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血手印的意义,差不多跟西方两个绅士,想要决斗的时候,互相扔白手套,大体是一个道理。
然而,不相同的是,这个血手印,从来都是很少有正面冲突,大多数的时候,下咒的人从头到尾都不会露面。
这个是我那个狂傲的师叔,在向我发出的挑战。
然而,那个时候的我,仍然躺在医院里,虽然已经开始做一些简单的康复训练了,但是,要想活蹦乱跳的去斗术,这简直可以说是天方夜谭。说实话,如果有可能,我宁愿把那本该死的破书交给那个便宜的师叔,以求的自己的平安。但是,世界上往往都不是那么单纯的,我交给了他,他会想上面的内容好像我也会,我会不会报复他呢,要是报复的话,为何不一开始就斩草除根呢,以了却这桩麻烦事儿……
好吧,我承认,本来无冤无仇的两个人,现在却是非要互相厮杀不可,这大概就是猜疑链,人性天生的弱点吧。
我想了一会儿,立刻打了个电话,给不知道在哪儿逍遥快活的杂毛儿道士,要他帮我去店儿里照拂一二。电话那头的声音,略微有些吵杂,时不时的,还能听到女人的声音传来,不过,他答应的倒也很爽快,但是期期艾艾的说,最近手头略微有些紧张。
我说那好,回头我就给你一万块,你先花着。他十分高兴,说我这笔钱花的值,请他这么一个民间高手做保镖,那真的是太赚了。
挂掉了杂毛儿道士的电话,我又给欧阳警官打了一个电话,给他通报了一下这个情况。
到了晚上的时候,李先生给我转了一间高级病房,是独间,跟他的女儿凯蒂,是相邻的房间。我并没有拒绝,安然的享用了,夜间的时候,他跟我谈到了报酬的事情,我推辞了,说这真的不用,举手之劳儿以,何况凯蒂的病情并没有立即好转。他便没有再说了,又紧紧的握着我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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