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在下夏夜言,想请公子喝一杯,不知公子是否赏脸”
“当然,言兄请”傅苏微笑着说。“称我卡苏就行”
“卡苏兄不畏强权的气魄真令在下佩服,尤其是这种骂人不带一句脏字的,不知卡苏兄是否知道你今天辱骂的这位是什么身份”
“哦?听言兄的话,是来质问我了?”
“哪有?卡苏兄严重了?怪我不会说话,在下自罚一杯!”
“不碍事,那就请言兄来告诉我,这位是什么身份,相信言兄已经看出来了,在下不是本国人,言兄直说就好!”
“这位是当今大皇子跟前的红人,人称刘三皮,基本这五楼没人敢惹他,刚刚在下看到卡苏兄如此对待他,当真佩服”
“言兄这话可就见外了,这别人都惹到眼前了,在下若还是无动于衷地话,岂不是助长了这刘三皮的气焰,看言兄这样子也是一位君子,不知言兄当时为什么没帮在下”
夏夜言按压心中的怒火,笑着说:“卡苏兄这话可就严重了,在下不过是来提醒一下卡苏兄,不过看来卡苏兄并不领情啊”
“哪有,我卡苏这人就是直性子,有什么就说什么,不会藏着掖着,原谅我不会说话,我自罚一杯”
“哈哈,卡苏兄豪爽”“言兄有事就直说吧”
“好,是这样,相信言兄已经知道这刘三皮这样的人了,在是为二皇子谋事的人,今天我一看卡苏兄,深深认为卡苏兄不一般,想请卡苏兄考虑考虑”
“言兄看的起我,我真的很高兴,不过我卡苏是几斤几两我自己心里可是清清楚楚,不用说了,我这人只喜欢那种闲云野鹤的生活”
“卡苏兄!我可是很真诚的邀请你,别这么直接拒绝”
对于这种虚伪的人,傅苏忍无可忍:“言兄,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人,必须别人指着他的鼻子骂,这人才知道骂的是他!”
“不知卡苏兄言外之意指的是谁呢?该不是在下吧!”
“哪有,言兄可真是敏感,我说的是刘三皮那一类的人。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在下先行告退”傅苏说完直接就走了,他打算到第六楼去。
“哼,给脸不要脸,来人”“在”
“去调查一下,敢不给大皇子面子的人,就让他消逝吧”“是”
来到五楼的一座雅间,在这里傅苏需要回答问题才能到六楼去。这座雅间只有一位妇女,艳妆华服,风韵犹存。“这位公子,想去几楼”
“回大人,想去12楼”“公子好大的口气”
“大人误会了,我是想去12楼,但心中却明白,以我现在的资格还不行,所以如今只是来进6楼的”
“难道公子认为自己一定能进去6楼?”
“这一点,我还是有自信的”
“好,我到很想知道公子会怎样回答,传甲莺”
不一会,甲莺走了进来,一袭古代紫的长裙,袖口上绣的是金色的牡丹,一头乌黑的长发盘的是标准的美人髻,腰不盈一握,挂着一串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据我所知,公子方才很认真的听了一曲甲莺所弹奏的曲子,我也不难为公子,这题就由甲莺来出,不知公子准备好没有?”
“谢大人,请甲莺姑娘出题”
“请问公子,方才公子说打扰了甲莺的雅性,不知公子此话有何意义”
‘这题问的还真是,若我回答对方自作多情,反而有可能被对方反咬一口,若我像普通人一样按理来说,则很难进入六楼’
“甲莺姑娘这个问题,可真是问住卡苏了,方才说是打扰了姑娘的雅性,还不如说是打扰了我的雅性,因一些突发事件导致姑娘琴声停止,除了导致姑娘的意境打破之外,更重要的是也影响了卡苏的心境,我不懂乐,但姑娘的琴声却勾起我的记忆,由于这事件,打断了我的记忆,之所以说这话,只是希望让姑娘的琴声能继续让我陷入回忆而已。”
“既然如此,不如让甲莺在为公子弹奏一曲”
“不必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已经回忆过了,不瞒姑娘说,我本以为我已经忘记了,但回忆这东西,只要你经历过他就永远存在,而经历的这些事不仅仅是拿来回忆的,更重要的是要我们一直向前的。”
“公子此言,甲莺受教了,公子既然听出甲莺的故事,却还说不懂乐曲,这是为何?”
“我的确不懂乐曲,但人们在听一些激昂的音乐后,心情也会澎湃起来,在听一些舒缓的音乐后,心也会安静下来,这与懂乐曲无关,这仅仅只是音乐与演奏者共同演绎的魅力而已。”
“回大人,三道问题,卡苏公子的答案甲莺很满意,甲莺先行告退”
“你叫卡苏?”
“回大人,这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名字会变,但人不会。望大人理解”
“有意思,三道题能让甲莺完全满意,介于此,你可以直接去7楼了。”
“谢大人,卡苏告退”傅苏从这妇人手中拿了一块木牌,木牌上有一个‘莺’字。之后傅苏就离开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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