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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不会露面的,就说是眉墨为了欢迎那两位金主,亲自上阵弹了一曲,”叶惊箬一捶定音,其他人有心反对,也不敢再说什么。
楚风和云翊立刻不赞成的开口:“老大,你不能抛头露面,要是人家知道你是……这样会有麻烦的。”
叶惊箬的话音一落,眉墨立刻笑眯了眼,满脸生辉,斜睨了一眼对面的两个男人,怎么样?老大没有怪我吧,我可是为了把醉尘楼的名声打出去。
其实叶惊箬也考虑过这个问题,醉尘楼名气还是不够大,需要展现些才艺在人面前才是,毕竟仅仅建立醉尘楼几个月,这一次,是个绝佳的机会,成败在此一举了。只有把名气打响,与醉尘楼合作的人才会,才好安心去进一步发展。
叶惊箬扫了膳桌上僵硬的气氛,挥挥手开口:“好了,你们两个不要怪眉墨了,她也是一心为公,想把‘醉尘楼’搞好,这心原是好意,好吧,我来弹一曲吧,不过,只此一曲,下不为例。”
眉墨一看大家都不赞同她的主意,而且老大的脸色看起来凝结成了冰霜,看来自已是触到大家的禁忌了,立刻举双手讨饶:“好吧,算我欠缺考虑,我不说了行吗?”
“眉墨,你真是太过份了,竟然动起老大的主意来了,”云翊冷着脸责奋眉墨,就连一向沉稳的楚风都不赞同的摇头:“眉墨,你说这话可真有欠考虑。”
“老大的琴艺可谓当今天下一绝,如果老大能弹一曲,说不定能把我们‘醉尘楼’的名气打出去呢?”眉墨的建议一完,便接受到旁边两束火炬似的眼神,狂盯着她。
眉墨小心翼翼的扫了叶惊箬一眼,思纣着该不该开口,叶惊箬一看眉墨的神情,便知她有话要说,挥挥手:“眉儿有什么话说吧。”
“嗯,没想到黑街越来越有名了,听个小曲儿竟然给五万两,只怕那两个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你们还是小心点,不要大意了,”叶惊箬挑起眉,接过身后彩玉递过来的巾帕,擦了一下手,细心的叮咛。
眉墨见叶惊箬望自已,忙放下碗筷恭敬的开口:“我那边倒有点事,前儿个接到贴子,说今天有一位两位金主要来楼里听曲儿,让我们准备一下,一出手给了五万两银票。”
“我那边没什么事?”楚风领先开口,他负责的是酒楼茶馆之类,一般都不会有什么事,再加上楚风比较沉稳,基本不会把事情扩大,叶惊箬点了一下头,望向眉墨,完全不看云翊期待的眼神,她就是要压压他急躁的个性。
叶惊箬一边用一边轻声问三个手下:“最近街面上没什么事吧?”
桌子上,四个人用起早膳来,满满一桌的点心,精致的小菜,还有粥类。
云翊立刻乖顺得像一只猫咪,黑街就是他的家,老大就是他的亲人,离开这里,他去哪啊,垂着头不敢多言,一旁的彩玉从小丫鬟手里的托盘上把早膳一一摆放在膳桌上,得意的冷笑,活该,下次还敢笑我是丑女不。
叶惊箬扫了云翊一眼,那家伙还知道惶恐,就饶过他一次,冷哼:“坐下吧,再有下次,别怪我把你踢出黑街去。”
“云翊,你最近是不是很闲?”叶惊箬的脸色沉了下来,楚风和眉墨忙小心的开口:“老大,饶过他一次吧,他一向粗线条。”
他的话一完,楚风和眉墨立刻闭上眼,心里暗叫,蠢猪,这下有你苦头吃的,耳边果然转来扑通的一声响,云翊已经摔了出去,迅速的爬起来,一声哀嚎都不敢,谁让他又触犯了老大的禁忌,老大一再提醒他们不准在外人面前说出她是女人的事,看自已这张破嘴。
“云翊,眉墨是女人,男人要让着女人知道吗?这点你啥时候会呢?”叶惊箬假似困惑的叹息,一旁的云翊立刻谄媚的开口:“在众多女人中,我只听老大的。”
眉墨一听到云翊的话,立刻冷瞪一眼过去,他还是个男人吗?每次都和自已争,老大是大家的,不是他一个人的好不好。
云翊一听到叶惊箬夸赞眉墨,可不乐意了,苦着一张脸:“老大太偏心了,为啥只夸眉墨一个人,还有我和楚风呢?你没发现我们更俊了吗?”说玩还眨了眨眼睛。
叶惊箬的话一说完,眉墨笑得越发的妖娆,潋滟动人,肤若凝脂,眉若新月,眼盛碧潭:“谢谢老大的赞美,”连声音都是千娇百媚的动听。
“眉儿现在是越来越水灵了,别说男人,估计连女人都被吸引了呢?”
