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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我都在小心提防,但是自称是我师叔的,那个老匹夫,俨然消失了一般。
警方的追查依旧在继续,但是动静却是越来越小,武汉是一个人口流动,每日以百万为单位的城市,在一个如此密集的地区,想要找寻一个人,这谈何容易啊,毕竟啊不是公安部挂名的A级在逃通缉犯。所以,生活依旧在继续,就像一些电视剧里的镜头,一个城市冲黑暗的寂静到璀璨的万家灯火,也不过就是短短的几秒钟时间。
住在我隔壁的香港女孩儿凯蒂,她的病情开始日渐好转,连续几天都一直在陆陆续续的排除一些毒素,之后,在第四天就再也没有腹泻了,余毒消除殆尽,精神也好了很多,食欲也是增强了不少。李先生生意很忙,在第五天确定了自己女儿基本无恙之后,就返回了香港。李太太虽然百般抱怨,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多了,她甚至还会经常来我这里坐一坐,聊一会儿天,请教一些问题。我也是能回答就回答,不能回答的,便是避而不谈。
李太太说起,自家儿女的很多事情,她说她女儿本来是一个活泼开朗的个性,一向都是调皮捣蛋的,像个男孩子,可是自从中了这咒术之后,性格大变,就开始怯弱敏感了,甚至还患上了轻微的抑郁症,而且还由于身体机能变弱了,视力也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开始越发的下降,甚至退化,只能看见大约近前的物体。她还让我,多接触一下她的女儿,鼓励鼓励她。
我回答说好,可是每当我,去串门儿的时候,凯蒂看见我,都扭过头去不说话。
这小妮子大概是,想起了自己那天的惨样儿,害羞了吧。
看到十六岁的她,我不禁想起了当年的自己,那个时候的我,真的是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人揣着几百块钱,就敢跑到南方来投靠同乡,结果地址记错了,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独自一个人在繁华的城市里边穿行,又胆小又害怕,连话也不敢说,穿着很破旧的校服(是不是很奇葩,居然还穿的校服,其实是捡的人家不要的),活像是城市里的流浪狗,孤独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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