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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的舞步柳玄锦已经全部掌握,叶惊箬失神的看着高大挺拔的男子一丝不苟的练着舞步,认真的表情认真的眼神让人感动,她歪着头,看着柳玄锦的每个动作都接近完美。
火光照得洞内一片通明,叶惊箬从最基本的舞步到走步到垫步到左右转身到交叉,她一点一点的教着柳玄锦。令叶惊箬非诧异的是,柳玄锦比她想象中聪明多了,所有舞步和姿势只需要示范一遍,柳玄锦就能掌握,叶惊箬暗想,如果放在现代,柳玄锦做什么都应该是人中龙吧。
洞里还有一张圆形石桌,石桌边有一个小石凳,边上还有一张有洞内环境格格不入的竹质躺椅,躺椅上铺着由火红色的狐狸皮制成的小毛毯,火红的毛发在火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妖艳动人的光芒。
石床上铺着一张完整的白老虎皮,白老虎皮是很珍贵的,完整无缺的白老虎皮就更珍贵了,珍贵也难求。
石洞很大,可能有七八十坪,洞面很平整,洞的中央有一个小池子,池里养着不知名的水生植物,翠绿翠绿的,还点缀着漂亮的零星紫色小花,煞是好看,洞里有一张很大的石床。
柳玄锦打亮火折子把洞里的几处火盆点燃,整个石洞便亮如白昼,洞里的风景便清晰起来。
原来竹林里有个山洞,叶惊箬惊喜的想看看洞内洞是个什么模样,却什么也看不清,只看得一片黑暗。
柳玄锦在一处平淡无奇的石头上轻轻一按,一道石门便轰然打开。
熟悉是因为似乎曾经见过这里,陌生是因为她来这里才短短几个月,事实告诉她,她绝对不可能来过这里。
“是是是,跟着我来吧!”柳玄锦当先腾空而起,叶惊箬紧随其后。到了一处竹林,柳玄锦飘然落下,当先穿过竹林,叶惊箬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竹林。
叶惊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才认识一天的人如此信任,还有些莫名的情绪,让她不由自主不加思索就亲昵的依偎这个东胡国的太子。
“再说了,如果有人要杀我,你也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我相信你不会刺杀我啊。”更何况,你也不见得有那本事啊,叶惊箬腹诽。
等到所有下人都退下,院子里静悄悄的,叶惊箬还是不见柳玄锦的身影,拿出焰火筒正犹豫着要不要点燃,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我来了。”“你总是这样疏于防范,有人要刺杀你怎么办?”诧异的发现柳玄锦的话里有一丝隐约的担忧。
这一天的子夜很快到来了。
为什么想起柳玄锦,就有这种感觉,那暗淡的悲伤是从哪里来,她的心想告诉她什么,为什么不能明明白白的显示呢。
可为什么,她老是觉得心里总有莫名其妙的悲伤,那悲伤隐隐约约,她想抓住那种感觉看得更清楚一些,可那感觉忽然就消失不见,快得让她质疑那感觉是否真的存在过。
叶惊箬开始思量着,不知道柳玄锦能不能给我,我想要的舞蹈里的感觉和感情呢?我们是默契得让人心动还是不合拍得让人尴尬呢?叶惊箬这样想着。
待清晨醒来,叶惊箬突然觉得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像遗落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在那璀璨绚丽的星光下,在那清凉而醉人的夜风里。抛开恼人的思绪,端坐铜镜前。
月光下,一抹矫健挺拔的身影在房顶上快速离去。
“行啦,见不得你这自恋的话,赶紧走吧,再晚就走不了了!”叶惊箬好笑地看着他。
“那当然了,本太子是什么人,这个焉能不备着!”柳玄锦得意地挑了挑眉头。
“哦……我正想着该怎样才能找到你呢?倒是你考虑周全啊。”叶惊箬接过焰火筒。
夜色渐深,是离开护国将军府的最佳时机,夜色褪去,黎明就要来临,再不离开就会被人发现,柳玄锦把从没给过任何人的焰火筒放在递到叶惊箬面前,轻轻在她耳边说:“如果你点燃焰火筒,无论我在哪里在做什么,我都会赶来。”
欧阳修先生的“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描写的是元宵之夜,待到月上柳梢,相约黄昏,手执一盏花灯,罗扇半掩羞红了的脸,灯光朦胧,羞红的脸更添动人的颜色。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心里的石头落下,叶惊箬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舒服的躺下,看着满天星斗,一颗颗镶在黑色的绒布上,像宝石一样闪闪发亮,一弯新月挂在树梢,一句诗不由自主就吟出口。
柳玄锦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想到了一个地方。
“从明天开始,每天晚上你来带我出去,我们找一块没人的空地练舞好吗?”
柳玄锦点头答应。
“我教你!一定能把你教会的。”叶惊箬坚定地看着柳玄锦。
“可我不会跳舞。”舞剑容易跳舞难。
“就是和我一起跳舞。”叶惊箬补充道。
“舞伴?什么是舞伴?”
“我想,我想,”叶惊箬的笑里透着狡猾,“我想让你做我的舞伴!”
“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做到。”
叶惊箬听罢,笑得更坏了:“不是这个,还有其他的要你帮忙。”
“我知道,我会帮你找到他的。”
说完,叶惊箬看着柳玄锦,坏怀的笑,“锦太子,我的表演没有你可不成哦。”
“我会帮你找到他,你准备你的表演。”柳玄锦的承诺让叶惊箬简直欣喜若狂,她不知道柳玄锦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也不知道他有多大能力,但叶惊箬知道对柳玄锦来说承诺如山,只要说得出,他柳玄锦就做得到,这是《秦史》对柳玄锦的评价。
“啊?”叶惊箬不敢相信。
“我会帮你找到他!”柳玄锦低沉的说。
“他叫伯牙。”
“他叫什么?”待叶惊箬絮絮叨叨说完,柳玄锦冷不丁问了她一句。
叶惊箬絮絮叨叨的说着,似乎想把心里所有的苦闷和不快全吐出来,也不管身边的人能否听得明白,有没有在听,有没有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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