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眼看着自已儿子居然连皇位都没碰到,就要去见阎罗王了。那个久居深宫的皇后必定会后悔莫及,悔不当初了。
恐怕是会直接攻入首都,毫无意外的便将皇宫内的那个坐着宝座的皇帝老儿换掉,改朝换代,东照移主了。
若是严重的话若是这敌军一举攻入,连连胜利,畅顺无比,所向无敌的话。
最先受害的必是与东方玉卿同在一个军营的士兵和那些个将领们。还有受到连累的也一定会是那些无辜的百姓们。
不过,这个皇后狠起来还真是心狠手辣,铁石心肠啊!但也是笨到无可救药了。要知道她这一计谋若是成功了。
就是太过出风头了。难怪这皇后会将主意打在他的身上。
但也难为随叫他东方玉卿是这般的名满天下,冠今东照国呢!而且还是个会打战的王爷,兵马大权在握。
真是想不到啊!这件事恐怕就连他东方玉卿这个常胜将军冥王也是惊讶万分的吧!或是早已习惯而不以为然了。
必定是皇后为了自已儿子的皇位着想,减少一个敌手。而指使那个什么魏公公预谋这整件事情的。
虽然这名贼匪说的是皇后身边的魏公公指使所为,但是一个脑筋正常的人都知道这这事对于一个内监而言有何好处。
却令她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居然是东照国的一国之母,东方玉卿的嫡母万人敬仰的皇后。
本来她还有些傻傻的,天真的以为,致使战马变成这般的卧病在身,一病不起的罪魁祸首是那些个狼牙国的敌军所为。
可说真的相对而言他们所受的责任与义务,和承担的危险和风险,却比那些寻常老百姓还要惊险恐怖万倍啊!
同时却也是天底下最为不幸的一群人了。必定是要比别人优秀,比别人辛苦,比别人更加努力小心的做人。
果然身为皇家之人,虽然享有天下间最为好的衣食住行,有很多人服侍着自已,很多人供自已使唤。
听着贼匪娓娓道来的缘由,轻飞扬在一旁听着都有些心惊胆战,对东方玉卿不由的同情起来了。
点了点头,贼匪便又道“是皇后身边的魏公公收买我等向战马投下砒霜的!等到战马如计划一般一一都被投毒之后。我们再偷偷告知了敌营这件事,让他们趁火打劫偷袭冥王你的军营。这样一来冥王你的兵马便一定伤亡惨痛,死伤无数。其目的就是为了冥王你打一个大大的败战,令东照国的百姓对你失望透顶,令陛下更是对你厌恶百倍,心中更是不喜与你冥王。”
“说吧!”这时东方玉卿才放心的让贼匪继续说道。
“属下告退!”士兵们听从东方玉卿的命令退了下去。等到主营之内只剩下东方玉卿本人与轻飞扬以及这贼匪后。
“你们都下去吧!”留了一个心眼的东方玉卿嘱咐一旁的士兵先行退下。
他在默默无语的看了轻飞扬一眼之后,转过头去,对着底下的士兵道
“等一下…”说话的是东方玉卿,就在贼匪要说时被他拦截住了下来。
贼匪的心中思量好了之后,便喘着气息一字一言轻言低语道“是……”
竟然如此自已反正说,或是不说。都是死路一条。那还不如说了出口,起码这般自已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啊。
所以他的同伴才会一一含毒而亡。只是,那时的自已却有一丝丝的怕死之一,如今才会这般生死不能。
因为打从任务失败之后,他便已经知晓,也明白知道那些人是不会放过自已的。
自已便一死了之得了,反正如今他也有了勇气可以给自已一个了断了。
还不如说出来了让他们给自已止泻药,顺便将他们想知道之事一一如实相告之后。
现在他都可以感觉自已,此刻,身在此处在这里就如同修罗地狱似的,都是一样的恐怖至极,惨无人道至极。
再这般下去,他不知自已到底会被折磨到何时何地,简直是比死还要令人胆战心机不已啊!
纵使之前自已受过无数个极刑,无数个厉害恐怖百般的折磨,也没如今这般的心灰意冷。
此时,此名贼匪挺清楚了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知晓这东方玉卿的意思,这一次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这时,东方玉卿便才问道“说吧!到底谁是幕后主使,给我一清二楚,如实的招来!记住了!不得有一丝一毫的隐瞒或是欺骗。否则,你是知道这生不如死的下场的!”不冷不热,毫无一丝波动的东方玉卿默默严明道完后。
贼匪喝下止泻药,在时不时的咳嗽了几声,慢慢地一柱香过后,眼瞧着贼匪一点一滴的恢复了活力。
将贼匪的头颅很狠地拉起,士兵们粗鲁的给他灌下那一碗药水,一干二净便给他一一灌下去一无所剩。
这一次手中便多了一样东西,瓷碗中装着便是满满一碗的良药苦口的止泻药。
听从轻飞扬吩咐的士兵,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又回来了。
于是,便微微有一处心软之意,这才唤人给他服下止泻药。免得他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下一秒又要去上厕所了。
坐在椅子上面的轻飞扬现下已然不再揉着脸部了。反而是她瞧着这个贼匪冒似都快要虚脱而亡了,这般看来挺是可怜的。
“哦!是吗!竟然他已然打算招供了。那么你们就给他拿一碗止泻药来吧!给他服下便是。”
士兵一听东方玉卿这语气是极不好的,便收起松弛之心,紧绷着神经对着东方玉卿回答道“禀元帅,此刻这名贼匪已经拉得早无一丝力气说什么话了。不过,方才在外面贼匪仅剩的最后一点点力气虚弱的言道,他的确打算如实招供了。”
“怎么样了!这名贼匪是不是打算从实招供了。还是说想要继续就一直拉下去啊!”
于是,便是瞧着那名贼匪越发的不顺眼了,想到这东方玉卿便冷言冷声,寒气十足道。
想着东方玉卿便不要脸的将所谓的罪过,撇到这名已经虚脱到了极限的贼匪身上。
可不关他东方玉卿的一个人的错,这一部分还要怪这个贼匪偏偏会选在这时想要进来。
但自已也是无可奈何,无奈之举啊!要怪啊!
而东方玉卿知道轻飞扬如今这个丢人现眼的画面,都是自已一手执导的。
瞧着轻飞扬如今这般模样,和那抱怨的口气,自然是知道她如今心中的怨气。
受不了疼痛的她摸着自已的受伤的脸部,一边闷是无比郁闷不解道“你问我!我问谁啊!真不是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这狼狈的!”
听了东方玉卿那一句句跑向关心自已的话,轻飞扬可没那个时间关心他东方玉卿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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