当初眉墨有一个青梅竹马,换做王杰之,两人一起看星星看月亮,海誓山盟,可惜后来,王杰之被一个富家小姐看上,担心富家小姐知道了自己和眉墨的情事,竟然暗中派人欲杀害眉墨,恰巧被叶惊箬所救。
“老大昨儿个睡得还好吗?”眉墨娇娇柔柔的开口,叶惊箬笑着点头,扫了眉墨一眼,几日不见,眉墨越发的水嫩了,那张脸精致得如同上等的绸缎,连身为女人的自已都觉得怜惜,何况是男人,当初本来想让眉墨从良,好好嫁个男人的,谁知她执意不肯,也许是被伤透了心,才会再不相信男人吧。
尽管相处时间并不久远,但彼此之间都是过命的交情。有时候叶惊箬叶疑惑,为什么短短几个月,他们就如此尽忠于自己。其中到底为何,谁也说不准,不过,通过和他们的接触,叶惊箬知道他们不会害自己,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一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楚风和眉墨也从楼里走出来,分别坐在膳桌的两边,一起望向云翊,这家伙可真能折腾,一大早不睡觉跑到老大门口发痴病,早晚有一天被老大再教训一顿,算算他已经被教训了好多次了,就是学不了乖。
“没有,小的不敢给老大摆脸色,人家只是太想老大了,没想到老大竟然击昏了人家,”云翊委委屈屈的开口,跟着叶惊箬身后走到院前的膳桌边坐下。
两个人下得楼来,那云翊一听到楼上的动静,早乖乖的站起来候着,叶惊箬走到他面前,好笑的冷哼:“又怎么了,一大早过来摆脸色给我看呢?”
“绝少爷,你看还满意吗?”彩玉拿过铜镜递到小姐的面前,叶惊箬望了一眼,确实没什么破绽,点头:“嗯,我们下楼吧。”
彩玉帮小姐贴好人皮面具,退后看了一下,找不出丝毫的破绽,才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又伸手从梳妆台上拿下一个假的喉结,这喉结和人皮面具是一套的,做工同样很精细,彩玉俐落的贴好喉结,再看小姐,变成了一个翩翩的公子哥儿。
“绝少爷,我来帮你吧,”彩玉把床榻上的被褥叠好,走过来帮助叶惊箬,仔细的把人皮面具贴在她的脸上,这张人皮面具是蒙毅送给小姐的,听说是一位妙手神医花了半生的心血制成的,透气性能好,光滑得好似婴儿的皮肤,完好无暇的贴合有脸上,就连细微的表情都挥洒得淋漓尽致。
“嗯…”叶惊箬点点头,一翻身坐起来,伸长手臂活动了一下筋骨,双脚移到床榻边,彩玉立刻走过去弯腰给她穿上青缎粉底的小朝靴,又把衣架上的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袍拿下来,给她穿上,腰上系上一绿色攒花结长穗宫绦,伺候她盥洗完毕,坐到铜镜前。
“云翊哪家伙,一大早坐在门前咬手指儿呢,问绝少爷有没有起来呢,”彩玉在外面都是叫她绝少爷的,就是没人也这么叫,要不然小姐会训她的。
“一大早和谁说话呢?”没想到小姐的察觉力如此灵敏。
“没呢?一大早就浑身恶寒。”彩玉不屑的抛下一句话,一甩头走进楼里,小姐还没起来呢,那睡相有够差的,整个人趴在床上,手脚散开,成一个大字形,把身上的绸丝薄被早不知蹲到什么地方去了,彩玉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准备给她盖好,却听到小姐嘟嚷的开口。
“你才傻了呢,我正伤心呢,老大起来了吗?”云翊仰头听了一会,楼上好像没动静,不由得又咬起手指来,谁会想到,俊逸狠辣的云翊公子竟然像个小孩子似的耍赖,不过他只有在老大面前才会有这种表情。
“你没事吧,不会被刺激得傻了吧。”
一夜的时间过得真快,第二天一大早,云翊便坐在门前的石阶上,那小可怜的模样,好似没娘的孩子,一想到昨儿晚上,他又遭到老大的暗算了,便碎碎念的在门前咬手指,彩玉在楼前围着他看了半天,这么大一个男人,学那小孩子的神情,说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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