术还真是厉害。这么快小狐狸的小手和内伤都好了。”
白玉若有所思的说:“不是治愈之术的功劳。霸朽将琉璃明乳石打进了小练体内,可能是对她的补偿吧。”银练是着运气让灵力游走全身,调节好后问道:“什么是琉璃明乳石?”
“一种晶石。”沧漓抢先白玉一步得意的笑着继续说:“琉璃明乳石本是一种载体,能承受极大的力量,可它的本身是没有灵力的,各族君王体内均有一颗或数颗琉璃明乳石,而被收入体内的琉璃明乳石就会无限制的聚集灵气为主人提供修炼的根源。而一般族人没有这石头只能靠自身在灵力充沛之地修炼才能获得少许灵气。”
银练远远望着凌云消失的地方:“是补偿还是怜悯?我不稀罕!”说着抬手想将琉璃明乳石打出,被沧漓及时拦下提醒道:“别做傻事了,你以为你也能像霸朽一样轻而易举的把这石头弄出来,她只要一进入体内就与血肉相连,你还没有能力毫发无伤的将它取出来。”
“算了小练,就当是补偿吧,毕竟狐后已经做了选择,你能怎么样?杀了霸朽吗?”白玉上前安慰到,银练一边掉眼泪一边吸了吸鼻涕说:“对啊,那是我娘爱的男人,我能怎么样呢?我累了,白玉哥哥带我回去吧。”说完变成小狐一溜钻到白玉的衣襟里。
沧漓气愤伸手去抓银练被白玉抬手挡住,“你没听到小练说她累了吗?我们要回狐族了,不要再跟着我们。”白玉警告到。
“本王想去哪就去哪!你管得着吗?快把小狐狸交给我!”
“你若想打架等我把小练送回去,陪你打个够!”
银练听见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烦透了,一下子蹦到沧漓的脖子上,沧漓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试着耳朵一阵剧痛:“啊啊啊!你这小狐狸属狗的啊!快放开我!”
“还让不让我睡觉了,你这臭狗快回你的老窝去,不管你们要打架还是干嘛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银练气恼的拿小脚蹬着沧漓的头。
沧漓完全忽略了银练骂他的话大喜道:“那你是说我明天可以去找你啦?”银练没有理她又钻进了白玉的怀里,虽然心里吃味但还是一本正经的吩咐白玉:“快快快,还愣着干嘛呢,快把小狐狸送回去睡觉,我明日再去看她。哈哈哈哈”
白玉懒得与他多费口舌拂袖而去,心里想着看来还要日日夜夜守着小练了。
到了崇湘殿已经快正午了,从衣襟里掏出睡的迷糊的银练,白玉无奈的笑着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变成白狐模样跳到床上大尾巴盖住银练安稳睡去。
一觉就到了晚上笑笑悄悄溜进来,看到床上的景象不由得脸红,但还是赶紧把银练叫了起来,银练迷迷糊糊的张口问:“什么事啊,笑笑?”
“小姐,不好啦,各分支长老都来了,说狐后与魔君勾结罪不可赎,理应母债子偿,要拿小姐祭拜狐族的列祖列祖。”笑笑着急催促道:“小姐还是快跑吧。”
此话一出彻底让白玉与银练清醒,化成人形后银练轻轻戳了一下笑笑的脑袋说:“你啊!都快变成乌鸦了,还狐狸!每次来说都是不好了,不好了。”
来不及开玩笑白玉严肃的抓住银练的手说:“小练,我带你走。”
银练却摇摇头说:“我不走,我走了他们会一直为难父王的。既然他们要祭拜列祖列祖那就让他们瞧瞧谁才是列祖列祖!”
果不其然,三人在崇湘殿板凳还没坐热就来了侍卫将银练带到烈狐殿,烈狐殿大殿是用来议事的,此时各分支长老都齐聚一堂,连祭拜用的台子都准备好了,还摆放着各位列祖列宗的排位,见银练来了纷纷鄙夷不堪。
“禀狐王,公主已到,祭典开始吧。”说话的老者正是银练的叔叔银泓,看着银烈眼中满满的不舍与为难银练似是得到了安慰,开口说道:“叔叔,练儿何罪之有,惹的叔叔要那我祭拜?”
“哼,你那娘亲不知廉耻与魔君苟且勾结,理应母债子偿祭我狐族牺牲的族人们!”银泓一番话说的好不义愤填膺,似真是银练犯了什么滔天大错一样,众人也纷纷应和着。
“叔叔此话差矣,无论是人,神,妖,魔自古都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练儿并未出嫁自是听从父王的,而凌云已经与魔君私相授受时,练儿就已经不是她的女儿了。”银练轻蔑的反击。
“可你身上到底还是流着她的血!就要代她受过。”银泓怒指着银练,嘴边的胡子一飞一飞的滑稽的很。
银练只能在心中偷笑,而脸上却冷如冰霜:“叔叔刚刚还叫我公主,敢问我是哪里的公主?我可是姓银?我身上又可是流着狐王的血?难不成舅舅要把我一分为二一份祭了列祖列祖,一份还给父王将我生吞活剥了?再者舅舅身上也有与凌云相同的血,他的女儿也有儿子也有!难不成你要都杀光,让其他各族给父王安一个残暴之名吗?”
银泓急忙对狐王跪下说:“老臣不敢!只是若不处置公主怕是难以平息众怒啊!”
“父王,练儿年幼无知,失去母亲实在可怜,若是父王再对练儿不管不问还以刑法处置,练儿更是无依无靠了。虎毒不食子啊父王,若说真的该有愧的除了母亲还有父王你!”银练跪在地下一瞬间眼泪汪汪的煞是可怜。
而一旁的银泓却横眉怒指:“你!大胆,竟敢如此以下犯上!”
银烈没有理会银泓,淡淡的开口道:“你说说父王为何该有愧。”
“母亲离去,父王伤心难以自拔,练儿理解,可父王失了妻子,这狐族美人父王大可再找一个,但练儿失了娘亲就再也找不到了。可父王却不管练儿也是受害者竟将练儿软禁起来!天下哪有这般不讲情面的父王。”银练撅着小嘴一番血泪控诉,说的银烈直心软。
银烈思虑许久最后叹了口气说:“罢了罢了,正如练儿所说她也是受害者,若银泓真要向本王要一个交代那就夺取银练公主称号,身份与一般狐女无异。其他照旧。”说完摆了摆手吩咐道:“都回去吧,本王累了。”
虽心有不甘,银泓等人还是纷纷离去,反正已经没了公主称号,以后想要教训她易如反掌,等除了银练再逼银烈退位,没有后嗣看他怎么坐稳这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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