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帝刘宏如往常一般,打着呵欠进行早朝。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常侍张让一如既往,例行公事一样用着公鸭般的嗓子尖声叫道。
“陛下,臣有事要奏。”太傅袁隗来到中间,拂衣一礼,举着一本奏折道。
“又是何鸡毛蒜皮之事?太傅自己处理便是。”刘宏脑子里正想着某个新贵妃光嫩的肌肤,龙心一阵激荡,正欲早些结束早朝,被袁隗打断,有些不满道。
“陛下,豫州战事大捷,此奏乃左中郎将皇甫嵩所表战事结果及有功之士,还望陛下过目。”对于刘宏反应,袁隗并不意外,继续躬身道。
“哦?快快呈上与朕瞧瞧。”闻言,刘宏喜形于色,黄巾之事一直都是他心中一根刺,其他事他不关心,但此事却极为关注,如今有捷报,自是高兴。
闻言,张让急忙速速接过奏折,躬身递与刘宏。
刘宏接过奏折一目十行,迅速看完黄巾战事大致情况,最后才是有功之士名单,“刘备?此人是谁?”刘宏看了一遍,忽然嘴中小声嘀咕道。
这时,常侍张让忽然一喜,来到刘宏身旁低语几句,刘宏恍然,喜道:“好,豫州战事大捷,朕心甚慰,有功之士自当大赏,骑都尉曹操佐军司马孙坚各自破敌有功,应赏,诸位爱卿觉得应如何赏赐为好?”
“陛下,骑都尉曹操有治国之才,可封济南相,佐军司马孙坚作战勇猛,可封别部司马。”御史中丞陈翔上前道。
“爱卿所言甚是,准。”闻言,刘宏不假思索便同意了,接着才道:“还有涿郡刘备,据左中郎将皇甫嵩所言,大破黄巾贼此人当首功,且前期还接应官军,惊走波才,朕欲封他为别部司马,诸位大臣可有异议?”
“陛下这刘备只是一介白身如此高封恐将士不服啊。”袁隗反对到。
“陛下,这刘备虽为白身,但是刘备本是景帝之后,乃是汉室宗亲,先有破程远志和邓茂在前,再有解青州之围,现在再有斩杀波才之功,岂是高封?”张让出口反驳道。看来朱升应该是见过张让了,不然他是不会为我说话的。
“让父所言甚是,此事就这么定了,诸位大臣无需再议,散朝。”刘宏挥了挥手,做出了最后决定,抽身离去,留下脸色难看的袁隗。
话分两头,官军休整几日后,便发兵阳翟,阳翟黄巾得知波才已死,散的散,逃的逃,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反抗,在皇甫嵩率领下,官兵很快夺回阳翟,继而率大军进击汝南,曹操率麾下士卒合豫州新任刺史王允,两路人马进击陈国一线,朱儁则率大军赶往荆州南阳,攻伐张曼成。
在皇甫嵩率领下,官军携大胜之势,由我为先锋,几番与彭脱交战,彭脱敌之不过,连连后撤。
中平元年,五月中旬,朝廷封赏也如期到达,皇甫嵩被封都乡侯,我被封别部司马,听命皇甫嵩帐下,孙坚为别部司马,听命于朱儁帐下,曹操封为济南相,待破陈国一线黄巾后上任,其余将领皆有封赏。
接下来,官军连连告捷,曹操方顺利击退陈国一线黄巾余孽,皇甫嵩这边也击退彭脱,彭脱连连失利,逐渐被官兵压制,退守汝南平舆。
“彭脱虽败,然汝南城坚,加上其内还有黄巾兵两万于众,恐难短时间击败,诸将有何良策?”平舆城五里外,皇甫嵩万余精锐已营扎寨,中军大帐内,皇甫嵩高坐诸位,其各部下坐与两旁。
“大人,黄巾贼虽多,却因连连失利而失了锐气,加上城内人数众多,大军只需围而不攻,断其粮草,蛾贼败亡必不久矣。”阎忠抱拳道。
“先生此计虽妙,但汝南自来富庶,就怕彭脱因粮草断绝而行大逆之事,到时恐城中百姓蒙难啊。”皇甫嵩不无担忧道。
“大人仁慈,百姓之福也,黄巾屡屡战败,恐早无战心,如今我军乘势而来,加上波才俯首,以彭脱之能怕是很难服众,我等只需让黄巾贼知晓,只取彭脱之首,不追究其余大小将领过错,此为一,乱兵之计也,待夜,再令士卒隔三差五鸣鼓扰敌,令其不得安宁,此为二,疲兵之计也,最后在清晨天色蒙蒙亮之际,也乃黄巾兵最为放松之时,我军乘势攻城,平舆必破也。”我略微思索,起身佩佩而谈道。
“哈哈,玄德此计甚妙,先用计疑兵,在用计疲兵,此计定成也,忠佩服。”阎忠闻言,略微思索,佩服道。
“哈哈,好,如此双管齐下,我军得胜之日不远矣,到时得胜,玄德又当首功。”皇甫嵩大喜,亦是高声笑道。
翌日,皇甫嵩率大军于平舆城外摆开阵势,我令张飞于城外叫阵,彭脱早已领教我麾下几大猛将之威,自是紧闭城门,不敢出城。
见此,皇甫嵩也不废话,直接令几个嗓门高的小兵于城下齐声喝道:“尔等听着,我等将军有言,只要尔等献上逆贼彭脱首级,余者既往不咎,若有不然,待城破之时,便是尔等败亡之时。”
“尔等听着…”几个小兵在城下重复大喝着。
城楼之上,彭脱闻言,顿时脸色大变,由白转红,由红转青,再到变白,就如向云所说,波才刚死,他自然而然成了众黄巾首领,可底下却多有将领不服,如今听城楼下官兵之言,彭脱更是惊怒,目光不自觉转过那些平时不服自己的将领,刚巧,那些将领此刻也是一脸异样的看着他,这让彭脱更是不安,暗想是否要提前下手,不过思来想去,如果真那样做倒显得自己心眼小,恐其余将领会更加不服,无奈,彭脱只得先令亲信将几人监视起来。
彭脱知道官军目的,却碍于官军之威,不敢出门,佯攻一直延续到黄昏,待护城河被添平,皇甫嵩才下令鸣金收兵。
入夜,波才正在府中沉思,忽然成为一阵轰隆隆的鼓声传来,顿时大惊,以为官兵攻城,急急来到城墙,鼓声却是又停了下来,城外鬼影都没有一个,愤愤回到府中,屁股还未坐热,鼓声又是响起,只好再次迎出,结果自是与上次相同,就这样,连续几次后,彭脱也知道是官军的疑兵之计,不再理会,加上连续奔波几趟,倒是有些疲乏,御甲歇息了。
平舆城,某个角落,几道人影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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