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跪下求我。”房梅得寸进尺。
“好,我求你,”我此刻悔恨的恨不能一死来补偿我的过错,下跪这种事在从前以我的骄傲是绝对不会做的。但是为了,念鸣的幸福,她跪下了。
“看来你很有诚意啊,那你要怎么让我相信,你将来不会在纠缠我丈夫了。”房梅尖刻的说。
“你要怎么才会相信我。”她不解的问。
“用它割破自己的脸。”房梅扔下一把匕首。
“你不要太过份,”她激动的说。
“你要是不割,我怎么会相信你,那我得留个心眼,不会真心的对待李念鸣,我得防着你们啊。”房梅摆弄着自己的指甲。
“好,只有你信守承诺,我就割。”她颤抖着手拿起那把匕首。
“哎呀,媚儿妹妹,你的小脸蛋真是漂亮,不过你要真能毁了它,我就信你了。我会对李念鸣好的。”
“但愿你说到做到。”我狠狠心在自己的脸上割出了一道一寸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流了下了。我痛哭的闭上眼睛,心里说道:念鸣,这是我欠你的,希望你以后幸福。想到这里,她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襟,像一块面纱似地包在脸上,然后夺门而出。外面正下着暴雨,她的身上还有伤,可是那都比不上她心中的痛苦。远远望着喝的酩酊大醉的李念鸣,喃喃自语道:“念鸣,我对不起你,我走了,祝你幸福。”然后我消失在暴雨之中。
因为自己要到雾海面壁,于是我想如果回不到现代,那今生就留在那里吧。因为她的脸毁了,一路之上我都戴着面纱。反正到了雾海也要戴的。她没日没夜的赶路,仿佛是想用身体上的痛苦,来抵消心灵上的伤痛。身体上的超负荷运转,以及心灵上的痛苦,摧残了她的健康。可是心中还都是他的影子。她跌跌撞撞的来到雾海,刚一进门,就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在梦中,李念鸣的脸仍然在对我微笑,媚儿,媚儿他轻轻的呼唤我,于是她宁愿留在梦里永不醒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她发现她躺在雾海我自己的房间里。床前还坐着一个人,“华华?”我惊讶的喊道。
“华华,你怎么在这里?”她惊讶的问。
“彤彤你怎么了?你都昏迷一天了。宫主到洛阳去了,把我留在这里啊。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华华关系的问。
没什么,只是太累了。”她实在不想把我的隐痛说出口来,因为那个伤口一触就痛。
“可是,彤彤,你的脸……”华华好像不太相信。
“没什么,不小心划得。”我故做轻松的说。
“可是我看见伤口很深,可能会留下疤痕的。”华华看起来很担心,“我种觉得你有什么事情。”
“安啦。”她掐掐华华的小脸,“你看你我们好就不见,你也长大了,已经很显身材了。”她打趣她道。
“可是,彤彤你……”
“不要这么紧张,我真的没事。我这回要在雾海住一年的时间,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只是我现在很想念亲人,还好有你在。”她尽量不表现出自己的伤心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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